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晚晴很疑,想說什麼,封老對劉嬸說:“帶大小姐去換服。”
劉嬸點頭,過來拉著封晚晴上樓。
“爺爺,看起來我們真的誤會司家了。”
封老在想那些綁架案,不是司家做的,莫不是譚家做的?
剛想到這里,仆人過來稟報:“老爺,譚先生過來拜訪。”
“請他進來!”
意天起回房。
譚乾孝邁步走進客廳。
“老先生。”
“譚總無事不登門,請問何事?”
譚乾孝面冷厲,直接開口:“想請封老先生把你手里的石拿出來。”
知夏的需要調理,石的能量可以幫助調節自己的狀況。
封老嘆口氣:“不管你相不相信,那塊石已經不在我手里了。”
譚乾孝微微蹙眉:“那它在哪?”
“在司家人手里!”
“是嗎?司家人好像也在找石。”
要不然也不會過來找他詢問那塊石。
“那塊石的確在司家人手里。”封晚晴從樓上下來。
換了一干凈服的封晚晴自帶王范,除了臉上的那塊傷疤拉低值,真的是風韻猶存。
譚乾孝看著,許久才認出來:“您是封晚晴?”
“是我,當年我和大哥,還有你爸爸一起去山里尋找石,山坍塌,我們被埋在了里面。”
譚乾孝眉頭皺的更深。
“您說我爸爸和您一起被埋在了山里?”
封晚晴點點頭:“是的。”
譚乾孝沉默了,這麼多年他真的錯了?
爸爸不是司家害死的,是山塌陷死的。
“你們為什麼去山?”
“找石,有人說司家把石藏在山里,我們是去找石。”封晚晴說。
譚乾孝質疑:“誰說說的司家把石藏在山里?”
封晚晴沉默了。
對啊,這個人又是誰?
只有知道石到底在誰手里,或者那場山塌陷并不是自然的,而且人為?!
“只有你爸爸知道,封晚棠也是從你爸爸那里聽說石在哪,我們才去的。”
不可能!
譚乾孝完全被這樣的事整迷了。
他爸爸先知道的石位置,封晚棠得知消息后告訴了封青隆和封晚晴,因此三個人都去找石,最后山塌陷,全部砸進了里面。
要說這件事和司家沒有關系,打死他都不信。
三家人,死了兩家,唯有司家置事外。
這太不正常了!
誰都知道,司家更需要這塊石,那只能說明石就在司家,而司家藏了起來。
“打擾了。”
譚乾孝恭敬說完,退下。
封老對封晚晴說:“你兒子佑安回了司家,他現在是司景忱。”
封晚晴聽后并不吃驚,那孩子從小就是一個不服管教的人。
而這話卻被房間里的意天聽到。
原來封佑安沒死,司景忱就是封佑安!
難怪他會一如既往地追求秦姐,原來是同一個人!
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秦姐?!
不行不行,要是秦姐知道了,一定會恨司景忱騙!
還是不說的好。
醫院里,知夏躺在病床上,突然坐起來,問守在邊的譚夫人。
“我親媽是誰?”
“知夏,你這是怎麼了?”
知夏拉著譚夫人:“媽,你告訴我我親媽是不是養大秦姐的人?”
譚夫人點頭。
知夏聯想到那個給寫信的人,“有人早就告訴我了,我只是不相信而已,原來這是真的。媽,我可不可以去認我親媽,雖然做了錯事,但是一定很傷心難過。”
譚夫人腦袋。
“知夏,你永遠是我兒,別多想了。”
“媽,您為什麼不把秦姐認回來?”
譚夫人很慚愧。
知夏看一臉難堪,安:“放心吧,秦姐那麼善良,一定會認你的。不行我去找說,可疼我了。”
“知夏。”譚夫人拉住知夏,“別去了,我沒有臉面見秦諾,也沒有資格做媽媽。”
啊?!
知夏有些憾,那就是說媽媽和秦姐不能相認了。
“姨姨!”
秦以欣和秦以辰跑進病房,圍在知夏邊。
知夏開心地捧了捧以欣,又捧了捧以辰。
秦諾隨后進來。
譚夫人站起,看了秦諾一眼,見態度冷漠,訕訕離開病房。
知夏和兩個孩子打鬧了一番,笑著問秦以辰:“是不是快開學了,抱著文盒不放?”
秦以辰抿一笑,沒有回應。
“他呀就是喜歡這個文盒,不釋手,天天帶著。”秦諾也拿兒子沒辦法。
知夏拉著秦以辰的手,說:“小辰辰,你以后多來看姨姨好不好,姨姨覺見到你們滿復活,神抖擻了呢!哈哈……”
秦以辰咧開笑了。
秦以欣點頭說:“好,我們以后天天來。”
“過兩天就開學了。”
知夏丫頭的腦袋,對秦諾說:“我過兩天想出院了呢,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秦諾拒絕:“你還是在家里好好養著,等養好了再說。”
知夏略顯失落。
但是很快又高興起來,說說笑笑了一番。
秦諾和知夏說了一番話,領著兩個孩子離開醫院。
封晚晴從車里下來,無意間看到那個男孩,想要追上來的時候,車子開走了。
著車子,有些憾。
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孩子,竟然可以喚醒,讓瘋癲了那麼多年一瞬間清醒過來。
也許還有見面的機會。
封晚晴轉找到護士站,問清楚了知夏的病房,找過來。
“你就是知夏?”
知夏瞅著眼前的夫人不認識,抓抓后腦勺:“夫人,我不認識你?”
“我是意天的姑姑,我封晚晴。”
原來是意天的姑姑,那就是說來找自己,說和意天的婚事?
知夏咧開笑了,急忙讓座。
“姑姑,快坐!”
封晚晴打量了知夏一番,坐下來,說明來意。
“意天現在回了封家,繼承了封家的家業,他對你很滿意,讓我過來見見你,看看你父母什麼時間有空,咱們雙方家長見一面。”
知夏開心極了,“您說什麼時間,我家人隨時可以。”
封晚晴想了一下:“后天下午怎麼樣?”
“好啊好啊!”
“這婚事我不同意!”譚乾孝從外面進來,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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