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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追緝》 第四十章說不定你們就擦出愛情的火花了!

在一家火鍋店裡,空調的溫度很低。陳妙欣掛斷了電話,興地對夏朗說道:「不介意我一位朋友過來吧?」

夏朗說:「隨便。不過我可真服了你了,這麼熱的天氣吃火鍋。」說完后,他不由想起了上次和陳妙言一起吃火鍋的景。

「嘻嘻,這家店好吃嘛!」陳妙欣笑嘻嘻地答道。

陳妙言接到了妹妹的電話,還特意確認,老媽有沒有在旁邊。得知只有妹妹一個人的時候,鬆了一口氣。難得陳妙欣主吃飯。陳妙言停好了車子,來到火鍋店。剛邁步走進店裡,眼尖的陳妙欣便看見了,高舉著手臂:「這邊這邊!」

陳妙言笑著走了過去。而坐在陳妙欣對面的那個人也回頭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都不由地一愣。夏朗沒想到,陳妙欣竟然把姐姐來了。而陳妙言也沒有想到,與陳妙欣坐在一起吃飯的,居然會是夏朗。

陳妙言只是愣了兩三秒,便走了過去,坐在了陳妙欣的邊,對夏朗說道:「夏隊,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夏朗自嘲地笑道:「是呀。」

陳妙欣狡黠地眨著大眼睛,說道:「哎呀,這是緣分嘛,有句話有緣千里來相會。」晃著腦袋用老學究的口吻念道。

如果是與夏朗獨用餐,陳妙言一定會和夏朗聊得很開心。但偏偏有陳妙欣在場,只好板著臉說道:「什麼有緣千里來相會,胡說八道。」隨手拿起了菜單勾畫著。

「那你們兩個說,應該是什麼呢?」陳妙欣似乎很想借這個機會讓他們說點兒什麼。

「冤家路窄!」沒想到,陳妙言和夏朗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四個字。兩人說完后,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陳妙言趕低頭看菜單。夏朗則將視線移到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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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妙欣撲哧就笑了。

火鍋很快端上來了,各式菜肴琳瑯滿目。三人碗筷齊,品嘗起了這裡的食。夏朗因為心繫著案子,這幾天食不甘味,沒什麼胃口。可是今天這頓火鍋,他卻大快朵頤,吃得齒頰留香。似乎很長時間沒有像這樣好好一頓食了。

陳妙言忍不住問妹妹:「你們兩個怎麼走到一起了?」

陳妙欣打趣說道:「怎麼了,老姐,你吃醋啦?」

一句話,便令陳妙言雙頰緋紅,氣得悄悄擰了妹妹一下。「哎喲!」陳妙欣出聲來。

夏朗說道:「幫我查案子,順便敲詐我一頓飯。」

陳妙欣佯裝生氣:「喂,夏隊,什麼敲詐啊?明明是你答應的。」

陳妙言卻不大相信地看著妹妹:「你幫他查案子?」

陳妙欣很得意:「是啊,我幫他找到了關鍵證人。」

陳妙言不由地將目移到了夏朗的臉上,夏朗的表很沉鬱,看得出來,案子進展得並不順利。問道:「是不是遇到了麻煩?」

夏朗說道:「不是啊,找到了關鍵的線索,一會兒我會去看看。先吃東西吧。」他不想就案子再深聊下去。

一頓飯只吃了半個小時左右,夏朗就先結賬告辭了。陳妙言看著他的背影走出了店門,心也跟著有了稍許的低沉。陳妙欣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很生氣地說道:「老姐啊,你可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安排了這次機會,你卻不好好把握。」

「你胡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嘛,你應該多和夏朗聊聊的,說不定你們就的火花了!」

陳妙言聽后,沒有像往常一樣反駁妹妹,而是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老媽會殺了夏朗的。」

