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知欽天監監正事急匆匆的跑進來。
劉娥迫不及待的問道:“欽天監,玉清昭應宮被雷擊走水,這可是上天在示警?”
“回娘娘的話,臣夜觀天象,確實是上天在示警。”
“所示為何?”
欽天監監正汗珠子嘩啦啦的往下掉,“示,示臣當道。”
“嗡嗡嗡……”
集英殿一陣嗡嗡聲。
范仲淹沉聲道:“一個大雷,如何會示警臣當道,欽天監,爾迷圣聽?”
“臣不敢,確實是示警臣當道。”
范仲淹訓斥道:“一派胡言,當今朝政清明,何來臣?”
王曾沒想到,現在跟自己站在一條線上的,竟然是范仲淹,而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呂夷簡,竟然作壁上觀。
張知白問道:“誰是臣?”
“玉清昭應宮在集英殿東方,臣當出自北方。”
“哄……”
人人都看向了王曾。
王曾緩慢的閉上眼睛,不斷思索對策,很明顯,這是一系列連環手段,目的就是為了把自己搞下去,以無備斗有備,勝算不大。
劉忽然哈哈笑著說道:“臣出自東方?咱們當中,好像只有王相公的老家在開封府東邊吧。”
范仲淹訓斥道:“劉,朝中之事,你一個外戚做什麼?”
“范仲淹,別以為我劉怕你,你還不是朝中的相公,別忘了,我還是侍衛步軍司副都指揮使。”
趙禎總算是反應過來了,這是要針對王曾啊。
趙禎看著劉娥,剛想開口說話,劉娥狠狠的瞪了趙禎一眼,趙禎乖乖的閉上了。
“諸位卿,明日,召集在京五品以上大員議事。”
“遵娘娘懿旨。”
郭皇后看著劉娥指揮一群男人,眼中的小星星閃亮,太帥了。
王曾一出宮門,對呂夷簡說道:“坦夫,到老夫家坐坐?”
呂夷簡笑著說道:“王相,今日天已晚,下就不去了,王相放心,下回去后,馬上召集幕職人員商討對策,必不能讓臣得逞。”
呂夷簡說完,朝王曾拱了拱手,鉆進轎子閃人。
王曾又看了看范仲淹,范仲淹說道:“今日事,下乃仗義執言,如進了王相府上,就了結黨。”
范仲淹說完,也走了。
其他眾人紛紛躲著王曾,生怕王曾這個“臣”傳他們一晦氣。
第二天中午,張唐卿才醒過來,“濃睡不消殘酒啊,還要睡一晚上才能醒酒。”
丁茂林聽到張唐卿的聲音,在外面敲響了房門,“大人,急事。”
“何事?”
“昨夜,大人醉酒回家后,玉清昭應宮被雷擊起火,欽天監說,這是上天示警臣當道,今日一早朝會,王相被罷相,外放為知青州府,范仲淹被外放為陳州通判,工部郎中、度支副使被外放為知主簿。”
張唐卿一驚,慌忙打開門,問道:“韓琦呢?”
“通判淄州。”
“誰是知開封府。”
“原知益州程琳,任權知開封府。”
“丁先生,拿我的名刺去王府,就說我中午去拜訪。”
“大人,這時候去王府,是不是不合適?”
“王曾早晚有起復的一天,這時候就是要燒這個冷灶,速去。”
張唐卿坐在床上,思索了半天,按照歷史上的軌跡,趙禎親政后,把親近劉娥的一幫人全部發配到了地方上,王曾又再次回到中樞。
雖然不是中書門下平章事,但只要在朝,影響力就很大。
去拜訪王曾,一是為了將來王曾起復,二是為了王。
反正宋朝的宰相,今天當的好好的,明天說不準就下課,見怪不怪。
張唐卿到王府門前,見證了什麼門前冷落鞍馬稀,與昨日不同,今日的王家中門大開,但門外再也沒有那種人人等著王相公接見的場景。
門子還是那個門子,看到張唐卿過來,立刻把腰彎了九十度,“小人見過張大人。”
張唐卿沒搭理門子,自顧自往里走。
下人們正在整理行裝,估計王曾一家很快就會回益都縣。
王曾、王益、王世江子孫三代,坐在中堂唉聲嘆氣。
王益看到張唐卿,沒了往日的風。
“唐卿見過王大人。”
王曾已經不像以前一樣,看到張唐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唐卿來了?”
“伯父,侄兒過來看看你。”
一句伯父,讓王曾容。
如今,人人都對王曾避而遠之,自從下朝回來,張唐卿是第一個登門的人,從以前的上下級關系,到現在的叔侄關系,仿佛一下子近了很多。
王益說道:“難得唐卿還記得我們這落魄之家。”
“伯父,這是準備搬家?”
“是,雖然朝廷給了一旬寬限期,但我不想在開封府久留,明日就走。”
“也好,您也可以歇一歇了。”
“是啊,忙忙碌碌幾十年,終于有機會歇一歇,也侍奉侍奉家母,盡盡孝。”
“伯父正是當打之年,不過幾年時間,伯父必定會重回開封府。”
“罷了罷了,回不回的,我也不抱任何希了。”
幾個人正在說話,門子說范仲淹來訪。
王曾站起來說道:“當年,太后要調范仲淹任權知開封府,老夫還極力反對,沒想到今日能來送別老夫的,只有你和范大人了,你坐著,我去迎一迎。”
張唐卿跟在王曾和王益后面,看到范仲淹莊重的站在王家門口,見到王曾出來,鄭重的行了個禮說道:“下來送送王相公。”
“希文,我現在已經不是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了,你直接喊我孝先吧。”
“孝先公客氣了,本來我們兩人執政理念不同,我也看不慣孝先公和稀泥的施政策略,可我更看不慣他們以上天示警來打同僚。”
王曾無奈苦笑道:“你啊,還是這個脾氣,你想鼎故革新,本無錯,但你以為事這麼簡單?任何事都是要徐徐漸進,你太心急了。”
范仲淹又拱了拱手說道:“話不投機半句多,下告辭,明日,下也會離京,就不來送孝先公了。”
雖然兩人的話并不多,但包含的信息量很大,說明范仲淹已經開始致力于改革,但遭到了以王曾為首的士大夫集團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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