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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我突然覺得腦袋有點疼,就跟要炸開了似的,痛苦的抱著腦袋躺在了床上。
可能被我這樣嚇著了,青青趕趴在我旁邊,問我咋了這是,哪兒不舒服啊?
我說沒事兒,就是腦袋疼,結果剛說出這句話,一雙冰涼的直接到了我上,還是那種冰涼的,悉的草木香氣,涌上來的一瞬間我腦袋立刻就不疼了,甚至覺都舒服了不。
我一睜眼,就對上了青青那雙靈的眸子。
后來抬起頭,也沒說話,就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看著的眼睛。
當時的氣氛多有點曖昧,房間里沒有其他人,我倆誰都沒吱聲,就這麼互相看,但看著看著的不知道為啥又湊了過來,但這次卻被我躲開了。
的表有點錯愕,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從床上爬起來。
看這樣我突然覺得有意思,就問剛才不是上頭了,然后就有點惱怒的說滾蛋,你才上頭了呢,我剛才不是看你難,想著讓你舒服點麼?以后不管你了!
其實剛才我也尷尬,不知道為啥又要親我,但想到的份,我就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跟有啥關系,別這事兒我都接不了,更何況種了?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看青青的樣明顯有點臉紅,神態也有點不對勁,我就知道可能是真上頭了。
但不管怎麼說,知道自己暫時不會魂飛魄散,我這心多還能輕松點。
所以我就裝著不在乎的語氣,跟說行行行,是我不識好歹了,咱倆剛才說到哪兒來著?對,你不是說你爸懶得管我這閑事兒嗎,那為啥后來又想幫我了。
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兒的問我還記得那個男的麼?我知道說的是許名揚,點了點頭。
青青就說那人其實是個厲鬼冒充的,跑過來想要把我騙走,爸一開始只是因為好奇,想知道我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有人要我的壽,但看見那個厲鬼之后爸就覺得不對勁了。
說完這句話青青的表突然變的有些凝重,看著我問:“顧言,你得罪誰了?”
這句話給我問迷糊了,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平時都不怎麼跟別人接,青青就說著眉頭說不可能,他你的壽,是想幫另一個與你八字相合的人改命,找厲鬼纏著你是想讓你死的越早越好,拘住你的生魂那是不想讓你投胎,想讓你在世間游著,直到魂飛魄散他才肯罷休啊!
真的,青青這番話說的我渾寒直豎,后脊梁骨都發涼,但這時候我也反應過來了,說的不就是何偉民正在做的事麼?
他先悄悄走我的壽,再用那副畫困住我的魂魄,用來復制出另一個我,然后把我的壽轉嫁到另一個我上,最后再想辦法把我弄死,只要我死了,復制出來那個東西不就可以替代我了麼?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可這麼大的手筆,這麼多的布置,就為了讓另一個我心甘愿的犧牲自己,為學校里那個陣法的主魂?那地方到底鎮著啥東西啊?
我甚至開始擔心小白,覺得是為了我才會留在公寓的,因為瑩瑩對我說過,那些鬼魂已經纏上我了,如果離開他們就會來找我,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遇見過,很可能就是因為小白,是用自己的能力把它們鎮住了,說不定這也是瑩瑩的安排。
可萬一何偉民對小白下手怎麼辦?
青青當時就坐在我旁邊,我也是太張了,下意識去攥的手,手是冰涼冰涼的,但至能給我一些安。
也不介意,坐在那一直看著我,緩了一會兒之后我就問,那你剛才來的時候,為什麼說我不會這麼容易死?你是找到什麼方法了嗎?
“我?我哪有這本事啊,是我爸。”
可能是想安我,出了一個微笑,然后告訴我,其實這幾天是回家找爸了,好說歹說,才讓爸想辦法找了個胎死腹中的嬰兒當替,用我上次在旅店留下的一頭發做法,這才強行給我續了一個月的壽。7K妏敩
青青這話給我說的一愣一愣的,還他嗎有這事兒呢?壽這玩意還能續?那要一直這樣,我豈不是長生不死了啊?
不過很快青青就警告我,說這只是權宜之計,借壽本來就是逆天改命的事,一生也只能用這一次,否則一定會遭天譴。
想要破這個局只有兩個辦法,一是找到想害我的人,讓他自己把這個局撤掉,二就是找到我的另一半魂魄,這樣爸就有辦法幫我把壽拿回來。
不過我的另一半魂魄肯定也在那個人手上,所以這倆辦法本質上沒啥區別。
說完這番話之后青青幽幽的嘆了口氣:“哎,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得罪誰了吧,去找他談談,問問他有什麼要求,說不定他就會把這個局給破了呢?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一個月后你一定會死,現在這世道殺人不容易,可想殺一個鬼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我都不知道應該咋形容自己當時的心了,說來說去,這不又繞回來了麼?無非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覺沒有瞞下去的必要了,也知道青青不會害我,我就苦笑著把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歷給講了一遍,告訴沒用的,何偉民就是想要我死,就算找到他也沒用。
我還說雖然你爸是了點,但我真謝他的,至他幫我解了燃眉之急,但打死我都不信何偉民會把另一半魂魄還給我。
現在我也只能寄希于那個從未謀面的孟道長,畢竟是瑩瑩讓我來的,那就一定有的道理。
可能我這段經歷實在是太曲折,給青青聽的也是一愣一愣的,不過我話音剛落,就皺著眉頭問我:“你說你四年前出過車禍,但是沒死?”
我點頭,然后青青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說:“我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