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青年聽到后的聲音,怒火更盛,“艸!誰他娘的敢多管閑事啊?”
他猛地一下回過頭,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多管閑事。
就在他回過頭的一瞬間,他懵了。
只見站在他后的是一個清秀的年輕人,可站在這個年輕人后面的是一群兇神惡煞的人!
其中那個腦袋大的壯漢尤為顯眼,眼神那出的兇悍目仿佛惡狼,讓人不寒而栗!
他神驚恐地看著這群人,心跳加速,兩,“大,大,大,大哥,有,有何貴干?”
他就連說話都結抖了,完全是因為恐懼。
“貴干尼瑪。”大頭抬手一個耳扇過去。
“啪!”
這一耳極其響亮,打得他頭暈目眩,跌倒在地,牙齒都飛出去兩顆。
另外兩個青年看到這個陣仗頓時噤若寒蟬,連都不敢!
因為他們看得出來,這群人是真正混社會的啊,可不是菜市場里的二流子!
那兇悍的氣質,狠辣的眼神,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坐在地上的藍彩神有些錯愕,喃喃道:“易,易總?”
易楓走過去把從地上扶起來,看到右臉頰紅腫,有手指印,輕聲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藍彩被這一耳打得清醒不,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臉頰,激道:“沒,沒什麼,謝謝你,易總。”
易楓微微一笑,道:“畢竟都是老人了,我怎麼會見死不救?”
說完,易楓回對大頭道:“我的朋友剛剛被扇了一個耳,大頭,你給他十倍償還。”
大頭獰笑一聲,道:“好咧,易總。”
隨后大頭過去一把揪住項鏈青年的領,右手開始猛扇耳,他手的力氣極大,每一個耳都打得清脆響亮,直把項鏈青年打得口吐鮮。
這一幕被另外兩個小青年看在眼里嚇得直哆嗦,噗通一下就跪了下來,開始求饒。
大頭沒理會這兩人,專心打完了十個耳,那個項鏈青年就已經臉腫得像豬頭,滿臉鮮,牙齒都不知道被打掉了幾顆,早已經昏死了過去。
藍彩看到這人下手如此狠辣,也忍不住打個寒,再看向易楓的眼神,已然有了些不同,更多的是畏懼。
大頭教訓完項鏈青年后,轉請示易楓:“易總,剩下的兩個人怎麼理?”
易楓揮揮手,意思讓他自行理。
“留幾個人理一下,你先送我去附近的藥店吧。”
大頭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后讓三個人留下來好好“教育”他們,其他人則是返回車里。
易楓帶著藍彩上車,在附近找了一家藥店,給買了一瓶萬花油。
兩人在路邊找了一家餛飩夜宵攤坐下,易楓請吃云吞。
“怎麼樣,需要幫忙嗎?”易楓看獨自拭傷口,出于好心問道。
“不,不用,等會弄臟您的手。”藍彩連忙婉拒,語氣更多了幾分敬畏,以前兩人關系不錯,從來沒有這麼客氣過。
易楓笑了笑,道:“藍書,你不用跟我這麼見外吧?”
藍彩尷尬一笑,點點頭,“剛剛真是太謝謝你了,易總。”
“舉手之勞而已,對了,藍書,你和馮總……應該沒事吧?”易楓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遞了一支給。
一提起馮澤,臉驟變,眼中多些憤怒,哀愁,沒有回答,只是接過了煙。
易楓聳聳肩,道:“不好意思。”
點了煙,重重了一口,自嘲一笑,“易總,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怪我自己蠢而已。”
“呵呵……我喜歡他這麼久,為他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只不過是一場空,真是可笑。”
“他可能從來就想過和我在一起,呵呵,甚至……他可能才來就沒喜歡過我,甚至一點點……”
煙霧迷蒙,將的苦,憤怒遮掩,最后只剩痛苦。
易楓陪了一支煙,平靜道:“世事無常,但唯一不變的事,那就是人心總是會變的。”
藍彩聞言,雙手微微抖著,著煙,眼淚從眼角落。
“我恨他。”
“我恨他。”
“我恨他!”
藍彩雙手掩面,痛苦地咽著。
易楓輕嘆一聲,沒有比欺騙更讓們痛苦的事了。
上一個人本來就很難,得如此刻苦銘心,甚至愿意為之付出了一切,,名聲,最后得到的只是對方冷漠和厭惡的眼神,換哪個人恐怕都會如此痛苦。
他只能說,藍彩錯了人,上了一個不該的人,擁有了一段不該擁有的,在大好青春年華的時間里,卻遇上了錯誤的人。
可以說馮澤太聰明,也可以說太天真。
不過,上一個人本來就讓人變得天真,不是麼。
易楓不是同,甚至覺得是在為自己的錯誤付出應有的代價,只是覺得有些惋惜罷了。
有些痛苦明明是可以避免的,然而卻選擇了義無反顧而已。
易楓了張紙巾遞給,“藍書,你何必為了一個男人流淚?”
“他不值得。”
藍彩抬起頭,雙眼已經哭腫,臉上都是淚痕,妝容都花了。
“謝謝。”
接過紙巾,自顧自地拭。
良久,放下紙巾,默默著煙,神落寞,迷茫。
這時,中年老板端來兩碗云吞,“靚仔,,你們的云吞做好咯!”
兩碗熱氣騰騰的云吞擺在兩人面前。
易楓把其中一碗推到的面前,平靜道:“藍書,從今天開始,你有一個機會可以重新選擇自己的人生。”
藍彩聞言一愣,目注視著易楓。
易楓輕笑一聲,道:“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不是嗎?”
“誰也不例外,你,我,世上每一個人,包括……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