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倒沒有追究此事的意思,很快又轉移了話題問道:“聽說你那義妹五娘這次竟然要去扮金,才幾歲的人啊,萬一掉下來可不是要大霉頭了。”
崔玉林一聽這話,忍不住臉便是一沉,口里卻嬉笑著說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不但知道我五娘妹妹要扮金,對這觀音跳蓮似乎也十分了解,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曾和世子爺說過五娘要扮金的事啊,不知道世子爺又是從哪里知曉的呢”
李守眨了眨眼,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說道:“如今五娘要跳觀音跳蓮的消息滿城早已傳遍了好嗎我還等你和我說,你一天到晚忙的昏天黑地,哪里有空搭理我啊,要說起那觀音跳蓮來,林兒你沒見過,本世子可是有幸親眼看過的,那年我父王回來給鄭太后賀壽,我雖還是抱在手里的年紀,腦子里卻仍是很有印象的,凌波飛仙說的便是如斯了,之后這麼多年,也是再也沒見過那般神絕的舞技了。”
崔玉林聽他五娘五娘的得很是順口,心里越發堵得慌,一時很是焦躁,卻并不是為了李守和五娘,倒是在惱恨自己,這五娘今后要來府里輔助自己的事,本就是自己和母親早就商議好了的,母親為了這個,還去勸說父親未將五娘送去參選太子側妃,特意留下了給自己的,如今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這樣心神不定的,倒越發糊涂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有很多太子妃啊,其實大家有沒有從的角度想過啊,太子妃其實真的惹人憐,真的不容易啊,至于太子,看到了他要被眾人打的前景,大家隨意吧
崔玉林李守夫婦目前相的模式,大家琢磨出來了嗎,嗨嗨,我先不說,看看大家怎麼說,唉,掉了一個收,好難,作者啊,真是常年被的角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哦!肯定不夠,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王爺,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王妃缺靈藥,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王爺,那個,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偷美男圖做什麼?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王爺,不隻是這樣,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是活過來……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來,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唔……容妖孽……你放開我……”“九兒不滿意?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棠燁朝第十七公主茜雪,姿容美,性嬌奢,備受寵。人道是萬千寵愛,理當金枝玉葉不曉人間之愁,殊不知公主自小卻有一事牽掛。 每逢佳節之時便盛裝打扮,來到處偏僻宮殿,荒草萋萋,月影星殘,驕傲矜貴的公主俯下身,怯怯地問:“供奉大人,可好嗎?” 總是無人回答也無妨。 中秋放花燈,除夕點紅燭,芒種煮青梅,她笑吟吟地自言自語:“供奉大人,花燈飄得可遠啦!” “供奉大人,紅燭美不美。” “供奉大人,今年的青梅酒喝了嗎?” 依舊沉默,但她知道他聽得到。 荒涼的興慶宮裏,十幾年來鎖着個衆人懼怕的“魔頭”,傳他殺父弒兄,惑亂宮闈,殘暴不仁,人人得而誅之。 唯有茜雪不信,她見過他溫柔儒雅的笑,記得他在雪蘭湖碧波盪漾的水邊說:“遵命,小殿下,臣半個字也不說。” 一道蛛網遍佈的紅門內纔不是所謂魔頭,而是前翰林院供奉,驚才絕豔的蘇澤蘭,她總愛與他說話,傾訴喜怒哀樂,縱使沒有迴應也不惱。 直到一日,朝中盛傳陛下爲邊疆安定,欲下旨公主和親,她才頭一次坐在門外落淚,“蘇供奉,我要離開了,以後再不能來。” 起身告別之時,忽聽門內有人問:“去——哪裏?” “南楚國。” 不成想那扇以爲永遠塵封的門竟被打開,殘破油燈微光閃,落在朝思暮想眉宇間,男子眸若寒江,俊眼卻帶笑,輕聲喚:“小殿下。” 四目相對,驚落滿池星子。 一樹桃花飛茜雪,紅豆相思暗結蘭。 “殿下,我不是回來了嗎。”
前世,謝錦雲管理後宅,悉心教養庶子庶女,保住侯府滿門榮華。最後卻落得一杯毒酒,和遺臭萬年的惡毒後母的名聲。死後,她那不近女色的夫君,風光迎娶新人。大婚之日,他更是一臉深情望着新人道:“嬌兒,我終於將孩子們真正的母親娶回來了,侯府只有你配當這個女主人。”謝錦雲看到這裏,一陣昏厥。再次醒來,重回前世。這一次,她徹底擺爛,不再教養狼心狗肺之人。逆子逆女們若敢惹她,她當場打斷他們的腿!狗男女還想吸血,風風光光一輩子?做夢!只是,她本打算做個惡婦,一輩子在侯府作威作福。沒想到,當朝太子莫名伸手,先讓她成爲了下堂婦,後又欽點她爲太子妃?她還沒恍過神呢,發現一直仇恨她的庶子庶女們,一個個直呼後悔,說她纔是親孃。昔日瞧不起她的夫看,更是跪在她面前,求她再給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