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卿的兩頰微紅,上也有著酒氣。
曲梔假裝責備地看著曲郁聲:「爸,你們喝點啊。」
「我高興啊,梔梔!」曲郁聲握住曲梔的手,一臉酒氣地說,「剛和時卿聊了很多,爸爸真的很喜歡時卿,你一定要和時卿好好的啊!早點生個寶寶!讓爸爸早點抱外孫!」
周時卿意味深長地看了曲梔一眼,角一扯:「爸都這麼說了?我們什麼時候努力?」
「今晚!今晚就努力!」曲郁聲是徹底喝高了,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曲梔無奈地搖了搖頭,給周時卿使了個眼:「老公,爸喝多了,你送爸回去吧。」
周時卿也一秒看懂曲梔的意思,把曲郁聲扶起來:「爸,我送你上車,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兩個人先讓司機送曲郁聲回家,安頓好曲郁聲之後就回家了。
一路上曲梔全程看著風景,什麼都沒說。
周時卿其實到曲梔有什麼心事,只是他看有司機在,沒開口問。
回去之後曲梔依然沒說話,只是自顧自地開了瓶酒,拿了兩個酒杯坐到沙發上。
周時卿坐到邊:「怎麼,還沒喝夠?」
「嗯,主要是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周時卿吸了一口氣。
其實從現在曲梔的表,他沒把握曲梔要找他談的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只是回憶了一下,今天出門前曲梔的狀態還好好的,甚至剛才酒席一開始也好好的,似乎就是從和幾個朋友聊天之後開始有些變化。
周時卿突然想起來,後面和季晶晶也有一段簡單的對話。
不過和五歲小孩能聊出點什麼發人深思的話題。
周時卿快速在腦子裏過了一些可能,估計是和幾個朋友聊到了工作上的風險,想找周時卿探討一下而已。
曲梔的眼睛一直看著酒杯,手指著杯子不停轉圈,問周時卿道:「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嗯,你問。」
「就是……」曲梔喝了一大口酒,腹誹半天問道,「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送我荔枝?」
周時卿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他很快反應過來,應該是剛才季晶晶跟曲梔說了點什麼。
不過他也沒什麼好瞞的,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我調查過你喜歡荔枝,故意那麼說。」
「可是我從來沒對外說過我喜歡荔枝。」
「國外一個你朋友的專訪里提到了一句。」周時卿說著拿出手機,「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曲梔腦袋稍側,「只是沒想到你查得那麼細,你還查了什麼?」
「我查了一點關於你的資料,不過個人信息很,就查了你爸爸,知道你爸爸喜歡跑馬,我就去買了個馬場,送了他一匹好馬,然後和他提了想讓晶晶來學鋼琴的事。」
曲梔還想著難怪以前親戚孩子學琴都拒絕的曲郁聲居然答應了朋友家的孩子,原來是拿了人好。
「還有呢?」曲梔問。
周時卿想了想:「你指還有什麼?」
曲梔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事?」
周時卿喝了杯酒,笑了出來:「哦,我明白了,是今天晶晶跟你說,之前我讓假哭的事了吧。」
曲梔沒想到居然周時卿一猜就猜到了,索也把話說明白了:「是啊,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在背後瞞著我做了這麼多『好事』。」
「可是,我的目的達到了呀……」周時卿有些得意地看著曲梔說,「這不是,把老婆娶回來了嗎?」
兩個人不知不覺把一瓶酒喝完了,空氣中都瀰漫著酒味。
「所以你老實招來!是不是蓄謀已久!」曲梔用食指了周時卿的肩膀。
「是蓄謀已久很久了啊,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然後我就一步步設下圈套,引你上鈎。」周時卿傾,口著曲梔的手臂,把溫渡給,「如果不是我這麼一步步妙的設計,怎麼能把你騙回家呢?」
曲梔往後微微退了一寸:「那……你把我騙回家以後,還想幹嘛?」
「還想……」周時卿猛地拽住手腕,把扯到懷裏,著的耳朵說,「還想把你騙上床。」
本就被酒氣染紅的臉更是熱到發燙。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曲梔好像對這個話題沒有那麼排斥。
甚至有些上頭。
調戲著對周時卿說:「就這點追求?把我騙上床就滿足了?」
周時卿「嗯」了一個長音:「那得先騙上床才知道滿不滿足。」
曲梔剛想說什麼,周時卿又加了一句:「上了床,你也才能知道滿不滿足。」
「……」曲梔發現自己每次和他的話battle自己都會輸,想趁著現在有酒膽加持,不甘示弱,「那如果不滿足呢?換個老公還來得及嗎?」
周時卿哼了兩聲:「來不及了,而且……」周時卿說著把一把推倒,圈了起來,「我不會讓你不滿足的。」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會說而已……」曲梔故意這麼說。
周時卿吊著眉梢看:「你這是在激我?」
曲梔咬了咬下:「或許吧……」
「我們家梔梔學壞了,」周時卿手指勾了勾的下,「學會弔人胃口了。」
曲梔帶著醉意的樣子更加迷人,雙頰紅暈,神迷離。
真的很難讓人把控住。
周時卿結滾了滾,單手扯開了領帶,然後傾輕輕吻了吻的頸側,一路順著往上,紊的呼吸最後在耳邊停留:「梔梔,想跟老公做嗎?」
曲梔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
其實等這一刻很久了,曲梔摟著周時卿的手微微用力。
輕輕點了個頭。
聽到這個答案,周時卿無比滿足。
但是那還不夠。
周時卿自己都在失控邊緣,還是極力剋制著,問道:「想跟老公做什麼?」
曲梔覺得每一次的呼吸都很艱難,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聲音微微發輕到不能再輕說道:「做…………」
周時卿是聽到這兩個字,就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釋放。
不過他還記得,當初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還有,他期待看到的畫面。
他把撐起來,故意看著曲梔,讓逃無可逃躲無可躲,周時卿直截了當地問:「還記不記得,想做之前要跟老公說什麼?嗯?」
周時卿實在是太壞了,氣氛已經到這裏了,都不忘記這件事。
曲梔雖然有點賭氣,不過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最原始的/。
看著周時卿,帶著點惹人憐的委屈,卻可至極:「求求老公……給我……」
這幾個字,就像是一個開關,周時卿覺一直被關押著的本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單手扯開領帶,骨節分明的手指讓人垂涎。
即使在如此急不可耐的況下,他依然可以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上的扣子。
健壯而實的完全展在曲梔面前,從未像現在一樣,那麼想擁有過他。
酒宴上那個溫潤矜貴的君子帶著醉意,出了從未見過的眼神。
充滿/的,放浪的,深的,期待的,張的,混合在一起。
但曲梔卻可以從這雙眼裏看到他有多自己。
周時卿溫地笑著,輕輕了的臉頰:「會害怕嗎?」
曲梔搖搖頭。
周時卿傾,將溫完全覆蓋住,著曲梔的耳垂人地低語:「我不只有溫的一面,但是只有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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