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理解不了的是老板娘就跟著了魔似的,跪在那一個勁的扭啊扭,里也哼哼著,和被人下了藥是一個狀態。
而且那倆眼睛一點神兒都沒有,全是紅,看這樣我才反應過來,難道昨晚我在里見到的就是老板娘的眼睛,跟辦事兒的就是我旁邊這個老頭?
我就瞅了老頭一眼,老頭沖著衛生間揚了揚脖,意思是讓我進去。我走進去一看,發現衛生間相同的位置確實有個,跟我昨晚住的房間還是通著的。
這下我徹底懵了,心里也有點發虛,轉過去問老頭這是干啥呢?你倆啥關系啊?
老頭呵呵一笑:“離婚了,我媳婦死了,你說我倆是啥關系?老弟,我也不瞞你,我沒啥別的好,就喜歡玩點刺激,正好你姐也放得開,我就在衛生間挖了個,想著辦事兒的時候讓隔壁人看著,他要有興趣就一起玩玩,這樣多刺激啊,你說是不?”
說實話一開始我都沒反應過來,因為他這變態程度有點超出我的認知,再說他費勁拉喊我上來,就是為了讓我知道這事兒?
但這時候老頭又沖著老板娘喊了聲,把服了!老板娘也是賊聽話,站起來把自己了個一干二凈,接著老頭就拉著往我這邊一推。
我當時就慌了,趕往旁邊閃,雖說我也不是啥正人君子,遇見這種事兒也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現在這種景我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反而是直冒冷汗啊。
趕往旁邊靠了靠,我有點磕的問老頭:“大哥,你這整的是哪出啊?喊我上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老頭一邊把老板娘拽過來,在上一頓,一邊問我,你覺得你姐長的咋樣?
那會兒我也懵的,就順口敷衍了一句還行,然后老頭了,用那種特別猥瑣的語氣問我:“想不想玩一回?”
我一聽他說這話下差點沒掉下來,一個勁的搖頭說得了大哥,你可別調理我了,趕讓把服穿上吧,但老頭臉上的笑容賊惡心,看著我說:“也不是讓你白玩,讓你玩一回,你也得把你那朋友過來給我玩玩,咱倆屬于等價換。”
當時我還有點懵,問他啥朋友?老頭說就昨晚跟你一起來開房那的。
這時候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許諾,那一瞬間我覺得賊惡心,雖說跟不是男朋友關系,但老頭當著我面說這話,我就覺自己到了特別大的侮辱。
所以當時我就火了,指著老頭罵,去你馬勒戈壁的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德行,就你這老b蹬,還癩蛤蟆想吃天鵝,你做夢呢?
老頭也不生氣,就站那嘿嘿直樂,還怪氣的問我:“你是不也沒干過呢?”
我說我可去你嗎的,趕閉吧,再多bb一句我就干死你。
他還是不吱聲,就站那笑著看我,我轉就要往外走,但這時候我才發現房間門關上了,而且我怎麼都打不開那扇門。
老頭盯著我,一步一步慢慢走了過來,我看他那眼睛跟昨晚一模一樣,瞳孔的特別小,就跟毒蛇一樣盯著我,看他那樣就有點打怵,想趕出去,使勁擰我面前這個門把手,可那個門死活就是打不開!
這時候跪在旁邊的老板娘也站起來,用滿是紅的眼睛一臉怨毒的盯著我,我看見那張死人一樣的臉就覺一陣反胃。
就聽老頭說了句,我讓你出去了麼?
這下我是真有點慌了,冒了一腦袋汗,我不知道他要干啥,而且他既然知道我上有東西護著,就證明他應該是不怕的,那吊墜還真未必能護住我。
正琢磨接下來咋辦呢,不過老頭語氣緩和了不:“這樣吧,不同意也行,但你今晚必須留這看我干,等天亮才能走。”
我是真無奈了,有氣無力的跟他說大哥,你可別整景了,我真整不過你,你就讓我走吧。
老頭笑一聲:“你前半夜那會兒不是看的來勁兒麼?正好我也喜歡讓人看,這不正好麼?”
我都不知道應該說啥了,總覺老頭對我有想法,當時都想著要不要順窗戶跳下去了,但這時候我突然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許名揚的聲音隨著腳步聲從門口傳了進來:“帶我一個,我也喜歡看。”
臥槽,當時我就跟等到救世主似的,趕把門打開,然后我看見許名揚面無表的站在門口。
看見他的一瞬間,老頭的臉就有點變了,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不知道為啥突然笑了一聲,然后對我說了句怪氣的話:“呦,真沒想到,惦記你的東西還真不。”
我也沒往心里去,當時注意力都在許名揚上,有點激的問他:“咋現在才到呢?許諾沒跟你一起來啊?”
意外的是許名揚也沒搭理我,而是一直盯著老頭看,倆人隔著我對視了好長時間,整的我心里這個沒底啊,也不敢問,就只能站在那一不敢。
“人我帶走了,給個面子。”
最后還是許名揚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可能因為老頭有點難對付,我總覺他今天語氣不太對,臉也是特別沉。
老頭也是針鋒相對:“今天我沒點頭,看你倆誰能走出去。”
聽他說這話我就有點來氣,我就問老頭,你不能是取向有問題吧?總糾纏我干啥啊?
老頭看樣子有點生氣,轉過頭沖我冷哼了一聲:“哼,我不糾纏你,就怕你走出這個門之后連命都保不住。”
我還沒明白他說這話是啥意思呢,老頭又問我:“你知道自己只剩半個月的命了麼?”
他這話說的我心里一驚,但還沒等我開口,許名揚就把話接了過來:“他還能活多久就不用你心了,前輩給個面子,日后必有重謝。”.七
然后他又看著我說:“一會兒你先走,我留下來對付他,聽見了麼?”
我點點頭,跟他說那你可小心點啊。
老頭也不在意我倆說的話,又甩出來一句:“你走,走一個我看看,能出的了這個門算我輸。”
但他話音剛落,許名揚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包東西,沖著老頭的方向直接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