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櫟差點兒以為剛才是自己聽錯了,反覆確認了兩遍這才是出了營帳。
很快外面就傳出來激烈的歡呼聲,蘇若白在營帳中聽到了,卻只是輕桌面上的畫,輕聲道:「總算能夠見到你了。」
「先休息一下吧,都七天沒有靜了,今天想來也不會有靜的。」淮將余笙送到了房間,道。
本來還是余沐丞來的,但是他一到了這裏就去點兵了,雖然淮很有才華,但是說到戰場上面的事,到底還是余沐丞更加有經驗,所以就由淮來送余笙回房間了。
余笙點了點頭,然而還沒等淮離開,就見一個將士急匆匆朝著他們跑了過來。
「怎麼這樣著急?」淮皺了眉道。
「大秦,大秦……大秦下戰書了!」將士將手上一封信拿了出來,淮變了臉,余笙趕將那信搶了過去。
展開信紙,上面儼然是蘇若白的字跡。
「明日午時,願與將軍會獵於江寧城門。」
戰上面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只是一般的戰書都會寫上為何開戰,也不知道蘇若白是為何不寫。
余笙皺了皺眉,才剛剛到達江寧城他就發來戰書,是早就知道自己會來嗎?所以這場戰爭是故意沖著自己來的?
「召集所有將領,馬上到城主府詳談。」淮說罷,那將士就趕領命下去了,淮小心翼翼著余笙,生怕再被蘇若白影響。
幸好,在的臉上除了濃濃的恨意,再無其他。
「我們先去等著將領們吧。」
余笙點了點頭。
城主府的一間閉的室,所有人都整整齊齊坐在桌子兩邊,最前面坐著的自然是余笙,然後是余沐丞和淮,然後是這城的收將領何元明和幾個副將。
幾個人先是討論了一下明日的戰爭如何行,桌子上面的氛圍當真不是一般的沉重,只要想到明日面對的就是蘇若白前幾年被蘇若白支配戰場的覺就又上來了。
尤其是何元明,當初就是在戰場上和蘇若白對戰傷了一條胳臂,到現在都沒有痊癒,右手的胳臂雖然接上了但是也只是一個擺設,沒有任何的用。
若說在場有誰對蘇若白恨極了,他算得上一個,但是要問在場誰對蘇若白怕極了,他也絕對是其中之一。
眾人想了無數個方案,但是都覺得不滿意,蘇若白用兵詭譎,什麼辦法都能夠想得出來,那些法子妙絕倫,就算是為對手的他們也不由得慨一聲厲害,現在要對上這些方案便是怎麼都覺得太弱了。
然而除了方案,還有一個問題。
「公主殿下,明日的戰場……」何元明剛開了一個頭,余笙便冷冷道:「在這裏,請我將軍。」
何元明心中微有不滿,這在坐的除了余笙和淮都是戰場上拼殺出來的,對於這個天降的公主殿下是誰都不服氣的,尤其是還是一個子,還和蘇若白關係匪淺。
這若是舊未了,戰場上放水,將他們這些將士們的命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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