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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剛才站立的位置,愣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這人咋就突然沒影了呢?
有點愕然的回頭看了青青一眼,表倒是平淡,可能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青青就問我愣著干嘛,他不是說要酒和燒嗎,那就下山給他買去唄。
我說不是,這人哪兒去了啊?你看清他是啥時候走的了麼?
“你管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干嘛。”
青青撇了撇:“這道士就不是人,你看見的只是一道魂魄,他想離開就是一瞬間的事,你自然是發現不了的。”
這話說的我渾一激靈,我就特震驚的問,你的意思是這孟道長是鬼?
“誰說不是人就必須是鬼了?”
青青又‘哼’了一聲:“只不過是裝神弄鬼,故意魂魄出竅來見你,想在你面前顯擺一下罷了。”
魂魄出竅?臥槽,太邪乎了吧,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呢?
我本想問青青這玩意是咋出竅的,能不能教教我,我好潛伏進澡堂看看人家洗澡啥的,但不知道為啥,提起孟道長總是一副特嫌棄的表,我也就沒敢問。
而且這樣整的我心里也沒底了,我就問那這人到底靠不靠譜啊?
青青就說我哪知道,我又不認識這個什麼孟道長,不是你那小朋友讓你來找他的麼?不過看他那樣應該是有點真本事吧,不像是個普通算命的,再說你現在又沒別的辦法,除了相信他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然后就讓我先別尋思那麼多了,先下山買他要的東西,等晚上回來看看況再說。
我一聽青青說這話的意思,就知道那孟道長應該是靠譜的。
因為本來就跟孟道長不對付,如果孟道長真是那種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青青也不可能讓我晚上來找他。
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個白老太太了,心里惦記著許名揚的話,我就問青青那白老太太咋辦啊?咱們就不找了?
青青就說泰山這麼大,我哪知道藏在啥地方啊,就這麼一點一點找過去,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
不過又告訴我,既然那白老太太說跟我有緣,還主幫我,那就證明我上一定有興趣的東西,至我還在泰山的范圍沒走,一定還會再次出現的。
我一聽確實是這麼回事,就跟說行吧,那就先等辦完正事兒再說。
其實這些事說來話長,但距離我倆跟吳昊分開也就過了不到一小時,等找到吳昊,招呼他一起下山的時候,他還問我倆為啥這麼快就回來了,他還以為我倆得墨跡一上午呢。
然后他就問我倆下山干啥去,我當時正尋思事兒呢,尤其是想到青青剛才的話,再想想最近幾個月在我上發生的事,總覺得心里有點堵得慌。
所以我就沒理他,但這b又去招惹青青了,一個勁青姐青姐的,追著屁后面問我倆干嘛去了,讓青青趕給他講講,要不然他心里怪刺撓的。
青青也是有耐心,給吳昊講了一遍我倆剛才在山上遇見的事兒,只是把自己出手的過程去了。
但吳昊還是聽的一愣一愣的,等青青說遇見孟道長的時候,吳昊直接喊了聲哎呦臥槽,既然人找到了,那言哥你這條命這次有救了啊!
他好像替我高興的,臉上的表也輕松了不。
我也是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心說有救個屁,就算能破了眼前這個局,把我的壽拿回來,何偉民那群人也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魂不散的纏著我,直到讓我徹底消失為止。
可我沒打算讓吳昊摻和進來,也沒法把這事告訴他,所以我就敷衍著說是啊,等晚上買完東西回來,讓那孟道長給作作法估計就沒事兒了。
吳昊就說好,這次泰山算是沒白來,我也‘嗯’了一聲,以為這就把他忽悠過去了。
沒想到他突然轉過頭問了輕輕一句:“對了青姐,你應該不是普通的出馬仙吧?”
吳昊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了平時嬉皮笑臉的德行,表特別嚴肅,我這才反應過來,吳昊一定是察覺什麼了。
而他這句話直接給青青問一愣,眨了幾下眼睛,轉過頭去問吳昊啥意思。
吳昊就擺擺手說沒事兒青姐,我就隨口一問,因為聽言哥說你爸是出馬仙,你的本事都是跟他學的,但我就納悶老鼠不也是保家仙之一麼?按說出馬仙就是供奉保家仙的,那你是怎麼把它給趕跑的啊?
沒等青青說話呢,吳昊又接著說了句,我聽說出馬仙就是給人看看虛病、驅驅邪啥的,但是青姐你好像不太一樣,在村子里遇到的鬼見了你都得跑,所以我就想問問青姐你到底是什麼份啊,能跟我說說麼?7K妏敩
他這番話好像給青青問生氣了,因為臉一下就沉了下來,用那種冷冰冰的語氣問吳昊:“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出馬仙?還有,你是在懷疑我麼?”
我一聽氣氛不對勁,就趕給青青使了個眼,意思是讓先別出聲。
其實我一直覺吳昊是個逗比,這人憨的,卻忘了他爸也是個當的,自己平時接的人和事也不,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傻子?他只是一直在我面前裝傻子罷了。
可我是真不敢把這些事全告訴吳昊啊,就像青青說的,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其實并沒有什麼好。
當時氣氛也尷尬的,所以我就開口圓了個場,跟吳昊說出馬仙這東西也是分等級的,像你說的看虛病那種,其實大多數都是江湖騙子,但青青爸是有真本事的那種,所以就比較牛,啥都會點。
再說仙家之間也是有克制關系的,青青家供的是柳仙,是老鼠的天敵,也是因為這個你青姐才能把那耗子給趕走的。
說完這句話我瞄了青青一眼,因為吳昊剛才的態度明顯不太好,我是真怕青青一生氣,把自己的份還有我上的事全都給撂了,到時候我圓都圓不回來。
不知道吳昊相不相信我的話,但他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纏,而是看著青青,用一種不卑不的態度問:“青姐你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有一個疑問,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為什麼不直接教言哥一點東西?這樣他不就有能力自保了麼?你沒有選擇這樣做,而是一直跟在他邊,這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