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樓下的人看完了,王可道又把硯臺帶到二樓,請樓上的人看了一遍。
“競拍開始。”
王可道的話一說完,有人接著報價:“一百貫。”
“一百貫?開什麼玩笑?我出五百貫。”
“上一方紅梅硯已是九百貫,這方不可能比紅梅硯低,一千貫。”
周禮傻眼了,他就帶了一千貫,本來覺差不多的,現在他還沒出價呢,一千貫就不夠了?
僅僅經過三次競價就達到了一千貫。
眾人集失語。
一千貫不是小數目,除非有大戶人家不在乎錢多錢,才會舍得用一千貫買一方硯臺。
“一千一百貫。”
白展仁小聲說道:“這是恒昌當鋪東家。”
張唐卿點了點頭,能開當鋪的人,不是一般人,除了有關系外,還要有敏銳的眼,估計恒昌當鋪的東家發現了商機,確切的說,是發現了張唐卿的前景。
只要張唐卿的名聲越來越大,和青松硯搭配的青松詩詞寫的好,將來這方硯臺的價格不可限量,因為一說青松詩詞,必定會帶著青松硯。
一個人的聲音:“一千二百貫。”
張唐卿覺得聲音很悉,再仔細看看,竟然是王家小姐的丫鬟嬋兒,只不過嬋兒是一男裝打扮。
張唐卿看了看王益的表,只見王益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一千三百貫。”
“這是翠華樓的幕后之人,聽說子在開封。”
白展仁簡直就是包打聽,啥人都認識。
“一千四百貫。”
白展仁還沒說這是誰,周寶仁喊道:“一千五百貫。”
“哄……”
眾人集石化,如果是別人喊一千五百貫,大家的反應還不強烈,但周寶仁喊這麼高的價格,這是為啥呢?
周禮一看,就想繼續加價,被趙賢迎拉住了。
隨即,周禮看了一眼坐在前面的周爾訓。
正好周爾訓也轉頭,朝周禮點了點頭,又出兩手指頭,意思很明顯,兩千貫以下,老子給你兜底。
周禮想都不想,加了一百貫。
當周禮加到兩千貫時,周寶仁猶豫了。
周禮得意的對周寶仁說道:“加啊,加啊,你不是能耐嗎?加啊,哈哈,臨淄周家,不如益都周家。哈哈。”
周寶仁覺腦袋充,耳朵里嗡嗡的響,滿腦子都是臨淄周家不如益都周家的話。
“兩千一百貫。”
“哄……”
周爾訓再次轉過頭,對周禮搖了搖頭,示意不準再加錢了。
周禮臉通紅,他剛說了臨淄周家不如益都周家,現在這不是反過來了嗎?益都周家不如臨淄周家了?
但是,從現實況來說,益都周家確實不如臨淄周家,一個是益都縣的糧商大戶,一個是全國的瓷巨頭之一,不可同日而語。
一個背后靠山強大,一個只有普通員照應著,差距就更大了。
潘田搖著頭說道:“兩千多貫,比老夫一年的俸祿都高了。”
“對商賈之家來說,不過是幾場花酒的消費罷了。”
周寶仁喊出這句話后,就有點后悔了,隨即大聲說道:“張唐卿竟然自稱大宋文豪,也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連詩仙李太白都不敢稱文豪,張唐卿憑什麼?如果青松詩詞做的不和我胃口,我必定不會給錢。”
這是赤的耍賴了,詩詞不好就不給錢?你說不好就不好?你說不合你胃口就不合你胃口?
最生氣的是王益,因為是他說,張唐卿乃大宋文豪。
臨淄周家算是上了王益的黑名單。
就在眾人義憤填膺的時候,張唐卿從二樓上下來,站在青松硯旁邊,盯著周寶仁說道:“詩仙就一定做的比我好?”
“哄……”
張唐卿竟然在質疑詩仙?他怎麼敢?哪怕你寫出了十幾首膾炙人口的詩詞,也照著詩仙差遠了好吧。
“周寶仁,你認為哪首詩詞最能代表詩仙的最高水平?”
周寶仁眼珠子一轉,大聲說道:“自然是《惜罇空》和《月下獨酌》之花間一壺酒。”
張唐卿就知道周寶仁會選擇《惜罇空》,隨即笑道:“《惜罇空》并非是完無瑕的,其實李白可以寫的更好。”
“哄……”
張唐卿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詩仙可以寫的更好?
周寶仁像是看怪一樣的看著張唐卿,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說什麼?詩仙可以寫得更好?”
“沒錯。”
“哈哈,這是我聽過最搞笑的事,你的意思是說,你寫《惜罇空》比詩仙的還要好?”
“不是比他好,而是比他好很多。”
周寶仁哈哈大笑了一會,“好,張唐卿,今日,我要與你關撲。”
關撲就是賭博。
“怎麼說?”
“你寫出你的《惜罇空》,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你寫的好,還是詩仙寫的好。”
張唐卿的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再寫一個《惜罇空》,不好評判誰好誰壞,那我就改一下李太白的《惜罇空》可好?”
“哈哈哈”,這次不止是周寶仁笑,很多人都笑了,笑張唐卿不自量力。
“好,要是你改的不如詩仙好,你的青松硯和詩詞免費送給我。”
“要是我改的更好呢?”
“改一字一百貫。”
張唐卿笑著說道:“我以為是一字千金呢。”
周寶仁差點吐,張唐卿,要點臉好不好,一字千金是一個字一千兩黃金的意思嗎?是一千金,也就是一貫錢,現在一字一百貫還不知足?
“好吧好吧,一百貫就一百貫吧,請諸位做個見證哈,省的有人輸了不認賬。”
“好,不過,好壞不能你說了算。”
“那誰說了算?”
周寶仁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說道:“請潘大人和王子容王師做評判。”
潘田說道:“本同意了。”
“老夫也同意了。”
張唐卿說道:“周寶仁,你先把《惜罇空》寫下來吧。”
王可道立刻安排人拿來了屏風,并在屏風上掛上了白紙。
不得不說,周寶仁的字不錯,一手行書寫的有幾分神韻。
周寶仁寫完后,就站在屏風旁邊,雙手抱到前,等著看張唐卿的笑話。
張唐卿讓王可道取來一壇酒,邊倒酒邊說道:“李太白覺得沒酒了,可惜了,但今日我未曾飲酒,所以我就先從題目改吧。”
现代青年李素一梦到贞观年间一寒门庄户家中,从在乡间试治天花开始走上了仕途的舞台。 大唐贞观,天下靖平,山河壮丽,独钟李氏。 李靖北击突厥,太宗东征高丽,兵锋之盛,威服四海。待从头,重整旧山河。功臣画像前,李渊拨弹琵琶独怅然,凌烟楼阁上,李世民大醉翩翩舞春风。 中国历史上最壮丽,最磅礴,最意气风发的年代里,长安古都外,一位粗衣陋衫的少年郎看着落日余晖里的皇城,露出了笑容...... 关云,网名贼眉鼠眼,又名湘江饮马。
數風流,論成敗,百年一夢多慷慨.有心要勵精圖治挽天傾,哪怕身後罵名滾滾來.輕生死,重興衰,海雨天風獨往來.誰不想萬里長城永不倒,也難料恨水東逝歸大海.
一朝穿成廢物皇子,李準繡口一吐便是半個詩歌盛世,抬手就千古文章,轉眸翻雲覆雨!史學家:天下文人加起來不足他半分才氣!皇帝:他竟是皇朝的未來!將軍:他若肯為將,這天下便是我朝江山!商人:任何行業,他都是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