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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四十五章你不覺得你跟我說得太多了嗎?

夏朗看到他的表,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他把日記本放在了桌上,說道:「劉慶偉,你外號劉老大,是個人啊!這麼大本事,不可能不知道你朋友的吧?在這本子上寫了不的賬,要不要我給你念念?」

劉慶偉沒說話,但是眼神變得張起來了,他的雙眼直勾勾地著桌上的本子。

「說!」夏朗突然一拍桌子。

「我不知道!」劉慶偉猛然間大聲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自打這一刻開始,不管夏朗怎麼問話,都撬不開劉慶偉的了。沒辦法,只好先把他帶下去了。夏朗和韓笑回到了辦公區,刑偵支隊的人都起來了。曹妤給夏朗倒了一杯水遞到他手裡,問了一句:「夏隊,怎麼樣?」

夏朗嘆了口氣,最初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問道:「劉慶偉的沒事吧?」

「沒事,就是緒激昏過去了。你們審問的時候,陪拿了點兒葯,送回家裡我就趕過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許在一旁摔了一下卷宗:「這個劉慶偉,簡直就是在和我們耍心眼兒啊,他和劉雨是男朋友,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穆奇對夏朗說道:「夏隊,我今天也和老張那邊對了一下,他說像這種未年賣的行為,其實都是有組織的。因為這涉及了很多,比如說把風、比如說招嫖,這些可不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兒能做到的。」

夏朗點點頭:「我也這麼想過。」

曹妤想起來了什麼,說了一句:「夏隊,照這麼看的話,迫劉雨賣頭,會不會是兇手呢?許大剛可是說過,他見過劉雨上有傷痕。」

「嗯,如果劉雨是被人迫或者控制了,那麼遭到毒打也在預料之中。很可能是想擺這些人的控制,或者是自己犯了錯誤,被這些人囚起來毒打。後來某一人可能失了手,導致了劉雨的死亡。最後這些人商量,把死者劉雨分,每個人攜帶一部分塊來理掉。」夏朗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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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劉慶偉呢,他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係?」

「那肯定啊!要不這小子為什麼一直不鬆口呢?」許久沒有說話的杜志山終於開口了,他剛看了劉慶偉的審訊筆錄。

「劉慶偉這個人膽大心狠,別看剛十七,那一刀下去可狠了!當時我們追上他的時候,這小子毫不猶豫回就是一刀,要不然分局的大王也不會傷了。幸虧當時有一個警隊的搏擊冠軍,一腳給他踹趴下了,要不我們幾個人可能都抓不住他。」許連連慨說道。

「好了,現在我們在這裡說這些也沒用。笑,穆奇,你們兩個明天帶人查一下劉慶偉的關係網,尤其是他和神木初中哪些人走得近。」

「是。」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天兒不早了,大家都趕回家吧,我先走了。」說完,夏朗就急匆匆離開了。

對韓穆二人說道:「唉,我可真羨慕你們,每次夏隊都是給你派活兒。這麼好的立功機會,你們哥兒倆加油吧。」

穆奇笑著說道:「你不是剛抓住了劉慶偉嗎?怎麼,你羨慕啊,要不讓給你?」

正要開口,就聽見杜志山起踢開了椅子,他拿起包,氣呼呼地走了。

「這老杜真有意思,和夏隊有意見就直接去找他呀,每次夏隊剛布置完任務他就這麼大的火氣!」韓笑笑了一聲。

穆奇在旁邊說道:「行啦,大家都是一個隊里的,慎言,慎言啊。」

嘆了口氣:「也難怪呢,老杜的親哥哥是以前的刑偵支隊長。要換我,我心裡也憋著勁兒啊。尤其老杜四十多了,沒什麼立功機會。夏隊每次布置任務都是給我們年輕人,他能服氣才怪了。」

幾人都有所嘆,過一會兒便各自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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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來到陳妙言辦公室后,已經為他準備了一杯茶水。寒冷的冬季,一杯熱茶喝進肚裡,周都舒坦了。他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啊,今天我遲到了。」

「算了,本來想約你吃晚飯的,現在看來只能是吃宵夜了。」陳妙言倒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找了一個警察作男朋友,就有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了。

夏朗還是想解釋一下原因:「抓個嫌疑人,所以耽擱了。」

「抓住了嗎?」

「嗯。」夏朗端起茶杯來又喝了一口,「不過目前也只是懷疑,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他就是犯罪嫌疑人。」

陳妙言疑說道:「死者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誰會這麼心狠,殺人後還碎?」

「我去了一趟案發現場,這可能是一個團伙作案。他們待死者長達40多個小時,本意只是想給一些教訓,沒想到卻失手打死了人,所以才會採用碎的手法。大概這個主犯覺得每一個人的想法不同,拋選擇的地點也不同,這樣足以干擾警方的視線吧。」

陳妙言也不覺幫夏朗分析起來了:「案發現場找到了嗎?』

」嗯,就在神木坳後山的山裡。」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至也要往返現場兩次,第一次失手打死死者后,必然下山要拿工然後再上山。「

夏朗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一個團隊,最重要的是人手多,但是最大的問題也容易面對人心不齊。說不定就在碎后的第二天,拋在神木坳村的井裡……「

」不……當晚就會這麼做。這些人看上去雖然是一個團伙,但是沒有什麼經驗。我之前開會的時候也和同事商量過,一般的碎案是遠拋近埋。距離事發地點遠的地方,就直接拋棄塊;近的地方採用掩埋的方法。但是這件案子不同,劉雨是神木坳本地人。塊卻全都集中在了神木坳村,這麼看來所有的兇手都沒有經過商量,所以才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環境悉的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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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陳妙言忽然莞爾一笑。

這一笑,令夏朗不明所以:「怎麼了,是不是我分析得不對?」

「不是啊,你說得很對。」

「那你為什麼笑啊?

「夏支隊,你不覺得你跟我說得太多了嗎?」

夏朗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太過於專註案,竟然忽略了陳妙言不是警察的份。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反而笑著說道:「你是律師,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說完后,他又正說道:「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今晚抓捕的這個人,很可能是兇手之一,但是他並不肯說,而且知道自己是未滿18歲的未年人,有恃無恐的。」

「有證據嗎?」

夏朗有點兒沮喪地搖了搖頭:「目前沒有直接證據能釘死他。」

「別想煩心事了,晚上請你吃宵夜啊!」陳妙言欣然笑道。

夏朗也不想讓友過度擔心自己,也是會心一笑。

兩人開車在路上轉了許久,最後選定了一家火鍋店。陳妙言在選餐的時候,忽然又笑了。

「怎麼覺得你今天神神的,是撿到錢包了嗎?我跟你說,撿到錢要到警察叔叔手裡邊。」最後九個字是夏朗唱出來的,說著他還出手去。

「去你的!」陳妙言嗔地打了他一下,「我是想起那時候我們第一次吃火鍋的事了。」

夏朗想起了那次的火鍋大戰,他也笑了:「那一次真的是……」

「妙言,真是巧啊!」一個男人突然來到了這邊,站在了陳妙言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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