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娑冷喝一聲,一揮手,眾人便轉換了一個地方,看到那暴的時空流,眾人臉一變,天清率先跳出來。
「黑老鬼,你這太過分了,那小丫頭那麼羸弱,你就把人安排在這裡,你確定小丫頭還活著?」
「黑老鬼,你這次過分了啊!」
這裡雖然不是最強大的時空流之地,卻也不可小覷,黑老鬼當真是會長折磨人。
玉娑冷哼一聲,「我這可不是折磨,這是在鍛煉,不儘快適應時空之源的生存環境,只有一個字——死!」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玉娑說的是對的,時空之源裡面生存的都是外界想象不到的存在,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在時空之源是無法生存的,更別說時空之源裡面暴的時空流。
「你開玩笑呢,那個小丫頭的修為那麼弱,這麼強烈的時空流,你確定小丫頭還能活著?」
「是不是活著,看看不就知道了!」
玉娑一揮手,直接將時空流中的蘇風汐給拖出來,此時的蘇風汐儼然是一個人,渾上下全部都是鮮,看起來幾位狼狽。
玉娑見狀,嫌棄的撇撇,隨後一揮手,將那一鮮全部洗凈,這才顯示出蘇風汐真正的面容。
正在跟時空流戰鬥的蘇風汐一轉眼便轉換了一個地方,待看到玉娑之後,心裡不由的一,這位前輩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好在足夠堅強,否則還真不一定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
「小丫頭,你最近的進步很大啊!」
蘇風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每一秒都是生死一瞬間,這樣幾年的戰鬥,若是在沒有進步,就是一個傻子。
「這些老傢伙要見你!」
「晚輩蘇風汐見過諸位前輩!」
「這就是幾年前進來的新人?」東荒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麼羸弱的小傢伙,竟然能夠在時空之源裡面活著,當真是奇跡啊!
「弱!」
「太弱了!」
「黑老鬼,你不會是心了吧?」
若是黑老鬼沒有心,這小傢伙可是撐不住暴的時空流,別問為啥,問就是修為太弱,弱了。
「你覺得本尊是那種心的人?」
合道搖頭,看起來還真像,不過這小傢伙竟然能夠在時空之源活下去,還是在黑老鬼的折磨下活下去,當真是勇者啊!
「怎麼樣,能夠看出來嗎?」
古鴻一問,其餘人也都紛紛看向合道,合道可是萬界前任天道,若說有誰能夠看明白這小丫頭的傳承屬,那就只有合道了。
合道搖頭,「我也看不明白!」
「怎麼可能?」
「騙人的吧,合道你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合道搖頭,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說謊,因為他真的看不出來,這小丫頭上似乎沒有什麼傳承的力量。
「這就奇怪了!」
既然不是他們哪一脈的傳承者,修為有這麼弱,是怎麼進時空之源的,當真是令他們好奇啊!
「小丫頭,你是什麼人,怎麼進時空之源的?」
玉娑前輩也經常問這個問題,一開始蘇風汐並不明白,經過這幾年的琢磨,蘇風汐似乎明白一些事,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祖宗。
就所知,時空之源有妖族鯤鵬,魔祖羅睺,冥祖冥河,這些人不論是修真界亦或是仙界,那都是鼎鼎有名的大佬,再一聯想時空之源這些人的存在,七七七八八的已經猜出來了一些真相。
「晚輩是被一神力量推時空裂!」
眾人對視一眼,能夠將時空之源撕開一到裂的只有一種力量,那就是混沌之力,混沌之力,那麼眼前的莫不是主父那一脈的繼承者,是主父為萬界選定的掌控者?
這樣一想,眾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若當真如此,倒是可以理解這小丫頭為何這樣弱,還能夠在時空之源生存。
時空之源一大半都是混沌之力,萬界之主繼承的可是混沌之力,又怎麼會不適應呢!
蘇風汐不知道他們想到了什麼,不過看到他們雙眼放的看著自己,蘇風汐只覺得背脊發涼,怎麼有一種被野盯上的覺,莫名的有點恐怖啊!
「要不要把這小丫頭送到主父萬源那裡去試試?」
「這不過是你我的猜測,主父選定的繼承人,怎麼可能這麼弱!」
「說不定是萬界又發生了變故也說不定?」
「到底是不是,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試一試,怎麼試?」
合道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若當真是萬界之主,只要小丫頭到致命的危機,混沌之力會自護主,要想知道,試一試不久好了!」
「你瘋了!」東荒一臉的不可置信,「若這小丫頭不是,後果不堪設想!」
這小丫頭這麼弱,僅僅是一點力量,就有可能灰飛煙滅,死了就死了,關鍵是他們手殺人,時空之源會抹殺他們的存在,之前時空之源也不是只有這麼十幾個人。
時空之源最多的時候也有將近百人,只是不人因為時空之源的空曠和孤寂,時空之源開始發生戰鬥,殺戮,也許是因為殺戮太過,這規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了,只要有人殺人,那麼殺人者也會被時空之源堙滅。
「活了數億年,你還沒有活夠?」
天清一愣,隨即大驚,「老傢伙,你不是吧,你還是當真了?」
合道犯了一個白眼,「不然你以為呢!」
況且他相信自己心中的判斷,不然也不配為萬界天道了,即便是已經消散,他曾經也是諸神萬界天道,心中還是有數的。
由於他們是傳音,蘇風汐什麼都察覺不到,只覺這些前輩看向的神,似乎不那麼太友好。
「小丫頭,你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脈,本尊幫幫你如何?」
蘇風汐下意識的想要拒絕,猛然間便到一力量,撲騰,不過是一個照面,蘇風汐便直直的被這力量迫的雙膝下跪,這就是力量的資本。
蘇風汐眼中閃過一抹風暴,想要反抗,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反抗似乎就是一種笑話,然而不想死,要用盡所有的力量去抵抗,只想要得到一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