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忽然就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兩年我一直都沒看到張恒邊有什麼生,現在他讓這個生站在他邊,應該就是他的朋友了。
那我現在掏出禮又算什麼?
想了想,我便說:“沒啥,我準備回去呢,這不是沒課了。”
視線挪到了生面前:“你們在談嗎?”
“是啊。”生說著,便抱起了張恒的胳膊,腦袋微微靠了過去。
還別說,俊男靚,還般配。
“恭喜恭喜啊,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下肯定要有不男生生失了。”我笑嘻嘻地說。
生頓時就抿笑了起來。
我也沒多說什麼,很快便跟他們告別了。
等看不到他們之后,我才將放著鋼筆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有些發呆。
不過很快,我便自嘲了一下。
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有對象了嗎,應該替他高興才是。
一定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恢復正常。
這鋼筆,還是等有時間找個借口送他吧。
將鋼筆塞到了兜里,我便朝著家里走去。
剛走了沒兩步,一輛車就停在了我面前。
是張恒的車。
車窗搖了下來,車里面只有張恒。
他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我愣了一下,忽然就反應過來,剛剛他肯定是發現什麼了。
我抿了抿,說:“是啊,上次你送我的禮,我還沒回禮的。”
說著,我便從口袋里掏出那支鋼筆,遞了過去:“不是什麼有錢的禮,還希你別嫌棄啊。”
看到禮,張恒忽然就笑了一聲:“送我鋼筆,你覺得我是什麼學霸嗎?”
我錯愕了一下。
張恒又說了一句:“不過,怪新鮮的,我喜歡,謝了。”
說著,便將鋼筆放到了自己的服口袋里。
說完幾句話之后,張恒便開車離開了。
全程都沒有別的多余的話。
一陣風吹過來,我忽然就覺有點冷了。
現在應該是初秋了吧,以后,大部分時間,應該也是我自己一個人過了吧。
我拉了一下拉鏈,了脖子,便接著朝家里走。
剛到家我就覺到了不對勁兒,爹娘都在。
還沒進門,娘便發現了我,走出來就要拉我進去。
看著娘喜滋滋的樣子,我心里有些古怪。
“娘,你這是干啥?今天火鍋店不忙嗎?”我問。
“哎,今天就關門半天,快進來吧,我們都等你呢。”
看娘這麼熱的樣子,我一臉懵。
直到,進去之后看到了那張悉的清絕的臉之后,我才明白過來娘的意思。
權來了。
他……怎麼忽然就來了?
我忽然就有些窘迫了。
我跟他之間的關系,說實話,我還不想告訴爹娘,但沒想到,今天刀是架到了脖子上。
我著頭皮走了進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些昂貴的禮品。
原來爹娘就是這麼接權的。
我看向權,心里有些奇怪。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竟然也玩兒起了這麼俗的一套。
但權面無表,本看不出來什麼。
現在,一家子正在準備晚餐。
娘將我拉到了廚房,讓爹跟權在客廳。
關上廚房的門之后,我才說:“娘,你這樣貿然收了別人的禮不好。”
“哎,這還不是小伙子非要送的嗎?看來小伙子對你很滿意,你可要好好跟人家過啊,不能耍小子。”娘說。
“娘,我才是你的兒,這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而且你知道他嗎?他可是住在富人區的人,我們跟他家差了不是一丁半點兒呢,你難道不但心你兒配不上人家,后面被趕出來嗎?”我說。
娘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堆起了笑容:“你想多了,小伙子給我保證了,以后肯定會對你好的,只要有就行。”
“娘!”
“你要是不想要也行,不過你要自己給我帶回來一個,我不管,今年你必須給我談對象,不然娘這心里不放心啊。”娘說。
“你有啥不放心的?咱們現在有吃有喝,生活這麼好,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還不放心啥?”
“哎……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嗎?以前小智在的時候娘也沒怎麼催你,但是現在小智走了,沒人跟你做伴兒了。你要是有了對象,有人跟你做伴兒了,以后你去哪兒娘也不擔心了,不然娘這心里總是不踏實。”
我白了娘一眼,算了,不爭吵了。
一時半會兒,我怕是說不過娘了。
或許,權只要在爹娘面前不犯錯,我就沒有分開的機會。
一頓飯,爹娘吃的很快樂,但是我一直沒說話。
吃完之后,爹娘又拉著權聊天。
雖說權還是惜字如金,但卻并不影響在娘心中的印象。
眼看著娘已經聊得打哈欠了,我急忙說:“娘,你困了吧,讓權先回去吧,等改天再約。”
娘估計也是困得不行,點了點頭,說:“確實,今天是很晚了,得休息了。”
權也站起一一告別,但在離開的時候,看了我一眼。
娘的眼神兒也瞬間跟了過來,我忽然就有種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娘急忙就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將我的手放到了權手中。
“你們啊,都是年輕人,應該還不困吧,先出去逛逛吧,反正小紀明天也沒課,這里的夜市也好的,要是累了,你們就找個地方休息吧。”
說完之后,就將我們往外面推。
我眼皮子直跳,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告訴娘真相。
但手頓時一,我便被拉了出去。
門“嘭”地一聲,就在后關上了。
娘反鎖上了門。
心里哀嚎了一聲,我急忙將手了回來。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才開口:“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說完之后,我轉就要走。
但后卻傳來了他波瀾不驚的話:“今天是第七天。”
我有些疑,轉看向他:“什麼第七天?”
“你離開的第七天,這七天,你沒有進行任何干預,今天,可能邪骨會發作。”權說。
心里頓時一個激靈。
是啊,我這段時間沒進行任何干預,邪骨一直沒發作,我甚至都忘了這件事兒。
可是邪骨發作的話……
我忽然就覺頭皮有些發麻,耳朵都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