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離火市的南安機場。夏祺瑄帶著弟弟還有楊小雅早早守候在了這裏。可是夏朗卻心不在焉的,他時不時拿起手機來看看,擔心機場里的聲音嘈雜,沒有接到小鬼頭的電話。按照時間約定,也差不多了啊,為什麼一直沒有消息呢?
看到弟弟這副樣子,夏祺瑄問道:「怎麼了,大忙人,國FBI請你去破案啊?」
夏朗苦笑,沒有解釋。倒是一旁的楊小雅主說道:「祺瑄姐,你別生氣。其實夏朗這幾天太累了,每天晚上都忙到深夜,你不要怪他。」
夏祺瑄微笑著點頭:「還是你好。他能找到你這樣的朋友,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其實夏朗連續兩天沒有回家裏睡覺,夏祺瑄當然知道弟弟在忙了。但是楊小雅能在這時候站出來替他說話,這足以令夏祺瑄欣了。
夏朗撓撓頭:「怎麼還沒到啊,是不是飛機晚點兒了?」
「我剛才打過電話,關機了,正在路上吧。」夏祺瑄有點兒不高興了,「接自己爸媽你還這麼多的話,不樂意你就回去,沒人攔著你。」
不料,話剛說完,夏朗的手機就響起來了。他急忙一把抓起來:「喂?」
「夏隊,我是歸心明啊,你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你慢點兒說……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夏祺瑄聽到弟弟對著電話說出了這句話,氣得柳眉直豎:「夏朗,你……」
夏朗撒就跑:「人命關天,對不起了老姐,替我給老爸老媽擺桌接風宴,算我的……」話剛說完,他已經跑出了大廳。
夏祺瑄氣得跺了一下腳。楊小雅在一邊有點兒不自在了,是以夏朗朋友的份來的。夏朗不在這兒,這像什麼話?
夏祺瑄扭頭看到了楊小雅窘迫的表,急忙說道:「小雅,你別理他,那混球兒就這樣,被我們寵慣了。」
「祺瑄姐,夏朗他……平時也這麼忙嗎?」
夏祺瑄忙替弟弟說好話:「不不不,平時沒案子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現在不是有了案子了嘛!他呀,一遇到工作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哎,這是他的優點,對吧?這樣的男人認真負責,這才可靠呢。」
楊小雅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著乘客們走出來的出口方向發獃。
夏朗開車趕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商場,在這裏,小鬼頭已經等候多時了。兩人一見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訴夏朗況:今天,小鬼頭來這兒是想給妹妹買件禮,哄高興。可是就在半個小時前,他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那個朋友跟他說,找到了如意的下落。
據那人所講,如意全名劉曉燕,是臨市燕垣市人,今年剛三十一,長得很漂亮。從雲海間出來后,就自己在北苑區單幹了。現在的收當然比不上雲海間的了,不過湊活著也能過。但是近一段時間,突然發了瘋似的,嚷嚷著被人騙了。但是什麼況,小鬼頭的那個朋友也說不上來。
「劉曉燕的地址你有嗎?」
「有,我記下來了,夏隊你看,就是這個。」小鬼頭把手機上的地址發給了夏朗。
「好,做的不錯。回頭你給我個賬號,錢我給你打過去。有什麼後續況,隨時跟我彙報。」說完,夏朗就馬不停蹄地走了。
當天晚上,陳妙言從北苑區的水岸華庭的六樓走了出來,這是一高檔住宅。陳妙言下樓的時候,劉曉跟了出來:「陳律師,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陳妙言微微嘆了一口氣:「劉士,不瞞你說,經過了這兩天的通,我對於大致況了解得差不多了。但還是那句話,這種事即便是走民事訴訟,法院也會在第一時間協調庭外和解的。」
劉曉聽后,有點兒沮喪了:「那意思就是說,這件事沒戲了唄?那我的錢怎麼辦?」
