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賣店里面坐著個老太太,我進去買了盒煙,然后假裝不經意的問:“大娘,旁邊那家旅店開多長時間了啊?”
老太太說五六年了吧,咋了?我說沒事兒,就隨便問問,覺他家裝修有點舊,再就是那男的服務態度不咋好。
愣了一下,問我哪個男的?我說就他家老板啊。
然后老太太就特奇怪的瞅了我一眼,說旁邊旅店是個老板娘,哪有男的?我說就那個五六十歲,看著面相兇的一個老頭。7K妏敩
老太太搖搖頭,說那可能是臨時找的夜班吧,反正沒見過,老太太還說前段時間家買賣好的,不知道最近咋了,從早到晚也沒幾個客人,估計也不愿意在這干耗了吧。
聽這麼說我就知道那老頭有問題了,也就沒再問,了錢直接往出走。
我又回了那個旅店,果然,跟那老太太說的一樣,坐在吧臺的是個四十出頭的人,長得還算可以,就是看起來有點瘦弱,眼圈也有點發青,像連著幾天沒睡好覺一樣。
看我進來,老板娘就問我住店啊?我嗯了一聲,把份證遞過去,讓給我開個大床房就行,趁收錢的時候我又試探著問:“姐,昨晚我退房的時候那個大哥去哪兒了?下夜班了?”
明顯看見老板娘愣了一下,抬頭問我:“老弟你說啥呢?昨晚上一直是我在這看店,沒見過你啊?”
我說不能吧,昨晚我十一點左右過來的,門口坐著的是個大哥啊,老板娘就搖著頭說不可能,我都離婚了,家里咋可能有男的?你肯定是記錯了,昨晚住的應該不是我家。
聽這麼說我就徹底確定了,那老頭絕對有問題,很可能他都不是人,但我昨晚為啥沒見著這老板娘呢?
但我也沒敢深問,跟老板娘說可能是我記岔了吧,然后就拿著房卡往樓上走。
這次給我開的是203房間,我進去一看發現竟然是個圓床房,帶著的蚊帳,衛生間還帶浴缸的那種,我心說這他嗎哪是大床房啊?明顯是一男一辦事兒的地方好麼?
本來我還打算下樓找換,但轉念一想,這旅店的格局好像就是這樣,二樓是房,三樓應該是大床房和標間啥的,萬一上三樓又遇見我大那東西咋整?
想想還是算了,而且那會兒時間還早,再加上昨晚沒睡多久,我就把服了準備先瞇一覺,等晚上許名揚來了再好好查查這旅店到底是咋回事兒。
臨睡覺之前我還給許諾發了個微信,告訴我在203房間,讓直接上來找我就行。
沒過多久許諾給我回,說正往回開呢,等接到小叔立馬就來找我,我說行,然后我就躺床上睡著了,那會兒是白天,大也沒怎麼,覺這一覺睡的還香。
等我再睜眼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外面靜悄悄的,打開手機一看,晚上八點多,我就納悶許諾咋還沒來呢?
拿出手機,想著給許諾打個語音問問到哪兒了,但連著打了好幾次也沒接。
當時一勁涌了上來,我才想起來自己一天沒吃飯,就下樓隨便找家店吃了點東西,準備回去再給許諾打,但這時候我往瑩瑩家小區門口瞄了一眼,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
回憶起昨晚,瑩瑩媽對我的態度確實不太正常,就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難道就因為我進瑩瑩臥室?那反應也太過激了吧?
再想想說的,什麼我還有臉過來之類的,如果是第一次見面,那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想到這的一瞬間,我突然覺許諾說的應該沒錯,瑩瑩媽說不定還真認識我!
雖說我現在腦子不清楚,不知道原來怎麼得罪了,但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找聊聊。
首先是問清瑩瑩的事兒,因為我總覺得在瞞什麼,再就是我現在回不了家,如果能通過了解一些以前的況,說不定就能把原來的記憶找回來,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再挨頓揍,一個的,再牛還能把我打啥樣?
站小區門口琢磨了一會兒,我就去旁邊的果蔬商店買了點水果啥的,然后拎著這些東西往瑩瑩家走,這玩意手不打笑面人,一會兒我態度再好點,就不信還能拿掃帚把我攆出來。
不過后來我走到瑩瑩家門口,敲了好半天門都沒人開,我心里就有點犯嘀咕,媽又跟昨天那男的弄上了?
一直敲了差不多十分鐘,直到有個的上樓,看我在這敲門,就問我是不是找這家人的。我點點頭,那的就讓我白天再來,說這屋的人晚上都出去打麻將,很在家呆著。
我跟說了聲謝謝,但還是有點不甘心,不知道為啥,就總想著再進去看瑩瑩一眼。
所以等那的走遠了,我在樓道里找了個開鎖公司電話,撥通之后對面就問我是要開鎖麼,我說嗯,然后他又問我有沒有房產證或者租房證明啥的。
我這才想起鎖這東西不是隨便給開的,但我也是反應快,尋思了一下就說東西都在屋里啊,咋整?開鎖的說那沒事兒,有就行,接著他問我在哪,我就把瑩瑩家地址告訴他了。
過了能有個十分鐘,開鎖的上樓了,可能看我長得不像壞人,又拎著水果啥的,他就跟我說開鎖八十,但一會兒打開門我得進去拿房產證或者租房證明給他看一眼,我點點頭說沒問題。
然后他就低下頭開始忙活,真別說這人技還好,兩分鐘就把門打開了,跟我說進去找房產證吧,我說行。
我一邊說一邊往里走,不知道為啥,覺心跳特別快,就跟做賊似的,但我怕那開鎖的看出來不對勁,還得強忍著自己不能表現出來。
進屋之后我直奔著瑩瑩臥室就去了,開鎖的也跟在我后面,還是那個悉的靈堂,悉的骨灰盒,以及那張悉的照片。
看見這場面開鎖的都了,問我說大兄弟,你這是干啥呢?我說沒事兒,稍等下我就給你找,然后我就沒再理他。
昨晚沒能看仔細,現在終于有機會了,我盯著那張照片,看著里面瑩瑩那張致的臉,在心里默默的問了一句,你真的已經死了麼?如果是,那你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我出手,放在那個小盒子上,就像那晚我的臉一樣,我輕輕著的。
直到現在我都想不通,那晚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眼神又為什麼會那樣哀傷。
我想不通,但這時候我突然覺到,手上這個小小的骨灰盒竟然了一下。
我是山村人,從小爸媽就不讓我去後山,後來我沒忍住去了.然後我才知道,那是村裡女人洗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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