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不明白,二十萬供養一個大學生足以了,為什麼劉大姐還說不夠呢?
劉大姐說道:「那個兒子簡直不是人!唉,沒法兒說,說起來我就心疼高振娥。不說了,夏隊長,到了那裏你自己問吧。」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一偏僻的村落。這裏說是一個村子,其實大部分都是自建的窩棚房。有幾竹竿、幾塊帆布就解決了住的問題。難得看見幾幢有磚有瓦的房子,還都是七八十年代的那種建築,早已破敗不堪。
「這村子以前人丁興旺,後來人們都進城發展了,這裏就漸漸荒廢了。市裏打工的人都聚在了這裏。」劉大姐簡單介紹著況。
兩人在這些雜的窩棚區里來回穿梭。夏朗注意到,在這裏住著的,不止是一些外來務工的人,他們中有風燭殘年的拾荒者、衫不整的流浪漢,甚至還有正值壯年的乞丐……一個中年漢子衫襤褸,手裏拿著一把殘缺的扇,面前火堆上燒著一隻缺了把的罐子,濃烈的中藥味兒充斥著周圍的空氣。也不知道是被煙熏的,還是重病纏,他不住地咳嗽。
那一瞬間,夏朗的心有了一種錯覺,他彷彿回到了幾十年前,甚至更早。這不像是一個村子,反而像是這些社會弱勢群組的一個部落。
「到了,看見沒,那就是高振娥。振娥!」劉大姐高一聲。
夏朗抬頭去,見前面不遠的一個窩棚,一個人爬上爬下的,正在往窩棚頂上拉塑料布。窩棚下邊有一個二十齣頭的年輕人不耐煩地等著:「我說你有完沒完了,你能快點兒嗎?我中午的飛機,得馬上走啊!」
劉大姐看到這個年輕人,忽然跑幾步趕上前去,沖年輕人吼道:「你又來幹什麼?你媽都已經這樣了,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人呢?」
年輕人眼皮一翻:「怎麼又是你呀,煩不煩啊?我們家的事,得到你來指手畫腳嗎?」
「你……」劉大姐氣得渾哆嗦。平時待人接都是笑呵呵的,從來沒有被人氣這樣過。
夏朗走過去:「那還是我來指手畫腳吧。」他拿出了警證:「警察,你什麼名字?在哪所學校讀書?」他已經猜到了,這個年輕人就是高振娥的兒子。
「警,別這樣。警!」高振娥從窩棚頂上順著梯子下來了。走到了夏朗的邊:「這……這是我兒子,沒事的,沒事的。」的緒很張。
劉大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振娥,他又是來找你要錢的,是不是?」劉大姐很生氣,沖年輕人喊道:「你這是去讀書了還是去花錢了,書到讀到狗腦子裏吧,你知道你媽掙錢多不容易嗎?你看看你媽住的這地方!」
「算了算了,劉大姐,他還是個孩子。沒事的,我能供養的起。」高振娥替自己兒子辯解著。
年輕人聽到這句話,更神氣了,沖劉大姐喊道:「聽到沒,我媽都沒說什麼,你算老幾?」
夏朗在一旁冷笑:「大學生能花多錢,說說吧,你為什麼要錢?」
年輕人沒有說話,高振娥高興地說道:「我兒子談了一個朋友,兩年了,花錢是多了點兒。不過這錢該花啊,現在年輕人談不都這樣嗎,你說是吧?」
夏朗笑了一下,他沒有理會高振娥的話,反而是對年輕人說道:「這裏的條件你也看到了,你還要坐飛機走?要不我給你換個綠皮火車?」
年輕人撇了撇,對高振娥說道:「回頭把錢打我卡上,我走了。」說完,他就離開了。
劉大姐氣憤地罵道:「這小畜生,我就沒見過這樣的孩子!」
高振娥在旁邊嘆了口氣,悄悄抹了兩把眼淚。
夏朗將劉大姐拉到了一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大姐說道:「這孩子,一點兒人事都不懂。他在學校里充什麼富二代,他老子那點兒拿命換來的錢全都讓他揮霍了。三天兩頭兒找振娥要錢。我在市裏就遇到過他兒子,那次是他帶著朋友來玩。他剛從振娥這裏拿了三千塊錢,扭頭就和他朋友去花了。吃的玩的,全都是高級的。沒錢就知道來找他媽,你說說,這樣的兒子有什麼用?」
夏朗聽完后,扭頭看了看高振娥。他拿出錢包來,背著高振娥把裏面的現金給了劉大姐:「劉大姐,我出來的時候也沒帶多錢,這些錢你先拿著。什麼時候高振娥生活困難了,你就給一點兒,千萬不能多給,夠活下去就行了。」
劉大姐拿著錢,嘆了口氣:「你放心吧,我們居委會也沒幫。雖然說以前幹了糊塗事,可是人不壞。」
隨後,夏朗又幫高振娥把塑料布鋪好了。高振娥說道:「這幾天天氣悶,像是憋著大雨呢。我想先鋪好,要不我這風犯了,就沒辦法了。」夏朗忙活了一通過後,這才有機會坐下來詢問高振娥的況。
為了避人耳目,夏朗他們三人來到了遠的荒地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高振娥得知夏朗的來意后,說出了這段事:「那段時間,是我糊塗,我想著要活下去。還有個兒子等著我養活,實在沒辦法了我才……」
「高大姐,不說這些了,說說那個年輕人吧。」
「哎。那個年輕人基本上天天都去公園裏,每次都找我,我知道是為什麼。因為我的價格是最低的。」高振娥說起這些事來,低下了頭去,聲音細弱蚊吶。
「沒辦法,人家都是年輕漂亮的,我都這個歲數了。那個年輕人,看他的穿著打扮條件也不是很好,但是有錢的時候他就給我個五十的,還不讓我找錢,有的時候沒錢了,他也欠個十幾塊錢。」
夏朗沒想到,胡桂吉竟然落魄到連十幾塊錢都拿不出來。他仔細詢問道:「這個年輕人,有沒有一些異常的舉,比如說他有沒有和什麼人通過電話,或者說去過哪裏?」
高秀娥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有一次,他跟我說沒多錢了,給了我十塊錢,說先欠著。我接過來,沒有說話。他說他明天就發財了。我並沒有當真,可是那一天他的反應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他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但是都當一陣風似的過去了。可是那一晚,我看到他帶著笑容,給人的覺就像是他很有信心一樣。」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想一想……好像是去年的……十一月,不對,是十二月,十二月三號那天。那天是曆的十六,月亮很圓很亮,照得人很清楚。」
夏朗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確實如高振娥所說,十二月三號那一天是農曆的十六。第二天的話也就是十二月四號,胡桂吉有絕對的信心拿到得到一筆錢。從胡桂吉之前的行為來看,這筆錢對於胡桂吉來說不會是小數目。
「十二月四號之後,他有沒有來找過你?」
「沒有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高振娥說,「我見他再也不來了,天氣越來越冷,也不怎麼出門了。」
夏朗回到局裏后,將這一況跟大家反饋了:「去年的十二月三號晚上,胡桂吉曾經對人說過,他第二天會發財,但是從十二月四號開始,胡桂吉就再也沒出現過。」
韓笑問道:「咱們是否可以確認胡桂吉是在這個時間節點失蹤了呢?」
夏朗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我們需要做好進一步的工作。胡桂吉之前的住所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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