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淦和易小萌就來到了旅館找夏朗,可是前臺告訴他們,要找的人早就離開了。二人心裏都明白,看來夏朗是去手機店了。
易小萌抱怨陳淦:「都怪你,也不打聽清楚,浪費時間!」
陳淦訕訕笑道:「誰能想到這個夏朗和畢煒一個德啊,遇到案子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燕垣市本就是個近海的旅遊城市,加上春運高峰期,客流量簡直超乎想像。這附近各類型的店鋪都有,加上乘客、火車站的工作人員以及那些在外面的廣場上到問人找不找小姐的大媽,真可謂是魚龍混雜。
雖然不清楚徐桂初落腳燕垣市的原因,但是夏朗覺得他是一個很看重安全的人。這一點從他不惜北上保定,然後繞了一大圈子回到燕垣市就不難看出。狄慶蓮失的手機,對他來說是一顆定時炸彈,他必須儘快手。所以夏朗才覺得,徐桂初沒有在離火市銷贓,是擔心警方很快查出來。他來到燕垣市后,肯定會第一時間就近賣掉手機。
夏朗還在警校的時候就聽說了燕垣市火車站這一帶治安頗不穩定,附近一家牛麵館的老闆還曾經綁架了許多孩子,囚為奴。多虧了畢煒當時破獲了這件案子。
這裏的手機店一共有三家。前兩家的老闆都沒有這個型號的手機,直到來到了第三家店。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不修邊幅,臉上泛著油,頭髮全都炸了起來,鬍子也沒有刮。坐在櫃枱后,兩隻腳搭在了櫃枱上,正看著一臺十八寸的小電視。電視機里播放著一部充斥著狗劇的清宮戲。
看到有人來了,這人只是瞥了一眼,並沒有起招呼,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店面不大,只有三十平米,玻璃櫃枱里陳設著幾臺老人機,甚至還有諾基亞1110這種堪稱古董的機。最新款的,也不過是一些蘋果6。
「老闆。」夏朗了一聲。
老闆挑了一下眉:「你是賣手機呀,還是買手機?」
夏朗詢問了一下手機型號。老闆笑了,出了一口黃牙:「哈哈,你來得可真巧了,前不久正好有人賣了一臺這個型號的手機給我,不早不晚。你先看看。」要是別人來,他是捨不得拿出這部將近十新的手機。但是眼前的這位客人,穿著乾淨得,一看就是城裏人。和那些賣贓的小、農民工什麼的不一樣。
老闆彎腰打開了櫃枱下面鎖住的櫃門,從裏面拿出來了一臺手機,放在了玻璃枱面上:「你看看,十新,連指紋都沒有。這要不是你來呀,那別人我都不給他看。」
夏朗拿起來看了看,的確和狄慶蓮丟失的手機是一個型號。他問道:「只有這部手機嗎?」
「數據線什麼的,你回頭從網上買就好了。我跟你說,這是正品的行貨,你要是誠心要,8000你拿走,怎麼樣?」
「這東西你收來才多錢啊?」夏朗笑了一聲。
老闆一聽這話,嘬了一下牙:「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這是我妹妹的手機,男朋友送給的。沒兩天呢,男朋友就移別了。我妹妹看到這手機就火大,眼不見為凈,這不委託我賣掉嗎?」
夏朗冷笑一聲:「你妹妹的手機,你這兒沒有充電和數據線,怎麼回事?」
老闆不耐煩了:「你是來買手機的還是來找茬兒的?要買就買,不買你就走走,走!」他開始往外轟夏朗了。
夏朗卻不慌不忙,拿出來了一張照片:「你的妹妹不會是這位吧?」照片中的人形容枯槁,材瘦小,平頭,面黑,留著短須。正是離火市110等一系列室殺人案的犯罪嫌疑人徐桂初。
這老闆見到這張照片,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其實他心裏已經猜到了,當時拿這個手機,對方只開出了五千的價格,他就猜到是贓了。想到是一個賊,但是利熏心,何況年底了也得掙點兒錢,所以才冒險收下了。萬萬沒想到,警察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夏朗掏出了證件:「警察!」
