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全汗都炸了,雖說知道吊墜會護著我,但本能這個東西是沒辦法抗拒的。
就像一只年的貓,被人扼住了后頸皮也會趴在原地一不,我見到鬼的時候也會產生一種本能的恐懼,那種恐懼讓我連道都走不了。
我就哆哆嗦嗦的跟說:“妹子,我是人你是鬼,咱倆相隔各走各的路,你說你閑著沒事兒跑出來嚇唬我干啥啊?”
“嘻嘻,我為什麼要害你呢?我只是太寂寞了,想找個人說說話。”
還是用那種輕飄飄的語氣,聲音倒是不難聽,可門廳這邊本來就靜悄悄的,伴隨著說話的回聲,越聽越讓人覺瘆得慌。
可能也是因為見多了這些東西,遇見這種不是很兇的鬼我反倒沒那麼害怕了,我就問要聊啥,不過得先說好了,聊天歸聊天,但這大半夜的不許嚇唬我,我這人膽兒小。
那鬼就輕笑了一聲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找你幫個忙。”
我心想這鬼得多想不開啊,我這一天天連自己都顧不上還找我幫忙,著急投胎是咋地?
不過這話也沒法說,想了想,我就問你要找我幫你干啥?我可啥都不會啊。
“不難,你一定能做到。”
搖搖頭,然后問出了一句讓我特別詫異的話:“你有朋友嗎?”
都給我問愣了,納悶為啥要問我這個,但我還是告訴沒有,然后鬼就說那正好,我也沒有男朋友,你幫幫忙做我男朋友吧?
這下我是徹底懵了,突然覺這鬼不像割腕,更像是腦瓜子進水了淹死的。
我就特別無奈的說你可別開玩笑了,有事兒直說吧,是想讓我幫你報仇啊,還是幫你給誰捎個話?或者我多給你燒點紙錢,好讓你在下面也能當個富婆啥的?
沒想到鬼特別認真的說沒開玩笑,當時就是因為男朋友出軌才割腕自殺的,所以心里一直不甘心,那男的綠了,所以也得綠那男的一回。
還說只要我陪睡一晚上,讓了卻這樁心事,之后就可以去投胎了,肯定不會糾纏我。
給我聽一愣一愣的,臥槽,這啥事兒啊?頭一次聽說當鬼了還想著綠人的,這新時代的男男都這麼開放了麼?
再說要是個正常的還行,我可能就答應了,因為從背面看材還不錯的,可問題他嗎是個鬼啊,我也不是寧采臣,就算再不擇食也不可能跟鬼那啥吧?
而且鬼話能相信麼?說不糾纏我,可到時候吸我點氣都是小事兒,萬一直接把我帶走了咋整?
當時我就想拒絕,但我又怕生氣想害我,站那組織了半天語言,跟不至于妹子,我綠他他綠你你再綠我的,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我看你這樣也是喜歡自己男朋友的,不如你直接給他帶走得了,在下面還能有個伴,你說是不?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那鬼肩膀開始了,好像是在哭,這讓我覺自己也是牛,忽悠鬼的能耐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剛想繼續說下去,可這時候我竟然聽見鬼笑了!
先是嘻嘻嘻的在那笑,但漸漸有些控制不住了,越來越大聲,后來干脆抬起頭呲個大牙嘎嘎樂。
這時候我才覺有點不對勁了,走上前看了一眼,然后我整個人都懵了:“許諾?”
“哈哈哈,我是真不行了顧言,太幾把逗了,你怎麼這麼有意思啊?”
在那笑的前仰后合,給我整的直皺眉頭,越看那樣越來氣,我就走過去指著罵:“許諾你好像有那個大病,大半夜的裝鬼嚇唬我?”
“哎你別生氣啊,我這不尋思逗逗你嗎。”
一邊樂一邊說:“我怕你自己待著沒意思,一看時間還早,干脆就開車過來陪你了,你這人咋還不領呢?”
我說你可拉八倒吧,明明是你自己沒意思,就說沒有沒有,真不是,主要這幾天遇見的怪事兒太多了,怕我自己值班害怕,就想著過來陪我一起,剛才朋友找出去喝酒都給推了。
聽這麼說我心里火就消了不,但瞅那樣還是有點來氣,我就問你這上咋整的?跟個死人似的,許諾就說剛才在寢室畫的,用口紅和底,咋樣,是不是像的?
我上說像個屁,但心里還是暖和的,至讓我到這世界上還有人在乎我。
也是有點,不過后來我看了眼表,都快一點了,我就跟許諾說你趕上去睡覺吧,有啥事兒明天再說,我也要休息了。
掏出一張巾,一邊一邊跟我說:“別啊,我室友都走差不多了,寢室現在就我自己,怪害怕的,要不然今晚跟你在門衛室吧?”
我說可拉倒吧大姐,你跟我一晚上,讓人家看見了算咋回事?不得以為咱倆干啥了啊?許諾說那咋了,也不服睡,再說們咋想就咋想被,我都不在乎你有啥好害怕的?
反正我倆在那犟了半天,我讓回寢室,就死活要跟我一起睡,后來實在拗不過,我就說行行行,我看著你睡還不行嗎?趕的吧,再墨跡一會兒天都亮了。
許諾就特開心的說好,不過剛下為了嚇唬我,包和化妝品啥的都在寢室放著呢,我得先陪回趟寢室把東西拿下來,自己不敢上去。
我有點無奈的跟說行,然后陪著許諾往樓上走,當時我還想著要不要趁這機會去五樓看看,也不知道小白還在不在了。
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如果是我自己的話怎麼著都行,問題現在邊還帶著許諾這個拖油瓶,萬一遇見啥邪門的事兒,給嚇出個好歹來我也不好代。
許諾的寢室是在四樓,比較靠近走廊側的一個房間,我陪回去的時候,目也是不經意的向兩邊的房間瞄了瞄。
然后我就發現其中一個房間好像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