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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三章哼,你們男人都一樣

夏朗不由想到了前不久西部城市發生的一件事:一個正在上中學的到了老師的侵犯因不敢與家人訴說,導致患上了抑鬱癥。選擇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樓,準備從這裏一躍而下結束自己的生命。坐在高樓上,眼睛著黑的人群,這個孩兒卻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跳下來。

因為很清楚,如果自己現在跳下去,很可能會砸到行人。從高度上來看,足以使無辜的行人致死。這個善良的孩兒直到死亡的前一刻,還在替別人著想。可惜那些麻木的行人發現后,在樓下圍觀,不斷地「鼓勵」著孩兒跳下來:「你倒是快跳啊!」「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直播的跳樓呢,趕的!」「我還要去上班呢,你還跳不跳了?別浪費時間啊!」他們冷的言語,最終把這個孩兒推向了死亡的深淵。從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年僅十幾歲的生命。

言論自由,這種自由在一些人那裏卻變了殺人的刀。他們或許稱不上是兇手,但把他們做幫兇毫不為過。

夏朗把手機還給了陳妙言,他皺著眉頭,心抑鬱到了極點。半晌過後,他緩緩說道:「網絡暴力。其實我一直相信惡論,人本惡。如果沒有法律或者條文約束,一些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就像現在的網絡世界。」

陳妙言很認同夏朗的看法:「所以這就是法律的重要啊!」

一個小時后,范汀嵐出來了。夏朗問治療的結果怎麼樣。心理醫生扶了一下眼睛,說:「現在還不好說呢,這是一個長期的治療過程。」見范汀嵐走遠了,他這才低了聲音繼續說道:「的抑鬱癥很嚴重,還有一些自閉,我會開點兒葯給。還有,最好你們看著點兒。剛才在治療的時候,我發現已經生出自殺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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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鄭重地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夏朗開著車。陳妙言陪著范汀嵐坐在了後排座位。始終扭頭看著窗外,一句話也不說。

夏朗覺得這種氛圍很抑,主找了一個話題:「肚子了,我們去吃點兒東西好不好?」

陳妙言明白夏朗的用意,輕輕挽著范汀嵐的手臂:「汀嵐,你想吃什麼?」

誰知范汀嵐卻搖了搖頭,儘管向陳妙言出來了一個微笑。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笑容是生生出來的。

陳妙言想了一下:「那我做主好了。夏朗,我們去綠茵場。」

夏朗點點頭。綠茵場是離火市的一家足球主題餐廳,這裏幾乎每天都會聚集大量的球迷。白天是餐廳,晚上就變為了酒吧。等到世界盃、歐洲杯、歐冠決賽這樣的大型賽事,這裏更是場場滿,都需要提前一個星期預定。

來到店門外,就覺到了這裏的不同。臨街的櫥窗上陳列著一些頂級球星的簽名球、照片和球鞋,門口兩遍擺放著貝利與馬拉多納的兩尊雕像。銅製的門把手心雕刻著各個頂級俱樂部的隊徽,推門進去后,店裏所有的服務人員都高喊一聲:「您好,歡迎臨。」

夏朗平時對足球並不興趣,只是世界盃的跟風買了幾張彩票,當然是全都輸了。可是今天,讓他大開了眼界:這家餐廳面積足有五百平左右,地毯就是採用了與綠茵場相同的形制,甚至上面還畫上了中圈、區線、角球區等。房頂掛滿了各個俱樂部的隊徽,皇馬、薩、曼聯、尤文……所採用的餐桌餐椅則是按照西甲、意甲、英超、德甲等聯賽的劃分來分區,每個豪門球隊幾乎都有自己專屬的球迷區。

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這裏的服務員是清一二十多歲的妹子,穿的和足球寶貝似的,上短得出腰,下短得。夏朗看著這一雙雙白花花的大,臉頰有點兒微微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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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哪天背著我來這裏?」陳妙言忽然附在夏朗耳邊輕聲說道。

夏朗嚇得抖了一下,連忙賠笑:「怎麼可能呢?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陳妙言卻不大相信:「哼,你們男人都一樣。」奚落完男友,便問范汀嵐想坐哪裏。范汀嵐左右看了看,最後徑直走向了一座位。

這片區域主打黑白調,桌椅上都是尤文圖斯球隊的標誌,細緻到了就連餐巾紙的盒子以及筷子餐的包裝上面都有。夏朗坐下來笑著說道:「看來這家店的老闆也是一個鐵桿球迷啊,所有的細節都這麼追求極致。這不是球迷也做不到啊!」

「這家店的老闆……不是足球迷,是籃球迷。」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范汀嵐終於說話了。

夏朗想讓接著說下去:「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之前來過這裏,前年的歐冠決賽那一晚。和這裏的老闆聊了起來。」

陳妙言也想讓范汀嵐多說一會兒:「汀嵐,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尤文圖斯?」

范汀嵐點點頭。這時候,服務員拿來了菜單,夏陳二人極力主張讓范汀嵐點菜。哪知道從服務員手裏拿過菜單后,凝著餐單的封面,抬手輕輕著。

餐單的封面是尤文圖斯的著名球星,有普拉尼、皮耶羅、齊達德維德和布馮。挲了好一陣兒,才打開了菜單,只是點了一樣自己吃的,便把餐單給了陳妙言手裏。

陳妙言開著玩笑:「你就點一個菜,怎麼夠我們三個人吃啊?」

范汀嵐略微張地說道:「我……我吃這個就好了,你們想吃什麼自己點。」

陳妙言沖夏朗無奈地一笑,只好繼續點菜。

吃飯的時候,陳妙言刻意把話題往范汀嵐興趣的方面引。果然,聊起了足球,的話就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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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陳妙言和夏朗的知識儲備不夠多,兩人除了世界盃和皇馬薩,也說不出更多的容。反倒是范汀嵐,打開了話匣子之後就滔滔不絕了。有關於足球的東西,可以聊上三天三夜。夏朗邊的朋友不人都是球迷,但是如此摯尤文的球迷,夏朗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頓飯吃完了,三人走出來準備上車。范汀嵐卻有點兒怯生生地說道:「妙言姐……」

「嗯,怎麼了?」

「你們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回去。」

「你沒問題嗎?」夏朗聽到這麼說,很意外。

范汀嵐勉強出來了一個笑容,很肯定點點頭。

「那好吧,到家之後給我打個電話。」陳妙言囑咐道。

就這樣,三人分手,回去的路上,陳妙言問起了夏朗怎麼看范汀嵐的病。

夏朗說道:「只有面對自己好的時候,才會表現得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看看吧,既然都說了這是一個長期的治療過程,就做好準備吧。對了,給開的葯拿上了嗎?」

「嗯,給了。」

回去后,陳妙言還專門在網上搜索了一下抑鬱癥。在生際遇中遭遇一些坎坷,抑鬱心境和緒障礙,這是每個人都必然要面對的,但是發展到一定程度,悲痛絕、自卑抑鬱,甚至悲觀厭世,有自殺的傾向,這就是抑鬱癥的表現。

網上隨手一搜,幾乎都是在詢問如何走出抑鬱癥,其中不乏一些抑鬱癥患者的自白。陳妙言看完后,心中也難免有些抑了。原來這個看似遙遠的心理病癥,與我們的生活並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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