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媽媽剛回到家里,就接到了陳太太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啊?離危險了嗎?”
喬媽媽這會心放松多了。“我剛從醫院回來,應該都沒有大事了。”
“我就說沒事的吧,大半夜把你嚇這樣,還給我打電話說那種傻話。”
喬媽媽不停地說著,“是,是,當時真的急糊涂了,除了您也沒有人能和我說說的了,謝謝您陳太太。”
“你既然選擇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說明是拿我當朋友的。”
喬媽媽還謹記著喬知舒的話,“陳太太,您要幫我保,他們不希這個消息傳出去。”
“放心吧,我懂。”
掛了電話,陳太太惡狠狠地將手機丟出去。
“命還大的,居然能活過來。”
老兩口在醫院住了兩天,在邢先生的堅持下,邢霍給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
除夕要在家里過,要不然,就一點新年的味道都沒了。
各種專業的儀被搬進了主臥,邢霍還花重金聘請了兩名私人醫生。
喬知舒跟著忙前忙后,最后被邢霍帶去了臥室。
“喬喬,你先在這休息會,我們吃了晚飯再回去。”
“回哪啊?”喬知舒輕問。
邢霍怕是累糊涂了。
“回家啊。”
喬知舒坐在床邊,手將邢霍拉過來,窩進了男人的懷里,“邢霍,我們要不搬過來住吧?放寒假了,我多得是時間,這樣就不用兩頭跑了。”
邢霍低頭凝了眼,將手掌放到喬知舒的腦袋上。
“你愿意在這住嗎?”
“當然愿意啦,對我來說你住哪,哪里就是我的家。”
邢霍確實也有這個想法,“謝謝你,喬喬。”
這個新年過得并不安生,邢太太子再好,也接不了這樣的落差。
親戚和朋友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大過年的,都發了祝福短信過來。
喬知舒端著水果進了房間,剛走幾步,就聽到里面傳來怒斥聲。
“我說了不吃,拿出去。”
“太太,您就吃點吧,這樣下去要垮掉的。”
邢太太的緒已經繃到了極點,“我現在難道還不算垮嗎?”
喬知舒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
快步進去,就看到碎碗片在地板上打轉,里面的糕點都掉了出來。
管家嘆了口氣,“,您勸勸太太。”
喬知舒走過去,讓管家先行離開。
邢太太臉別過去,盯著窗外,“好像我多吃了這麼一碗東西,我就能站起來。我不想吃。”
“那就別吃,您什麼時候了,您再我。”
邢太太看喬知舒將水果放到床頭柜上,很快又蹲到地上去,將那些糕點一一撿起來。
“喬喬,家里有傭人,不需要你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的。”
邢太太手向旁邊,“你爸都不了我這狗脾氣,跑到三樓去躲清靜了。”
“爸哪里是躲您啊,只是剛做完那麼大的手,需要靜養罷了。”
邢太太不知道猴年馬月,自己才能站起來。
也有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
邢霍從外面匆忙走進來,腕表扣在手上,他時間都來不及看。
“喬喬,我下午要去趟h市。”
“什麼時候回來?”喬知舒頓時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我懷疑他們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我得趕在事態嚴重之前,控制好局面。”
喬知舒知道,家里出事了,很多人肯定會趁機來踩上一腳的。
電視上不都這麼演嗎?
價大跌,人心浮,盯著邢霍,想讓自己說出來‘沒事的’。
“那我等你回來。”
邢太太臉上卻是藏不住的怒意,“你現在走了,丟下家里一堆爛攤子算怎麼回事?家里兩個老的都不了,又是過年,喬喬應付不來!”
邢霍抬手輕握了下喬知舒的肩膀,什麼都沒說。
喬知舒能覺到他的不由己,邢霍著肩頭的力道重了不。
“媽,那您說我應該怎麼辦?公司不管了嗎?”
“當然要管!這種時候,魑魅魍魎都會現。”邢太太急得上都要長泡了,“你就不怕留你老婆一個人在家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喬知舒知道的,邢太太擔心,覺得是應該被保護起來的小白兔,不是那麼多豺狼猛的對手。
“媽,您讓邢霍去吧。家里有我看著呢,我只要守好那道大門就行了,這里是邢家,金湯永固,沒人敢正大明地闖。”
喬知舒就不信了,邢家閉門不見客,難不還有人敢沖進來嗎?
“只要邢家永遠穩穩地站住了腳跟,那我這個邢家就可以狐假虎威。”
邢太太躺在床上,氣也消了大半。
“這詞語是這麼用的嗎?”
“這靈活運用嘛。”
喬知舒將邢霍送出門,回了趟臥室,替他收拾行李。
“去幾天啊?多帶兩件大吧。”
邢霍走過來,從后地擁著喬知舒,“你別了好嗎?讓我好好抱抱你。”
喬知舒靠在邢霍的前,“你放心哈,我會照顧好爸媽的。”
“還有,照顧好你自己。”
邢霍圈的腰,下在肩膀挲著,“喬喬,你這麼瘦,要是被人欺負了,我不舍得。”
喬知舒不是沒單獨住在這里過,可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
不能當著邢霍的面,再表現出一丁點的弱來。
下樓的時候,喬知舒堅持要提著邢霍的行李。
“喬喬,太重了,我來。”
“你別把我當小孩子了,沒嫁給你之前,再重的東西我都提過。”
喬知舒將行李放到了車上,“我好好地送你出了門,那你就得記得,要好好地回來。”
“好,我答應你。”
喬知舒目送著車子漸行漸遠,剛走進院子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喬知舒將手機放到耳邊,“喂。”
“喬喬,是我,我的聲音你還聽得出來嗎?”
“陳伯母。”
陳太太在電話那頭賠著笑臉,“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喬喬,你公公和婆婆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啊?”
喬知舒沒想到陳太太一開口,就把邢家的給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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