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銅錢每次都是反面,萬分之一的概率只是巧,那現在的事應該咋解釋?
他嗎的銅錢竟然能立起來,還是三個銅錢一起立起來,要不是看見剛才孟道長抓鬼時候的樣,我真會以為他是個江湖騙子,這桌子上說不定是有機關啥的。
但我不懂這些,他也沒必要拿這東西來騙我啊。
而且銅錢立起來的時候我就看向了孟道長,結果他也是一臉的震驚,盯著三個銅錢張大,好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話。
再想想他剛才說的話,什麼一為,二為的,難道說這是不不?我上半輩子是個太監?
我就敲了敲桌子,問孟道長這卦象是啥意思啊?
孟道長皺著眉頭沉了半天,后來他就跟我說沒事,可能是被什麼東西給干擾了。
然后他就讓我把銅錢撿起來,因為這是算我的先天卦,自己扔也比較準一些。
我也沒多想,撿起那三個銅錢,可剛要扔出去,孟道長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對,我才反應過來,你的壽為什麼只剩下不到一個月了?魂魄為什麼也只剩下了一半?”
他的表突然變得特別嚴肅,另一只手掐指算了算,然后又轉過頭來看著我喝了一聲:“嗎的,你到底是誰?”
他這一嗓子靜特別大,震的我腦瓜子嗡嗡響,眼前都有點冒金星了,我也是特迷茫的問孟道長啥意思啊,我是顧言被我還能是誰。
孟道長就說,不可能,你絕對不是顧言,我五年前給顧言算過命,他的后天本不是這種卦象,快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顧言?
我是徹底懵了,覺孟道長這話特離譜,也有點生氣,我就從兜里把份證掏出來,罵了句草,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顧言,我冒充我自己干?
但孟道長還是堅持,依然在跟我說不可能,除非做了天大的缺德事,否則人的壽是不會變的,況且五年前他給顧言算命的時候,顧言的命格本就不是天卦,所以他認為我一定是其他人冒充的。
然后他還問我把顧言的另一半魂魄藏哪去了,識相的就趕出來,要是他未來的徒弟有個好歹,他一定讓我做鬼都不得安寧。
給我氣的啊,我真想給他兩腳,啥做了天大的缺德事啊?我那壽是我自己玩沒的麼?
我也是真火了,用那種特激的語氣告訴他,我那壽就是被剛才追殺我那些人給走的。
他們設計把我騙到了一個生公寓當宿管,沒想到那公寓里有貓膩,我被他們走了六十年的壽,丟了一半的魂魄,他們還用那一半魂魄復制出了另一個我。
如果不是青青找爸幫忙,強行幫我續了一個月的壽命,那我在見到你之前就已經死個死人了,你他嗎這輩子也別想有我這麼牛個徒弟了!
我幾乎是吼出的這番話,因為每次想到這些,我心里就覺特別委屈,要是不喊出來我心里能把自己憋屈死。
也不知道孟道長是否相信,不過他臉卻緩和了一些,稍微思索了一陣,然后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問我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為啥不早點說?
我說你他嗎廢話,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剛見面就讓我買酒買,買完又要收我當徒弟,問我得罪了誰,可我還沒等說呢,你又抓著我要給我算卦,我他嗎哪有機會跟你說這些?
我語氣沖的,估計孟道長也被我罵出了火氣,他就用那種氣樂了的樣說行,那你現在就一五一十的,把你這幾年經歷的全都告訴我,我倒要看你能編出什麼故事來。7K妏敩
我也沒慣著他,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把自從我失憶開始,一直到來泰山見到他之前的事都說了一遍。
然后我就抱著膀子哼了一聲,跟他說反正事就是這樣,你信不信吧,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也看出來了,你這老小子也不是啥正經道士,就是奔著收我當徒弟來的,要不是因為我是什麼幾把靈,估計你都不會正眼看我,更別說幫我解決這些麻煩事兒了。
說真的,這番話說出來之后我就有點后悔,覺自己把話說的太過了,畢竟孟道長也是真有本事的,他也是我眼前唯一的希。
但我這人是真不了委屈啊,我都夠倒霉了,現在他還來懷疑我,那他嗎明明我才是害者啊。
表面上我是一副無所謂的樣,但還是用余瞄了一眼孟道長,不過他并沒有說很麼反應,只是臉有些沉,眼神里還帶著幾分疑的意味。
過了很久,他才抬起頭問我說,你的意思是三年半之前,你和那個瑩瑩的朋友一起出了場車禍,有個人救了你們,然后你就失憶了?
我沒看他,只是沒好氣兒的‘嗯’了一聲。
然后孟道長就嘟囔了一句不對啊,我的相在這世間不敢稱第一,也絕對能排得進前三,可五年前我沒算到你會出那場車禍,難道是我算了?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我不都告訴你了嗎,是那個何偉民的人盯上我了,三年半之前那場車禍估計也是他臨時起意,你算不出來也正常。
孟道長就說不可能,你不懂相,就算他是臨時起意,但只要會發生我就一定能算到!
他說話時候是一副有竹的模樣,看他這樣我也有點迷茫了,我就問他那是啥況?
孟道長沒直接回答我,而是略微思索了一陣,接著他指著我手里的銅錢,讓我先把它們丟出來,他要看看三年半之前的車禍到底是咋回事。
我那會兒迷茫的,也沒了主意,只能按他說的做,隨手把幾枚銅錢丟在了桌子上。
可銅錢剛剛接到桌子上的一瞬間,我就聽見了三聲‘咔咔咔’的脆響。
詭異的事發生了。
那幾枚銅錢,竟然一個個的從中間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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