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社會經濟飛速發展,不比以前了。離火市依山傍海,是全國海運往來的重要港口之一,經濟勢力有目共睹。胡桂吉既然鐵了心了,那就讓他試試吧。可沒想到,除了下了火車打的那一個電話以外。兩年時間,胡端生再也沒有收到過兒子的任何消息。
夏朗轉著手裡的筆:「您來離火市多久了?」
「三個月了。」
「您剛才說,胡桂吉是和幾個同村的後生一起來的。你有沒有找過這些人?」
「找過了,可他們都不知道我兒子去哪兒了。我實在沒有了辦法,這才……唉……人要臉樹要皮,我現在連我這張老臉都豁出去了,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呀。」
夏朗說道:「大爺,你先不要著急,這樣吧,您把同村那幾個年輕人的名字和聯繫方式給我們。我們這邊會安排人幫您查一查。」
「好,好。」胡端生連連點頭。
送走了老人後,大家聚在辦公區里商量著案。穆奇問道:「夏隊,這次不會又是殺人案吧?」大家聽到這句話,都張起來了。
夏朗皺著眉頭,說道:「這樣,你先找通部門那邊查一查,2016年三月份,胡桂吉是否來到了離火?如果確認他確實是來到了離火市,再查一查這兩年他有沒有離開離火市;曹妤,你跟胡端生老家那邊的同事聯繫一下,尤其是轄區派出所,看看能不能搜集到有關胡桂吉更多的況;老杜、大,你們鎖定胡桂吉兩年前的電話號碼,查查看什麼人跟他來往切;笑,你和我去找這幾個人,從胡端生所說的況來看,這些人兩年前和胡桂吉走得最近。」
眾人紛紛行起來。
按照胡端生留下的聯繫方式,夏朗很快找到了第一個人。這個人馮海,今年二十六,在一建築工地上幹活兒。他一的皮曬了古銅,戴著安全帽,一見到夏朗和韓笑便迎了上來:「警好,警好。」
此時已是下午的五點多了,建築工人們三三兩兩地離開了。三人來到了尚在建設中的二樓,馮海拿出了飯盒,打開了一瓶啤酒,邊吃邊聊了起來:「其實兩三個月前吧,胡大伯來找過我,就是打聽大吉子的事。」
「你詳細說說。」
「大吉子這個人怎麼說呢?胡大伯在我們老家人緣好的,寫個春聯輓聯喜字什麼的都找他。村長都給他幾分面子,可就是不會教兒子。」
「這話怎麼說的?」
馮海拎起啤酒瓶仰脖喝了一口,抹了抹說道:「大吉子從小被他爹慣壞了,你像我們這些干苦力的,那是沒辦法。家裡窮,讀不起書,上到初中高中的都不錯了。他不一樣啊,他爸是老師,家裡條件也還行,可就是不好好讀書。上學的那時候就天天逃學出去玩。胡大伯心疼兒子,捨不得打。到最後,也就混了一個高中學歷。」
馮海拉了兩口飯,一份沒有多油水的白水煮白菜吃得噴香,把在一旁的韓笑都看了。馮海接著說:「那時候我們已經外出打工了,當時我們就在廣州那邊。聽同村的人說起來,說胡大伯給大吉子安排了一個技校,說沒文化,學門手藝也行。可是就這,大吉子還不願意。我記得好像是2012年吧……他突然給我們哥兒幾個打電話,說想要來廣州找我們,大家一起打工。我當時還勸他呢,打工哪兒有那麼簡單的。
「我們都說他,老老實實上學。你看看我們,這一天累死累活的,能不能掙到錢還要看年底老闆的臉。你看看那些大學生,坐著辦公室吹著空調,唉,羨慕不來呀!」馮海又喝了一口酒,「可是他不聽,非要來。最後我們勸不住了,只好聯繫了胡大伯,希他能說說兒子。可是胡大伯聽后只是嘆了一口氣,讓我們照顧好大吉子。有這樣的爹,也就有了大吉子那樣的兒子。」
只是不喜歡上學而已,這樣的人夏朗見多了,他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胡桂吉這人不行嗎?」
「是太不行了!我們小時候都好,我也知道他被家裡寵壞了,肯定是幹不了工地的活兒。我們同村的有一個胡廣勝的,說起來和大吉子有點兒親戚關係,在工廠里幹活兒。我們商量著,讓胡廣勝把他也弄進了廠子里。最後你猜怎麼著?不到一個月,讓人打了一頓,趕出來了。我問胡廣勝咋回事,他說大吉子在裡面搞工,讓人教訓了一頓。
「按理說,大吉子這時候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夾起尾做人。可他偏不,有一陣兒,他老是來工地找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看上我們工友的老婆了。警,說句實話你們別笑話,我們這些人乾的是力氣活兒,一個個都氣方剛的。哪兒得了那事啊!那個人跟著丈夫來,別提我們有多羨慕了。可是誰能想到,最後跟大吉子搞在一起了!最後讓人打折了,過了半年才好。
「我們也奇怪,你說那個老娘們兒都快五十了,又窮。大吉子才二十齣頭,怎麼就睡在一張床上了?我以為大吉子是被騙了,後來才知道,大吉子有病。」
這句話韓笑都沒有聽懂:「什麼?」
夏朗卻輕微地點著頭:「癮者?」
馮海拍著大:「對對對,就是這個病!每天晚上,這小子都要找人。我們還都沒人安排呢,這小子急得上躥下跳的。沒辦法,我們就給他安排,都是二三十塊的那種快餐。可是一次解決不了,他一晚上最也得三四次!」
馮海吃完了,他把飯盒放到一邊,把瓶子里的啤酒全都喝乾凈了,打了個飽嗝兒說道:「他那時候不掙錢,一晚上就花我們哥兒幾個一百多,誰都不了了。他就開始借錢,大家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都不借。沒辦法,他就自己打手槍解決。開始還迴避著我們,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地上他扔的手紙。後來,也就不避人了,當著我們面兒就來了。」
夏朗沒有想到,胡端生那樣看似學者一般的人,兒子胡桂吉竟會是這樣的人。不過他以前在警校的時候研究過相關的案例:癮者更多的是一種心理層面的疾病,主要表現為漸進的親強迫的思想和行為障礙的特點。說通俗點兒,患者帶來的快,是一種與行為相關的強迫癥。患者會不自覺地與他人發生關係。有研究表明,在所有患有強迫癥的人群中,約有兩的人是癮者。
現在看來,胡桂吉就是這樣的人。
馮海打開了一包五塊錢的黃果樹,點上了一支叼在裡:「沒多久,大吉子就跟我們說,要去東莞打工。那時候的東莞怎麼樣……呵呵,大家都清楚。我們也就沒攔著。他在那邊幹了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2016年……過年的時候,我見過他一次。那時候村子里有個人從離火市回來發了財,說是倒騰海鮮,我們幾個便決定來離火市看看。沒想到,到了這兒還是他媽要搬磚!」
「當時有沒有人和胡桂吉一起去東莞?」
馮海想了想:「沒有,不過倒是有一個人和胡桂吉走得非常近,他去過東莞好幾次。」
「什麼名字?」
「姜軍,這會兒也在離火呢。」
夏朗想起來了,姜軍的聯繫方式,胡端生留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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