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一道不同尋常的視線落在自己上,寧暖后知后覺的抬起掌大的小臉。
經過昨晚一夜和今天一整個白天,托冰敷和消腫藥的福,寧暖臉上已經好了許多。
明天戴個口罩出去的話,基本別人不會想到這臉被打過。
寧暖打算明天就離開這公寓!
實在是跟商北琛在一起相,很不自在,比如現在被他這樣盯著,心里直發。
“你不舒服?喝了酒難麼,我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寧暖打量著商北琛。
這樣說著,寧暖就放下紙筆后站起了。
“唔……”
正轉去廚房的小子,被男人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扯到上。
等了一聲再抬起驚慌的眼睛時,的臋,已經被他按到了他的懷里,腰被掐住,他大手把鎖在他的上,鎖得很。
棒早已經掉在了地上。
那支可憐掉在地上的棒被摔了一灘雪糕泥,黏黏膩膩的一灘,在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顯得格外奇怪。
“你干什麼?我去給你煮個解酒湯,放開我。”寧暖把手撐在他的手臂上,下意識怕他。
可隔著襯衫,卻陡然到他的胳膊,男人臂彎的邦邦的,嚇得回了手。
商北琛盯著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小,結滾了滾,呼吸愈發的沉了:“你吃雪糕,能別吃的那麼惡心麼?”
男人眸底很熱,烈酒麻痹了他,看到吃棒,他就聯想到了一些曾經在片子里看到的畫面。
那是過去太多年的記憶了。
他的個子比一般男孩子竄得快,十六七歲已經氣場強大,跟他一起玩得好的男孩子便是宋湛南。
宋湛南早就有朋友,還看片子。
有一天宋湛南通宵嗨完來到他家,才凌晨四點,自便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宋湛南笑得妖孽,鼓搗他家里的電視機。
“啊!”
“啊啊……哦……”
屋子里響起古怪的人聲音。
商北琛一大早從床上起來,出去走到客廳,便發現是宋湛南在他家客廳看片子。
電視屏幕的畫面闖商北琛的視線。
他有反應,但不是因為電視屏幕的畫面,而是每天早晨他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看了電視屏幕里的畫面,商北琛發覺自己很平靜,緒和都沒有毫的起伏,套上運服,他到外面跑步。
只有宋湛南一個人在客廳里哼哼唧唧地嗨。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像宋湛南一樣,對人有了?
是一年多前,看過寧暖姣好的酮后。
曾經在電視屏幕里看過的毫無意義、甚至惡心的畫面,都在他腦海里都變得有了意義。
他想那樣擺弄。
想聽那樣,想好好疼一疼。
下腹竄起一燙人巖漿,翻滾著,沸騰著,沿著四肢百骸燒到了嚨口,乃至眼底。
因為得到過,占有過,所以他確定這小的子,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近乎瘋狂的想要,哪怕小子骨不經折騰,會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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