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肖金升分散逃跑的命令非常正確,騎士雖然強大,但也只能選擇一個目標追擊。
“呼……看來第一目標並不是我,好像是去找了班主任?”白曉文稍稍鬆了口氣,爲胖子班主任默哀了一秒鐘,“不過,既然是中世紀的歐洲背景下的騎士,應該是信奉騎士道的,不太可能濫殺吧?”
白曉文閃衝了岔道一側的另一座地下室。和之前人工開鑿的地下室相比,這座地下室就狹窄低矮了很多,牆壁凹凸不平。
“這應該是瘟疫鼠挖掘的地下室。”
白曉文一個念頭剛剛閃過,一陣風聲掠起,一團黑影直撲面門!在昏暗的視野中,只能看到一雙綠油油的眼睛。
“喪鼠!”
白曉文毫不顧形象,滾地逃生,避過了喪鼠的這一撲。不過喪鼠超過6點的敏捷發揮了作用,在巖壁上踩了一腳,轉折方向,繼續撲向了白曉文!
嗤啦一響,喪鼠撲到了白曉文的背後,利爪揮擊,白曉文的後背服破裂開來。幸虧有綁在背後的砍刀格擋了一下,否則以白曉文脆弱的質,一爪下去必然要傷。
危機時刻,白曉文的大腦卻是一片清明。他咬牙忍住背後火辣辣的痛楚,雙腳在地面上一蹬,4.5的力量值全力發,一雙軍靴甚至綻開了裂紋,足見這一蹬的迅猛!
嘭!
白曉文的軀重重地撞在了巖壁上。
趴在他背後的喪鼠被這一撞之力,幾乎了餅。它的僵化皮,面對這種衝撞鈍擊類型的傷害並沒有什麼用。
白曉文自己也不好過,幾乎背過氣去。好在他的神較高,忍住了脊柱幾乎移位的痛楚,著巖壁緩緩坐了下來。那隻喪鼠的離他很近,但白曉文一點挪它的想法都沒有。
“戰鬥結束,力道5,準3,連貫3,戰鬥評價:優。”
“你的基礎特長:格鬥練度增加。”
掃了一眼提升了一大截的格鬥特長練度,白曉文吁了口氣。剛剛擊殺喪鼠,他算是超常發揮,各項評價都超出了平時的訓練標準。
在數據化的靈能時代,生命的發力一樣不可小覷。
白曉文打開探照燈,就著燈開始辨認羊皮卷。
危險並沒有結束,真正可怕的是那個來自靈界的騎士。白曉文必須瞭解更多報,包括對方的目的,瘟疫鼠的異變之源等等,纔有更多希逃出生天!
羊皮捲上的文字是古拉丁語,寫的很潦草,而且缺失了好幾頁。
古拉丁語,和文言文一樣,是普通班的課程。
白曉文在高一沒有分班的時候學過拉丁語,以他變態的記憶力,搜索之下,仍能回想起不拉丁語的詞彙,當然對於語法結構等等就無可奈何了,好在連蒙帶猜之下,還是能讀懂的。
白曉文一頁頁地翻看羊皮卷的記載,緩緩梳理信息。
這是一本日記,扉頁上寫著一行字。
“我,馬爾高,懷著無比的榮幸,爲獅心帝國皇家首席鍊金師法爾加大人的僕人。向著明之主發誓,我會永遠忠誠於我的主人。”
白曉文這才知道,地下室中的那個亞麻布袍死者的份,原來是個僕人,名馬爾高。
“明歷1152年7月9日。”
“主人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皇帝陛下似乎更信任那個新來的鍊金師,對主人進獻的鍊金果不屑一顧。這個月,已經有兩個僕人被主人用懲戒之鞭活活打死,我不希爲第三個。明之主在上。”
“明歷1152年8月11日。”
“今天我們去北郡修道院祈禱,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三次了,主人最近好像變得虔誠了許多。”
“主人的脾氣也變好了,這個月來一直沒有發作。這一定是明之主的保佑,讚明之主!”
“明歷1152年9月20日。”
“難以置信!主人居然願意收我做學徒,這是多麼難得的機會啊!讚主人!”
“明歷1152年9月21日。”
“主人把他的計劃告訴了我,並威脅我加,否則就要把我滅口。天哪,我寧願從未聽到過這個瘋狂的計劃,他居然要去北郡修道院封印的靈魂石!”
“那塊邪惡的靈魂石,被北郡修道院的修們嚴看守。那些放棄了金錢、樂、親、等等人的慾,把全部心奉獻給明之主的可怕修,本就是不可理喻的瘋子,任何膽敢靠近靈魂石的人,都會被們毫不留地淨化!”
後面的日誌缺損了很多頁。通過一些零散的描述文字,白曉文推測,那塊“邪惡的靈魂石”應該是被皇家鍊金師法爾加和他的僕人馬爾高弄到手了。
шωш.тTk án.C〇 看來修也沒有馬爾高描述的那麼可怕。
白曉文繼續往下翻,又找到了一頁相對完整的日誌。
“明歷1153年4月6日。”
“這已經是我們第三次逃亡了,那羣瘋狂的修居然說了陛下,派出強大的皇家騎士追捕我們!獅心帝國雖大,卻已經沒有我們的容之地。”
“我們註定要背井離鄉,向著南方的港口明珠——沃爾特倫城前進。我的主人計劃在那裡找一艘船,遠渡重洋去新大陸。在掌握邪惡靈魂石的力量,達到鍊金的巔峰之前,他發誓不再回獅心帝國。”
“明歷1153年5月30日。”
“在這彷彿是無盡的追殺與逃亡之中,我漸漸發現了主人的變化。他的皮一天比一天要蒼白,就像是墓中爬出的吸鬼一樣,令人而生畏。但是,主人的力量也是與日俱增,他變得更快,更強壯,這些都是邪惡靈魂石帶來的力量嗎?”
“明歷1153年6月2日。”
“讚明之主!就在我和主人被皇家騎士迫得山窮水盡的時候,一道空間裂就像是神蹟一樣出現了!不管裂的另一邊是什麼世界,我們都沒有選擇。”
“終於可以擺這永恆的追殺了,我彷彿聽到了那個尾隨而來的皇家騎士憤怒不甘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