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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二十六章有個日記本

十五年前的一天,同樣是下著鵝大雪。劉喜獨自上了山,他那時候還沒有養羊,只是在後山種了一片竹林,用來維持生計。這種活兒並不好乾,從砍伐竹子到最後捆紮、扛下山,都需要力。劉喜已經上了年紀,不是強力壯的小夥子了。他聽人說最近羊價格不錯,打算這一陣兒幹完了他就去養羊。年紀大了,養羊應該會輕鬆許多吧?

喜進了竹林,挑了幾壯的年竹子,揮著砍竹刀一下下砍在部上。大雪紛飛的天氣里,北風呼號,竹林沙沙作響。伴隨著的,只有枯燥的砍伐竹子的聲音。一連砍了五六竹子后,劉喜就覺得自己的腰不行了。他拂去了旁邊一塊山石上的雪,坐在了上面著氣。人不服老不行啊,腰疼,又流了一的汗。他拭著汗水,休息一會兒。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後似乎傳來了嬰兒的哭聲。自從年輕的時候被炸彈炸傷了,劉喜的聽力就不太好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荒山野嶺的,又是大雪天,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呢?這個念頭剛打消,那一哭聲又時斷時續的飄而來。

喜很詫異,他起往後面走,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聽錯了。走出去了不遠,約看到了雪白的地上有一塊花布。他走進一瞧,嚇了一大跳。只見雪地上果然有一個嬰兒,小臉凍得通紅,正扯著小嗓子哇哇啼哭。

喜一輩子都沒結婚,他做夢都想有個孩子。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誰這麼狠心把孩子扔在了這裡。他慌忙把孩子抱了起來捂在懷裡,憐地哄著:「哦——哦——不要哭,不要哭。誰這麼心狠啊,孩子都不要了。」這麼冷的天氣,他不敢再耽擱,砍下的竹子都不要了,直接抱著孩子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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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裡,孩子的襁褓上沾滿了屎尿,劉喜把自己的一件舊服給拆開了,做了一個簡單的襁褓,給孩子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去鄰居家討了一杯熱牛。當天,劉喜還曾經挨家挨戶地問過這是誰的孩子。

這孩子就扔在了山上的竹林里,肯定是同村的人乾的。但是沒人承認。大家反而勸劉喜,說怕他老無所依,沒人養老送終,所以這孩子是老天爺賞給他的。既然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劉喜也被村民們說了,他決定把這個孩子養大。

因為是個孩子,又是在大雪天撿的,劉喜給孩子取名劉雪。可是後來村子里來了個算命先生,說這孩子命格不好,沒年就要經歷一場大劫,建議改個名字。於是孩子又改名劉雨了。

喜坐在了屋子裡,捶著自己酸痛的:「事就是這樣,一轉眼都過去了十五年了。」

夏朗想起了喬老師說過的話,問道:「這麼多年來,有找到孩子的親生父母嗎?」

喜搖了搖頭:「找過,但是沒找到。去年,十四歲的時候,我告訴了真相,說是被我從山上抱下來的。這孩子當時還讓我不要擔心,一樣會孝順我,考上大學掙很多很多錢。」

夏朗沉默了一會兒,劉雨是抱養的,和劉喜沒有任何的緣關係,那麼就意味著沒辦法確認死者是不是。這該怎麼辦才好呢?他想了一下,問道:「劉大爺,家裡有劉雨的什麼東西嗎,我想帶回局裡檢查一下。」

喜說道:「哦,有個日記本。」說著,他起打開了櫃門,從裡面堆著的服底下拿出了一個本子。這隻本子說不上多緻,封面是還珠格格的,甚至可以說有幾分俗氣。夏朗接過來,打開看了看,前面都是劉雨記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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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說道:「這孩子心細,有空的時候就寫日記,寫完就塞進柜子里。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看到了。不過這本子我沒有打開看過。」

夏朗繼續往後翻,看到了後面的幾頁就沒有日記了,一頁紙上甚至有一大片殷紅的跡。這一幕,就連劉喜都嚇了一跳:「呀,這……這是咋回事啊?」

夏朗神凝重,沒有說話。他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劉雨是青春期的孩子,就算是有了生理期,於和劉喜說明況,也不會再日記本上留下跡的。不過既然有了,似乎可以驗明DNA了。

夏朗的心莫名張,他繼續往後面看。後面沒有再詳細記載的日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數字,這些數字全都是縱向排列的,有的是五十,有的是三十。還有「500-430=70」這樣的算式。他問道:「劉大爺,這是什麼意思?」

喜皺著眉頭看了半天,茫然搖了搖頭:「我也看不懂,這個本子我從來沒有翻過的。你知道的,小雨這個年紀,想法多,會比較敏,我不敢的東西。這個本子跟寶貝似的,從來沒有帶出過家門,也沒人讓別人看過。」

夏朗合上了日記本說道:「這個本子我要帶回局裡,可以嗎?」

「唉,既然你們都查到這裡了,我也不攔著啦。十五年來,我一直把這孩子當我的親生孫。夏支隊,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您請說。」夏朗的態度十分誠懇。

「不管死的小姑娘是誰,你們一定一定要抓住兇手啊!」

「您放心,我絕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

當天晚上,鑒定結果就出來了。經過DNA比對,死者與劉雨日記本上的型一致,已經可以確認死者就是失蹤了數天的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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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隊,這個鑒定結果會不會有些武斷?這個日記本是劉雨的沒錯,但是上面的跡並不能證實屬於失蹤的劉雨。」

夏朗說道:「我已經和劉喜確認過了,除了劉雨本人,就連劉喜也沒有看過這個日記本里的東西。」

曹妤皺著眉頭:「十五歲的孩子,被人打致死,死後還被分,兇手簡直不是人!」

夏朗沉半晌說道:「真正的疑點有三:第一,喬老師說過,劉雨以前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從來不曠課,也不遲到,但是從初二的上學期開始,也就是去年的十月份左右,劉雨開始了曠課。而日記本記載的日記里,也在十月九號那天停止了。這個時間點是關鍵,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大家都點點頭,認可他的說話。

「第二,」夏朗繼續說道,「是劉雨之前的驗報告,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是,而且有過很多次的生活,這件事可能與去年十月九號那天發生的事有關。」

夏朗最後拎起了證袋裡的日記本:「第三點就是這個,裡面記載的東西對我們以後的偵破工作會提供很多幫助。但是也出現了新的難點,就是日記本後面的算式。劉雨是一個初中生,為什麼後面的算式都是簡單的減法?大家注意,加減乘除,這裡只有減法!」

這三個問題確實是解開迷局的鑰匙。大家陷了沉思中,而在這時,掃黃組的負責人張乃楨走進了刑偵支隊的辦公區,他手裡拿著一份資料,拍在了夏朗的肩膀上:「幹嘛呢,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想妹子呢!」

「去去去,哪兒都有你。進來怎麼不打個招呼?這可是我們刑偵隊的地盤。」「喲喲喲,一個警察讓你弄得跟黑社會似的。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呀?」張乃楨扭頭沖穆奇了一聲,「穆奇,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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