夏朗一路走到了停車場,他上了車之後沒有急於發車子,而是點上了一支煙。今天下午從那個人口中得知,當初以三錢一斤的價格收購柳葉鬼針草的,正是嚴書霞。又是!目前所有的方向,都指向了這個坐著椅的人。會是兇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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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覺得幾乎沒有這種可能。嚴書霞長年癱瘓,又坐著椅,一個殘疾的流之輩,怎麼可能殺死兩個年男呢?正是基於這一點,夏朗才遲遲沒有採取行。不過這一次,他決定要去會會嚴書霞。

夏朗一隻煙完,發了車子,朝著東勝區嚴書霞的中介駛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鐘了。夏朗來到了這裡的時候,中介里的燈還亮著,橘黃過門口照到了外面,有兩三個影來回晃著。夏朗走進去,看到門口的那臺老虎機周圍站著三五個人,吆五喝六的。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坐在老虎機面前,玩得正兇。

嚴書霞坐在了一旁,目獃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嚴大姐,我又來打擾了。」

嚴書霞抬頭看到了夏朗,瞳孔漸漸放大,但這一瞬間的華又很快消散了。語氣低沉地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

夏朗看了看門口這些人:「我們掌握了新的線索,還是換個地方談談吧。」

嚴書霞沉默了許久,向門口那群人喊了一聲:「三兒,幫我看一下。玩完了你幫我鎖門。」

「好,放心吧!」坐在老虎機前面的那個年輕人頭也不回地應道。

嚴書霞帶著夏朗從貨架後面的一個小門進去了。這是一間小屋子,中間有一個鐵爐,不過這時候也沒有生火,嫁接的鐵皮煙囪歪歪扭扭地到了玻璃窗的外面。整間屋子的氣味很難聞,有一種屎溺的刺鼻味道夾雜其中,混雜著霉味兒。

不過嚴書霞並沒有在屋子裡停留,而是帶著夏朗從另一邊的木門穿了過去,來到了中介所的後面。推開房門,看到了一座院子,院子里堆放著一堆廢品,有二手的家電、破銅爛鐵,以及紙板和空塑料瓶。在院子的最深,還有一個廢棄的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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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朗踩了踩地面,是用紅磚鋪就的。不過從上來看,這些地磚剛剛鋪好沒多久。他的心猛地提起來了。

嚴書霞說:「地方小,也不能讓你坐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夏朗環顧四周:「平時就住在這裡?」

「對。」

益民呢?」

嚴書霞沉默了一陣后說道:「他不住在這兒。」

夏朗問道:「你曾經收購過柳葉鬼針草,是嗎?」

「對。」

「你收那個幹什麼?」

「治病。」

夏朗猛然想起來了,嚴書霞時常對益民實施家暴,難道說鬼針草是拿來給益民治病的嗎?他又問道:「這些地磚是什麼時候鋪的?」

「上個月。」嚴書霞的眼神怔怔地看著自己腳下的地面,「不是說這一帶要拆遷嗎,我打算把這裡全都翻修一遍,這樣的話還能多賠些錢。」

夏朗點了點頭,表面看起來,嚴書霞的解答滴水不。「我可以看看嗎?」夏朗雖然表面上是在和嚴書霞商量,但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院子里轉了起來,他走到了豬圈的邊上,往下面去。豬圈已經廢棄了很久了,裡面同樣堆滿了垃圾。一群蒼蠅在裡面飛來飛去,刺鼻的惡臭熏得人腦仁兒疼。

夏朗捂住了鼻子,他轉回來,邊走邊看腳下的地磚。這些地磚凹凸不平,手藝很差,似乎是倉促之間鋪好的。他走得很慢,看上去就像是在用雙腳丈量土地。忽然,他發現了腳下有一隻磚頭翹了起來。

夏朗蹲下子,掰開了這塊磚,而就在這塊磚下面地上,有一種黑的痕跡,既像是油漬又像是別的什麼東西。他心驚之下,手掐了一小撮突然湊在鼻尖。猛然間,夏朗的心懸了起來:這是已經乾涸的跡!

而就在這時,腦後傳來了呼的一聲。夏朗回頭去,嚴書霞手裡揮著一大的木棒朝他兜頭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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