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天那邊可會有盡頭,只知道逝去不會再回頭,每一串淚水伴每一個夢想,不知不覺全溜走……」在一家咖啡館里,一架仿古的留聲機里傳來了這首歌。清揚的音樂聲中夾雜著吱吱呀呀的聲音,像是增添了歲月的印記,無形中給這家歐式古典裝修的咖啡館帶來了幾分的懷舊緒。
「我和麗是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孩兒抬起了皓白的玉手,握著咖啡匙,輕輕攪拌著骨瓷杯中的濃咖啡,對坐在對面的那個夏朗的人說道。
剛剛,技偵部門的關超然等人在束麗的電腦里發現了曾與一個於蓮的孩兒來往切。從兩人的稱呼來看,是很要好的朋友。
於蓮,是束麗的大學校友。眼前的,二十齣頭的年紀,座駕卻是一輛寶馬Z4。聯繫之前,警方已經查過於蓮的家底了。父母三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不可能有這樣的財力。
於蓮這個孩子很聰明,看到夏朗的目盯著窗外的那輛車,繼而一笑說道:「怎麼,你是不是看我開著一輛寶馬,就認為我是被人包養了啊?」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說道:「這輛車是我自己掙得。」
的語氣很堅定,夏朗知道,這個孩兒最近在做直播,在網上小有名氣。他只是笑了一下:「還是說說束麗吧。」
於蓮是警方找到的第一個束麗的朋友,而從的口中,警方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束麗生前的近況:束麗是一個很追求質的孩兒,但是不喜歡工作。甚至曾經對於蓮說過這樣的話:「我追求的是能夠讓我喜歡去做,而且錢很多的事。」大學畢業后,於蓮做起了直播,當時恰逢一家文化傳公司主推主播,因此對於蓮包裝了一番,加上本來就有姣好的容貌,也因此使得於蓮在直播行業風生水起。
不過短短數月景,於蓮買下了一輛寶馬車。這一幕,自然看得束麗眼熱。曾經就如何直播還請教過於蓮。
於蓮此時才對夏朗說出了自己心裏真實的想法:「其實麗並不適合做直播,長得不行。現在直播行業,都是的賣值,男的賣。的只要長得漂亮,幹什麼都有人看。而男的能說會道就可以了。但是束麗……」輕笑一聲,搖了兩下頭。
這話雖然不中聽,但說的也是實話。夏朗問道:「這話你和束麗說過嗎?」
「說了,可是不會聽的,認為是我怕搶我的飯碗。說句實話,真正對我構威脅的,是平臺上的幾個大主播。束麗這樣的人本不可能對我造什麼影響。最後還是做了一段時間的主播,當然,最後也很慘,直播了兩個月,除了一些機械人,本沒什麼觀眾,更不用說沒有一個人刷禮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如於蓮所說的那樣,束麗在直播領域栽了一個大跟頭。但並不打算死心,後來和於蓮聊的時候,得知了一個網紅是需要有背後推手的,於是又想讓於蓮牽線,和文化傳公司的人見個面談一談。
於蓮也很坦然,這件事本沒有去管。對夏朗說道:「這些公司的人都很勢利的,他們只是看一個人有沒有市場。像束麗,只是在打字聊天的時候很會說,但是一旦讓面對攝像頭,就變得不會說了,有的時候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所以我的那家公司不可能和合作的。但是這種話我又沒辦法和說。只好說替聯繫一下,看公司那邊的安排。」
「你沒有和公司聯繫過嗎?」
於蓮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聯繫呢?束麗這個人從小就很自卑,不想讓人知道是農村出來的,每次和同學們聊天,都說自己是北京的,只是戶口在農村。說話的時候還會刻意模仿北京的兒化音,其實一點兒都不像。」
又過了一會兒,一杯咖啡喝完了。於蓮又點了一塊慕斯蛋糕,微笑著對夏朗說道:「這一次算我請的好了。」
夏朗沒有說什麼。
於蓮切了一小塊蛋糕送進裏,細細品了一下,說道:「我一直沒有給消息,就沒什麼耐心了。後來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了,這些公司推網紅都是有一定套路的,於是又向我打聽這些套路。其實我想了想,我的公司用的那些,本不適合。就像我說的,只要一個主播長得漂亮,就算是直播摳腳也會有人捧場。」
夏朗想了一下現在的這些網紅,似乎的確是像說的這樣。
於蓮繼續說下去:「不過在以前,網紅可不是靠這一套來出名的,比如姐和芙蓉姐姐。所以,我覺得讓麗走我的套路,倒不如讓學習這倆人。我就說公司要考察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在網上靈活地應對一些事。所以讓在網上唱反調。」
「唱反調?」
「就是做一個鍵盤俠。」於蓮了,把紙巾了一個小紙團丟在了桌上,「現在一些網紅要想快速出名,這也是一個捷徑。遇到什麼事就和大多數人持相反的意見,雖然會被罵,但是能快速地立起一個人設,讓人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奇葩,這就夠了。」
夏朗苦笑一聲,沒想到看似簡單的網絡世界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貓膩。不過這倒是給他提供了一定的思路。和於蓮聊著的時候,正是上午。白天咖啡館沒什麼生意,那個帥氣的咖啡師坐在了一邊用手機看小說,旁邊一位同事走過來問他看什麼呢。
他目不斜視地答道:「我正在看最功的功學呢。」
「什麼書呀?」
「鹿鼎記。」
夏朗聽到這句話,約想起來了什麼,但這種念頭轉瞬即逝。想要仔細想一想,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回去之後,他把王貴才和束麗的兩份資料整理了一下,首先來看,兩人的共同點就是都上網。在王貴才暫且棲的住,沒有發現電腦。不過他的手機里倒是下載了不微博論壇的APP,其中不乏有大量在熱點新聞下的留言。
更令人詫異的是,他在網上的留言幾乎都很極端。如吐槽狗人士、痛罵摔倒老人(注意,不是訛人老人)、吐槽房價……
幾乎可以斷定,王貴才也是一個鍵盤俠。這可以視為兩名死者的共同點嗎?從兩次案件來看,無疑是同一兇手所為,併案理並無不可。但關鍵是兇手的殺人機與行兇後詭異的現場佈置。這是令夏朗比較在意的,他剛才似乎想到了什麼,卻一直沒有想起來。
晚上和陳妙言吃飯的時候,他心不在焉的,陳妙言讓他遞一下調料,說了三遍他才有反應。
「怎麼,案子還沒有線索嗎?」
「也不全是,目前有了一點點收穫,但是並不明朗,還需要一段時間吧。」夏朗慨著說了一句。過了許久,他忽然問了一句:「你看過鹿鼎記嗎?」陳妙言眉頭一皺:「當然看過了,怎麼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而後領悟:「難道線索在書里?」
夏朗想了想,也不能這麼說,只是今天在咖啡館里無意中聽到了咖啡師和那個同事間的聊天,那一瞬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現在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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