老闆見到那張警證,嚇得都了,結結地說道:「那……那個……那什麼……警呀,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只是一個賣手機的,我不知道那人是個賊啊!」
這一句話,使得夏朗的猜測坐實了。這部手機正是狄慶蓮的,也是徐桂初帶來這裏銷贓的。
一到年底,這樣的人特別多。之所以老闆印象這麼深刻,一來是這部手機的價值,二來徐桂初的表現也有過一番糾結。
老闆說道:「他拿過來的時候,開了五千的價格。說句實話,這個價格我即便是拿到網上去賣,也能掙個三千多塊錢。但是我想再殺殺價,就開了一個三千。他當時很生氣。我就說,這東西太貴,你去哪兒賣都不好賣出去,不如就三千讓給我。他開始拿著手機氣呼呼地走了。但是當天傍晚,我快關門的時候他又回來了,說三千就三千,最後一手錢一手貨。」
「你們聊過別的嗎?」
老闆回憶了一會兒:「他問我興泰路怎麼走,我指給他了。」
陳淦和易小萌在前兩家手機店都沒有找到夏朗,剛來到第三家店,就見夏朗正在往外走。
「夏支隊,怎麼樣?」陳淦迎上去問道。
「調出興泰路的監控!」
陳淦和易小萌沒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了結果,他們也不敢怠慢,能參與這樣的案子,總比去街上抓小要痛快得多。他們馬上聯繫了轄區分局派出所,調取監控。
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排查,終於從中發現了徐桂初的影。他乘坐著一輛車牌號YL9815的計程車從火車站打車到了興泰路。隨後拐進了一條沒有監控的小衚衕裏面。
警方又聯繫到了計程車司機,據計程車司機的回憶,當天這個客人很沉悶,不說話。的哥一路上找著話題,但本得不到回應。即便他偶爾回應兩聲,也不過是「嗯」、「啊」這種簡單的答覆。而客人在興泰路一巷下了車后就進了巷子裏,再也沒有出來過。
夏朗帶著陳淦和易小萌來到了興泰路一巷,這條巷子幽深,長度足有二三里地,兩邊除了一些小飯店、小超市和低矮的居民樓以外,還有幾間髮廊。
陳淦也看過了此案的相關卷宗,問道:「夏支隊,你說嫌疑人會不會在髮廊里?」
夏朗想了想,搖了搖頭:「前幾件案子中,兇手只是殺人,並沒有實施侵。我們斷定兇手可能是個無能,他只是通過殺人和凌辱來滿足自己的心理需求。何況現在年底,他需要錢,應該不會把錢花在這種地方。」
三人搜尋了一番無果,找來了居委會的林大媽幫忙。林大媽很樂意協助警方破案,花了一下午的時間,通過這裏一個老住戶了解到了一個況:就在徐桂初到達這裏的那一天,一巷明珠小區的住戶周立海家住進了一個小個子的男人,據說是他的表弟。
為了謹慎起見,夏朗也從周圍鄰居口中確認了,住進明珠小區五號樓302的小個子,正是犯罪嫌疑人徐桂初!最終,在安琪兒的配合下,針對徐桂初的抓捕工作,悄悄展開了!
1987年,大火后的大興安嶺發現一具長著獠牙的活焦尸,解放軍官兵在付出巨大代價后才將其制服,由沈辣的三叔沈援朝負責押送回北京。運送途中,焦尸再次復活,危急之時,一名神秘白發人出現,輕松便把復活的焦尸消滅掉。 十幾年后,天生陰陽眼的沈辣參軍,被選入特種部隊。在一次隨隊追剿毒梟的任務中,誤入云南邊境的一個神秘山洞;山洞內遠古祭祀干尸紛紛復活,向沈辣小隊發動瘋狂攻擊。這時,神秘白發人再次出現,將沈辣等人救出。 “干尸復活”事件后,沈辣被調入一個叫“民俗事務調查研究局”的神秘機構,開始接觸到一系列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神秘離奇案件……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