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聽不下去了,擺擺手:“你別發誓了,跪板吧!”
“寶貝,這樣我在孩子們面前多沒面子啊!”
“孩子們都睡了,你不會丟面子的。”
司景忱把榴蓮從頭頂拿下來,放在一邊,抓過秦諾的手在臉上磨蹭。
“寶貝,諾諾,老婆。”
秦諾不了地揮開他的手:“走開,來這一套!”
司景忱抱著秦諾吻了上去。
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吻解決不了的事。
足足三分鐘,秦諾妥協了,司景忱才松開,并保證:“我以后絕對不和莫星眠說一句話!”
秦諾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抬起手他臉頰。
“司景忱,手疼嗎?”
“不疼,有打麻藥。不過后期有染過,但是很快就好了。為了你,我覺得做什麼都值得。”
秦諾回吻他一下。
“那你為什麼要制造那次車禍?”
害真的傷心難過了好久。
“阻止你去換人!我跟你講道理你也不聽,你愿意犧牲自己也要換回知夏,我只能那樣做。”當時他也是無計可施了。
許多說就算和自己在一起,也不會真心相,他便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好像我不去換人,譚乾孝也能救出知夏。”
司景忱點點頭。
“這件事我一直想不通。”秦諾著額頭,弄不明白這件事。
司景忱抱著秦諾:“都過去了,別去想了。”
他不想秦諾再為這件事想太多。
譚乾孝的人設崩塌了,但是秦諾不用為這個煩惱。
“周六,我們去野餐吧?”
好久沒有全家人一起吃飯了。
這段時間事太多了。
現在總算可以輕松一下了。
秦諾贊同。
第二天早上,秦諾送孩子去學校后就去購買野餐的食和飲品。
而后把所有的公司的一切事務給許多和黎漾。
周六,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出門。
司景忱見秦以辰抱著文盒,蹲下來同小家伙通。
“寶寶,咱們能不能不要帶著文盒?”
秦以辰抱文盒,搖搖頭。
“讓他帶著吧。”
秦諾著秦以辰的腦袋,“他喜歡就由著他。”
司景忱點頭,多看了文盒一眼,兒子的腦袋。
一家四口來到選好的一森林公園,在草地上架起了燒烤架子。
秦諾和秦以欣放風箏,秦以辰坐在一旁著大家。
他看到一只小白兔,好奇地爬起來追了上去。
追到樹林里的時候,小白兔不見了。
咦,小白兔呢?
秦以辰左看看右看看,無意間看到不遠的樹后面藏著一個人,他出半個面容,那面容卻被黑口罩遮住,一雙犀利有神的目盯著秦以辰。
秦以辰抱文盒,轉快速奔跑,一邊跑一邊喊:“媽咪!媽咪!爸爸!爸爸!”
司景忱問聲,丟下手里的燒烤,拔朝秦以辰的方向跑去。
秦以辰撲進司景忱懷里。
“以辰怎麼了?”
司景忱追問。
秦以辰回指著那個林子。
“有人。”
人?!
這是一個公共場所,有人很正常,但是把以辰嚇這樣,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秦諾和以欣趕過來。
秦以辰抱著秦諾,緒低落。
“我去看看。”
司景忱邁步進了林子,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什麼人,只有幾個護林員在附近走,他們也沒有看到有孩子進林子。
這邊秦諾安秦以辰。
“告訴媽咪,看到了什麼?”
秦以辰抬起頭看著秦諾,他看到一個很奇怪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人后他覺可怕。
“那個人……那個人……”
“不怕不怕。”秦諾摟著他,“可能看錯了。”
秦以辰點點頭。
司景忱回來后告訴秦諾:“只有幾個護林員,沒有什麼人,可能是他們常年風吹日曬的,太黑了,所以以辰被嚇到了。”
秦諾點點頭,見以辰緒不好,對司景忱說:“咱們回去吧。”
司景忱同意,收了燒烤架后,一家人回家。
回到家,秦諾就收到了知夏的短信。
知夏:秦姐,我去找意天了,要是我大哥問起來,你幫我圓過去。放心,我沒事。
看完短信,秦諾沉思一下,回復了一個字:好。
司景忱見心事重重地,拉過坐下來。
“什麼事?”
“知夏去找意天了。”
“他們兩個想在一起,只怕得經歷九九八十一難。”
“真不知道譚乾孝為什麼阻止他們在一起?”
“為了石。”
秦諾皺眉。
“他也是為了他自己,我查過,當年孫秀的確做的很不好,譚乾孝滾床單,給他心理造了傷害,讓他心對人充滿了排斥。他一定認為那個石可以幫他清除心理影,也會不擇手段的想要得到它。”
秦諾不明白一塊兒石而已,有那麼大的作用?
如果真的被傳的那麼神奇,那以辰豈不是很危險?
司景忱拍拍肩膀。
次日,秦諾剛到公司,就看到譚乾孝的車子停在公司門口。
秦諾下車走過來。
譚乾孝下車。
“你應該知道知夏去了哪。”
“知夏不告訴你這些,說明對你太失了。”秦諾毫不客氣地說。
“我只是想要保護而已。”
保護?!
秦諾覺得好笑:“你一定要把自私說高大上嗎?譚乾孝,但凡你能正視自己的真心,你也不會走到這一步!給知夏自由,讓去追逐自己的人生。行嗎?”
“秦諾,你知道我……”
“你若自己不走出心的壁壘,給你再大的空間你也會覺得窒息。不是非要借用品擺心的影,得靠你自己。你自己把自己困在你心里的那個籠子里,是永遠走不出來的。別說一塊兒石,就是給你拉一車石,也沒有辦法幫你。因為困住你的,是你自己。”
譚乾孝沉默許久,默默上車,驅車走人。
秦諾不知道自己的話能不能起到作用,總之就是要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只要譚乾孝還有一點良知,他一定會不再糾結那塊心結,勇敢走出來,過正常的生活。
不想拯救任何人,只希他不要再因為這個傷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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