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說不行,問題不給我機會啊。
就這麼生拉拽的把我拖進屋里,找了個房間推進去,還在門口說了句老弟你等會兒啊,桌上有茶水你先喝點,姑娘馬上就來。
說完直接‘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我卻在屋里懵了好半天。
這他嗎算咋回事啊?嫖這玩意還帶強買強賣的?
我就覺這事賊幾把離譜,莫名其妙走到這個地方,又被人帶進樓子里,難不我跑出來就是為了干個炮?
覺這樣不行啊,尤其想起剛才那婦的眼神,我就覺這店里肯定是有啥說頭,我得趕走。
但當我去拽門的時候,用了好大的力氣那門都是紋不,拽不開,我這才明白過來,人是在外面把門給反鎖了!
給我氣的啊,覺這是遇見黑店了,趕拿出電話想報警,但這時候我才發現,連續折騰了好幾天,手機早就已經沒電了。
臥槽,這不完犢子了麼?
我是真慌了,一屁坐在椅子上,滿腦袋都是冷汗。
要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了,我倒不擔心遇見人販子挖我腰子啥的,最多也就黑我點錢,反正我兜里也沒多現金,大不了全給。
可問題我是跑出來的啊,這一晃倆小時過去了,正事兒沒辦不說,萬一青青順著我的氣息過來找,發現我在樓子里咋整?得咋尋思我啊?
但著急歸著急,那門我也是真拽不開,后來我索往椅子上一坐,尋思等那的領人過來,我就直接告訴沒相中,還能強留我是咋地?
想到這我心里才穩當點,正好桌上有杯茶,我走這麼久的路也有點了,就端起來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茶香鉆進鼻孔的時候,就跟醍醐灌頂似的,我腦袋‘唰’的一下就清醒了。
臥槽,這是什麼茶,怎麼這麼香?
那味道有點像青青上的草木香,還夾雜著一甜膩的味道,甚至把那味道呼出來,鼻腔里還殘留著陣陣的果香。
直覺告訴我地方消費一定很高,否則不可能用這麼好的茶葉,再看看房間里的裝飾,全套紅木家,古風的裝修,我就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所以嫖是不可能嫖的,我兜里也沒那麼多錢,但至能白嫖到一杯這麼好的茶,我心里多也有點安。
我就這麼一邊胡思想,一邊把杯蓋打開,想嘗嘗這茶葉喝到里是啥味兒,結果剛喝一口我就直接噴了出來。
臥槽,這啥破玩意啊,放了三天三夜的白開水都沒它難喝。
甚至杯里的東西都不能說是水了,因為水喝進里還是有味道的,而杯里裝著的只是沒任何味道的,那種覺讓人特別別扭。
更奇怪的是,那香味還在一直往鼻子里鉆,我皺著眉頭不信邪的又喝了一口,結果那水還是啥味兒都沒有。
這回我是徹底迷糊了,世界上還有這種茶呢?莫非就是為了讓人聞味兒的?
就在我疑的時候,一只白皙的手卻悄悄搭上了我的肩膀。
那明顯是個人的手,很纖細也很白皙,當時我正尋思茶葉的事,這手突然出現在視線里,嚇的我直接蹦起來罵了句臥槽,茶杯也翻了一地。
然后我轉過,就看見一個穿的特涼快的人。
里面是件肚兜,外面就披著件薄紗,兩條又白又細的大就在外面著。
其實這打扮倒是沒啥,權當工服了,真正讓我驚訝的是這人的氣質,就跟古裝劇里江南子似的,看上去哪像個失足婦啊,更像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我就覺得這地方是真高端,因為像這樣的,還有這服裝,放在大城市一宿至得五千,哪怕是這種小地方,一次沒有個千八百的肯定也下不來。
但更讓我納悶的是,明明門是鎖著的啊,那是怎麼出現在我后的?
想到這我就有點害怕了,往后退了一步,可卻捂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問我,你是第一次來麼?
不得不說那一笑還真有點百生的意思,可我是真沒心思看,也沒回答,而是用那種警惕的眼神看著問:“你誰啊?咋進來的?”
人就笑了一下,回頭指著自己后說,我就這麼走進來的啊。
然后轉過,笑盈盈的告訴我小嫣。
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發現那地方有個屏風,屏風后面好像是個走廊,這屋子應該是和其他地方相連的,這的本不用走正門,直接從后面進來就行了。
這時候我這才松了口氣,問,剛才領我進來那的上哪去了?小嫣就說哎,別管了,去床上躺著我先給你捶捶吧。
我又不是真來逛窯子的,哪有心思捶啊?
所以我就搖了搖頭說算了,我還有事兒呢,下次再說吧,然后轉就往屏風那邊走。
沒想到小嫣卻特張的跑過來把我拽住了,里喊著你別啊,那后面不能進人的,我愣了一下又問,那你人把門打開,我從前面出去總行吧?
小嫣還是搖頭,跟我說時間沒到呢,那門是不能開的。
聽這麼說我直接就火了,剛想問這是啥意思,強買強賣啊?可話還沒說出口,竟然直接低下了頭,用那種可憐語氣問我:“你是因為看不上我,才不讓我給你捶的麼?”
臥槽,毫不夸張的說,當時那表就像是我睡了個妹子,結果那妹子是第一次,等穿服的時候站那問我:“你以后會對我負責麼?”
那語氣和神態真是一樣一樣的,整的我心都有點悠,我趕跟解釋說不是啊,妹子你別誤會,主要我今天著急的,還有點事沒辦完呢,等下次我再過來找你行不?
小嫣卻在那著鼻子說才剛進來,如果就這麼回去了,那人家肯定會以為我是看不上,到時候會被姐妹們笑話的。
看這委屈的樣我也是真心了,就問那咋辦啊妹子,問題我是有事得趕走啊。
小嫣就說,要真著急的話就不干別的了,直接給我做最后一項也行,這樣能多待一會兒,我也能早點走。
最后一項?
我有點懵,眨著眼睛問最后一項是啥意思。
小嫣卻突然換了副表,把手指輕輕的放進了里,一邊吮著手指一邊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