譚老爹見著白發老大爺這麼客氣,也沒有再跟說客套話了,笑著問道:“大爺,你貴姓?”
白發老大爺了胡子,緩緩笑道:“我姓梁,家住在徐州府。”
譚老爹見著他穿著打扮和平常農家不一樣,心猜是哪個家老爺,不過也沒有細問,只是笑道:“好的,梁大伯,待日后我們找到了大哥就去徐州府看您。”
白發老大爺聽了話心中滿是歡喜,這次他來封平村原本只是想祭奠過往的故人,沒想到還做了一件好事。
譚老爹隨后又上前將他請到了家中。
白大老爺雖然一把年紀,但是子骨還是十分朗,走起路來帶風,在譚家吃了兩口小酒,才被一眾仆人拉著離開了封平村。
待白大老爺一走,老譚家一家老小立馬圍在一起說著譚家大哥的事。
譚二妹最先開口,笑道:“大哥,你說要是咱們大哥真的沒死,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譚老爹拿起一旱煙點了起來,吸了一口笑道:“還能怎麼樣,不跟我們一樣都是在農家種田。”
譚二妹笑得眼睛瞇起,笑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也能和今日徐大伯一樣,為家老爺。”
譚老爹吐了眼圈,緩緩道:“無論是老農漢,還是家老爺,只要是我們大哥都。”
譚二妹跟著點了點頭。
小七月在一旁笑道:“這樣我們是不是就有大伯了。”
譚二妹點了點頭,抬手了的頭。
“好了,此事得慢慢來,我們先吃瓜。”
譚大媽將今天新摘的菜瓜,切好后端了上來。
譚三元最先起,他幫忙接過來后,先給了一塊譚二妹,再給了一塊譚老爹,隨后兩只手一邊拿了一塊,給了小七月和譚六斤。
隨著一陣陣清甜的瓜香傳來。
小七月漸漸有了一種錯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
譚三元見著在出神,坐到邊,小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小七月微微抬頭笑道:“我在想今后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一旁的譚六斤也跟著說道:“是啊,真希以后爹娘每天都能像這樣跟我們在一起。”
一旁的譚二妹咽下里的瓜,笑道:“傻小子,你以后可是要娶媳婦的,怎麼可能會一直跟爹娘在一起。”
譚六斤這才恍然大悟,心里雖然明白譚二妹的話,但是里卻說道:“那還早,等我考完科舉,再在朝中謀一個好職位,最需要是十多年。”
他這話一出,譚大媽和譚二妹都愣住了。
“六斤,你都快十四了,要是再過個十多年,可就要為老了。”
“是啊,別再說這些荒唐話了,等一滿十八,二姑就幫你尋一個好親事。”
譚六斤愣了一會兒,隨后笑道:“娘,二姑,什麼了老,你瞧三哥現在不是也早就過了該婚的年齡,還不是一樣好好的。”
他說著,將目落到了譚三元上。
譚三元原本還在專心致志吃瓜,聽到譚六斤說到了自己,緩緩抬頭笑道:“六斤,你可別弄錯了,我從來都不是老,我可是有婚約的人。”
他說著,微微側頭朝小七月看去。
小七月到了朝自己投來的目,將臉往瓜里埋了埋,用力咬了幾口,隨后囫圇吞棗般咽了下去。
譚三元見著如此,又立馬將剛才的目收回。
譚二妹和譚大媽兩個人見罷,互相朝互相看去,笑道:“是啊,咱們三元不一樣,他呀可是早就定過親的人。”
說罷,二人還故意眨了眨眼睛。
小七月漸漸把頭埋得更深了。
這時,譚四文突然急匆匆從里走出來,說道:“爹,娘,不好了,出事了。”
譚大媽收了笑容,抬頭朝他看去說道:“什麼不好了?”
譚四文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我們這次運到滕國的那批新布料,和茳城段家布莊的花樣子一模一樣。”
譚大媽起說道:“之前不是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嗎?怎麼又出事了?”
譚四文坐到譚老爹邊說道:“之前的確是撞過一些花樣子,但是對我們的生意影響還不是很大,但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我們所有的布料都和他們撞了花樣子,而且他們賣得比我們還便宜一些,生意直接了一半,要是再這樣下去,怕是一半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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