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高揚起頭,心中不知道怎麼高興。
當朝三皇子向自己請教學問,這得是多大的榮耀啊,若是說出去可是能夠吹噓許久的。
「之前那個買餛飩的姑娘讓你認過字?」楚寧喻憋著氣問道。
「那姑娘不識字,時常來問我。」書生聽到不是來請教學問似乎不是很開心,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自然只能回答下去,不然的話自己的名聲不是就臭了嗎?
「我是問,可曾帶著我夫人的名字來問過你?」既然知道面前的是三皇子,那麼知道邊上的人就是余笙便也不難。
書生沒有遲疑,點了點頭,「是來問過,就在不久前。」
楚寧喻點了點頭,便拉著余笙離開了這攤子,若是再不離開怕是自己真是要被他給氣死了。
但是那個書生似乎還不願意放過他,從桌子上面拿了一副自認為是寫的最好的詩,快跑兩步,「且慢,姑娘留步。」
余笙回頭,這是在自己嗎?
楚寧喻也站停了腳步,咬著牙道:「夫人!」
書生完全沒有搭理他,徑直對著余笙道:「夫人,這是我贈與夫人的。」
楚寧喻看著那幅字畫,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的夫人送「定信」,當自己是死的嗎!
楚寧喻直接一腳踹了過去,「滾!」
書生手指著楚寧喻,似乎是很生氣的樣子,也許他還想要大喊,將這件事鬧大,但是被楚寧喻的一個眼神給嚇壞了,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了。
余笙手中拿著那字畫,看著楚寧喻氣極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夠了?」楚寧喻看著,真是的,抱著一個孩子還能夠出來沾花惹草,當真是……
可是怎麼辦呢,他捨不得將上也狠狠踹上一腳啊,只能手了余笙的臉。
「你當真是可氣,就這麼看著你的夫君欺負?」
「明明四里踹了人家……」余笙被他著臉,話都說不清楚。
楚寧喻覺得的臉手很好,可是也捨不得真的太久,很快就鬆了手,手就要去奪余笙手上的書畫,被余笙一個閃躲過了。
楚寧喻也不知道是擔心餘笙的孩子還是擔心餘笙,也沒有盡全力。
「給我吧,這字畫也不好,等我回去給你寫副好的。」楚寧喻不忍心對余笙手,便只能好言相勸,當真是有一種伏低做小的姿態。
若不是他生的比余笙高大,還真是會讓人懷疑的。
余笙卻不依,「不,我要將這字畫拿回去裱起來,這可是讓堂堂三皇子殿下都沒沒轍的人寫的,多麼厲害啊。」
余笙眼角帶著狡黠,讓楚寧喻當真是看了又恨又。
「你就那麼喜歡剛才那個書生?」楚寧喻這句話中當真是滿滿的都是醋意,竟然讓他也平添了幾分小孩子氣。
「怎麼可能,徒有書生意氣,卻無半點文墨。」這回余笙倒是沒有再氣他,讓楚寧喻稍微好了些。
但還是不依不饒道:「那你剛才做什麼對他那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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