二人走出了電梯,沿著小區的路往外面走去。陳妙言說道:「庭外和解不是說沒希了,要看他們的誠意。還有,王克儉的名頭很大,是出了名的離火市船王。我想,他會顧忌到他的面子問題。這樣吧,我會找時間去見見他,把你這邊的況跟他說一說。打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沒幾個月時間下不來的。我的建議是,能不對簿公堂是最好的。」
「如果他不同意呢?」
「那我們就起訴好了,放心,到時候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劉曉又像是見到了希一般,拉著陳妙言的手:「陳律師,那就一切都拜託你了!」
兩人走到了小區的門口,劉曉問陳妙言車停在了哪裏。陳妙言指了指馬路對面:「好了,你不用送了,有什麼事的話隨時聯繫就好。」說完,揮手作別。陳妙言獨自來到了馬路對面。
剛剛按下了汽車鑰匙,就見一輛很悉的車輛駛了眼簾。定睛一看,竟然是夏朗的車!他來這兒做什麼?陳妙言心中好奇,並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在一旁悄悄觀察起來。
夏朗停穩了車,從車上走下來。他先是站在原地四看了看,然後從東邊的一條小路走了,手裏還拿著手機,時不時要低頭看一下。
陳妙言悄悄跟了上去,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夏朗這副樣子可不像是來公幹的。
夏朗毫沒有發現後有人跟蹤,他只是拐進了一條小巷裏。看到小巷口閃爍出來的,陳妙言不暗暗罵道:「夏朗,你這個混蛋,上次還敢說我冤枉你!」原來,小巷裏閃爍出來的是曖昧的紅。只要是年人,都不難明白是什麼意思。
陳妙言急忙跟了上去,沒敢進去,只是站在了巷子口觀。小巷裏的紅燈,是從一家SPA店裏出來的。夏朗抬頭看了一下這家店,滿意地點點頭,臉上掛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笑容,把手機裝進了兜里,低頭走了進去。
陳妙言恨恨說道:「你還看著導航找來了,哼,這次讓你敗名裂!」不失時機地拿出手機,拍了夏朗進店的照片。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喂,110嗎?」
夏朗進了店,前臺是一個男的,形瘦削,留著背頭,紋了一條花臂,脖子上的大金鏈子閃著。此刻,他正坐在吧枱後面打瞌睡。
夏朗敲了敲桌面。
男的醒了過來,了一把邊的口水:「來了,哥。」夏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話。這男的也不說什麼,帶著夏朗往裏面走,二人上了樓后,來到了最裏面的一個小房間。裏面的格局非常簡單,一張床,邊上的床頭櫃放著煙灰缸。最裏面是一間浴室,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哥,有認識的嗎?」
「有。」
「誰呀?」
「如意。」夏朗坐在了床邊,翹著二郎說道。
男的一愣,隨後笑了:「原來是老主顧了,我是新來的,哥你別介意啊。如意姐今天不在,您要是有事的話,恐怕得改天了。」他以為眼前這個人是來和老闆談事的。
夏朗問道:「不在嗎,明明跟我約的是今天啊!」他故作沉思,又問道:「你知道去哪兒了嗎?」
「喲,瞧你說的,是老闆,我是打工的,我怎麼知道呢?哎,哥,要不這樣,我給你找個小妹來,您舒服舒服,順便問問?」
夏朗知道這是對方的套路,他說道:「先不急,我問你……」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面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夏朗不皺起眉頭,而這男的則是罵了一聲:「蛋,出事了!」
我是一名重案刑警。 很多人羨慕我的職業,可如果讓我再選擇一次,我寧願不要這鐵飯碗,哪怕去工地搬磚都行,好歹活得簡單輕松,不用像現在這樣,成天與屍體打交道,自己也隨時有可能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甚至,面對比屍體更可怕的存在…… 當上警察,卻陷入一場巨大陰謀…… 一部讓你欲罷不能的懸疑大片!!!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