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手易市場的路上,韓笑問夏朗是不是真的要幫剛才那個老人申請低保,這可不屬於警察的工作範疇。夏朗慨說道:「既然遇到了,怎麼能不管呢?」韓笑說:「我們平時工作就已經很累了,您連這事都管了,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再說了,這種事還得聯繫他老家那邊的人,要托不關係呢。」
夏朗沒有放在心上:「到時候托我爸看看吧,聯繫一下他過去的老同事。有困難,找警察,這總不能一句空話吧?」
韓笑聽后,沒有再說話了。警察,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種特殊的職業。因為案件細節不能被公開的原因,導致很多人因為個別警員的消極怠工,從而對整個公安機關產生質疑。像夏朗這樣的警察,韓笑從警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二手易市場在一段老鐵路的南邊。這一帶的火車站取消站點后,這段地鐵也荒廢了。鐵路的枕木間長滿了雜草,兩邊都是一人多高的小樹,枝枝丫丫地探出頭來,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在這裡沿著鐵路線行駛一公里左右,便看到了人為墊高的一段路,一段突兀的水泥路把鐵軌牢牢按在了下。
韓笑驅車開過去,又走了二三公里,眼前這才出現了一座大型的制廠,在廠房旁邊就是離火市的二手易市場。除此之外,四周圍什麼都沒有,全都是長滿雜草的荒地。
兩人停好了車便步行走過去。二手易市場很大,路面卻很窄,一輛轎車都難以通行。道路兩旁擺放的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雜,大到沙發彩電、小到鍋碗瓢盆,應有盡有。說是二手易市場,但這裡也有幾家雜貨店賣的是新貨,當然,價格要比市裡便宜許多。
走到這條路的第一個十字路口,左右兩邊道路又有不同。左邊的這條路上人聲鼎沸,是賣一些玩服裝的;右邊的那條路冷清了許多,是飯店。而飯店這條路上之所以冷冷清清,夏朗覺得要歸結於路口那個蛇店的老闆手裡抓著一條活蛇站在門口招攬生意。
除了幾個好奇的孩子停下腳步看了兩眼,很快就被家長拽走以外,所有人路過這裡都是不覺加快腳步的。
這麼盲目尋找也不是辦法。夏朗見蛇店老闆似乎沒什麼生意,便走上去打招呼:「老闆,生意興隆啊!」
蛇店老闆見終於來了客人了,急忙招呼生意:「你好你好,請問幾位?」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來吃飯的。」
「別呀,別不吃飯啊!我跟你說,咱們家的蛇做了十幾年了,那手藝沒得說。蛇這東西啊,滋壯,大補。前些年……」
「老闆,我跟你打聽個事。」夏朗擔心他說下去沒完了,「這附近有沒有誰家能做木匠活兒啊?」
老闆見對方是來打聽事的,心裡很失落,剛才還慷慨激昂地說了一大段話,現在的語調低沉了許多,只說了三個字:「往裡走。」然後就不再理會夏韓二人了。
夏朗和韓笑兩人繼續沿著這邊的路口走去,走了七八百米的距離,忽然聽到了一個院子里傳來了吱呀吱呀鋸木頭的聲音。走近一看,院門敞開著,一個材魁梧,頭髮花白的老人正在舉一個木頭。「喀啦」一聲,木頭斷了,老人拿起來又看了看直不直。
夏朗也不客氣,走進了院門,沒想到門口有一大鐵籠子,裡面關著一隻老黃狗,看到他們二人後一下子站了起來,後蹬地,前騰空,打著轉的狂吠不止。嚇了夏朗和韓笑一大跳。
老人扭過頭來,面沉:「你們倆幹什麼的?」說話帶著濃濃的山東口音。「師傅,累問一下,咱們這裡能做木匠活兒吧?」
老人把手裡的木頭扔在了桌上,沖屋裡喊了一聲:「小力,把剩下的活兒做完了。」他披上了一件短襖,手裡端著一隻搪瓷缸子的茶杯走過來,問道:「你們是有活兒要找人啊?」夏朗也不瞞了:「老先生,我們是警察。」他拿出證件給老人看了一下。這時,屋子裡走出個年輕人來,這人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頭髮糟糟的,臉上還有很多的黑裂,走路的時候腳有點兒跛。一高一低的。他走到了院子中央的那張八仙桌子前,拿起了木頭看了看,然後開始幹活了。
老人知道了來的這兩個人是警察,說道:「進屋說。」
跟著老人進了屋子,屋子不大,只有五十多平,靠牆的一邊堆滿了雜,兩張板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也就沒什麼了。老人把椅子搬過來,然後倒上了兩杯水,自己坐在了床上,這才說道:「我們這地方還是第一次來警察呢,有什麼事嗎?」
「大爺,你怎麼稱呼?」
「我姓王,王本三。家裡三代貧農,沒什麼文化,就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字。」
「咱們這附近有多做木匠活兒的?」
王本三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帶著油腥的濃茶,說道:「原本就我這一個,可是現在來了一個董木匠,說要弄一個什麼廠子,唉,我老了,也沒辦法和年輕人爭了。」
夏朗忽然想到了今天上午提到的那個董木匠,他問道:「那個董木匠是什麼時候來這兒的?」
「就上個月嘛。」
「長什麼樣?」
「三十多歲的樣子,胖的,著個大肚子。呃……脖子上戴著一條大金鏈子,嘿,可牛氣了。」王本三說這話的是后明顯是帶著怨氣的。
「咱們這裡最近有沒有失蹤的木匠?」
王本三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真沒有,之前我和我徒弟小力在這兒,也沒別人啊。我做這行三十多年了,在二手市場這邊也待了五六年了,一直都是我們倆。」
夏朗和韓笑最後決定去董木匠那裡看看,問清楚了方向後,就起告辭了。臨出門前,夏朗還看了那個被稱為小力的那個人。這人一直悶頭干著活兒,也沒說話,從來沒有抬頭看他們一眼。
在二手易市場又走了一段路,轉北,來到了一個大院子前。這個院子比王本三那裡大了一倍不止,一進院門就看到了五六個人在幹活兒。其中一個人坐在了院子的椅子上,旁邊的矮幾上放著一杯茶一個收音機,收音機里正放著劉蘭芳的《岳飛傳》:「忠帥岳飛帶住坐騎,討敵要陣……」這人形容枯槁,駝著背,看樣子說也有快七十歲了。他原本閉著眼睛曬太,這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睛大聲喊了一句:「李帥,有你那麼幹活兒的嗎?怎麼生得這麼笨,怎麼教都不會是吧?」
韓笑給夏朗遞了一個眼,意思是這個人不是董木匠。夏朗也明白,這個老頭兒和王本三描述的董木匠的形象相去甚遠。他們兩個進了院子,老人看到了,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來。「喲,歡迎歡迎,兩位是來找人幹活兒的嗎?」別看這人上了年紀,模樣不濟,可這兩步走卻腳下生風,很是穩健。
「董木匠在家嗎?」夏朗問道。
老人滿臉堆笑:「我兒子出去了,有什麼事你和我說也一樣。你放心,咱們這邊絕對是質量保證,傢都是純純實木的,沒有比咱們家更純的啦!」原來這是董木匠的父親。
「老人家,我們是市公安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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