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弈安第一次這麽的尷尬;可他明明看到了傷!
除了剛才的並肩作戰,他想象不出還有什麽能讓傷,看樣子還不輕;的雙臂抱肩,也掩飾不住前越來越大的汙……
“啊——狼!”夏侯躲閃著他的目,口中認識不依不饒。
弈安一時語塞,無奈的搖頭,這個人是什麽腦子,都什麽時候了,那裏還顧及那麽多。
“怎麽的傷?”他奇怪,不是將保護得很好嗎;而且,也會武功,怎麽這麽輕易就……
“我怎麽知道?!”夏侯白他一眼,這才發覺傷口越來越疼了。
也顧不上躲閃了,說著話,還把手指包了娟帕裏掏,
“要被你害死了——這是什麽呀,是能隨便吃的嗎?!”
弈安的眼角跳跳,不自在的撇了撇,
本來急匆匆的趕過來是要質問的,可這麽一折騰,好像是他做了什麽錯事,心虛理虧的連正題都給忘了。
“呸呸呸!什麽普通的藥丸?剛才還說是解毒的丹丸,自己說話都是前後不一致——完了完了,這次一定被你害死了……要是什麽慢毒藥之類的,到時候,我上哪哭去?”
到時候,你都沒地兒哭去!
麵對白癡的問題,弈安不無鄙夷;一邊說話又向前走。
“你要做什麽?”夏侯做出防的姿勢,滿眼都是警惕。
好心被誤解,被這個白癡的人一而再的防備著,弈安頓時臉黑黑;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咚”的一聲,蹲到桌上,掉頭便走,
“這是上好的傷藥——一會兒我丫鬟過來給你敷……”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手從懷裏取出一樣東西,丟到桌上,
“這是你的東西……還是那句話——你好自為之……”
夏侯頓時僵住——定是他在爭鬥的時候就認出了自己!
這隻鞋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妹妹夏侯寧天足短小,可也比不上的三寸金蓮;酈昭煜為夏侯寧定做的鞋子,裏麵塞滿了棉花,穿到的腳上還是顯大;適才爭鬥之時,一不小心給甩了出去……
弈安離開後,夏侯盯著桌上的鞋子和白瓷瓶出神半晌。
剛才……又誤會了他……
他看上去很冷,也很……每次見麵,分毫不給留麵。
在關鍵的時刻,掉下馬車的一瞬,他毫不猶豫的救下了;若不然……是生是死還兩說,手輕輕上去——這張臉……恐怕早已毀了吧!
後怕的閉上眼,好一會兒才緩和下來。
看他剛才來時的樣子,是要質問的……可是,一看到傷,他,居然也有些驚慌失措了;他怕自己中毒而死?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關心”?
不是沒有過“關心”,爹爹的關心被視作“理所應當”,自然會不出別的意味;妹妹也有過“關心”,那是姐妹之間的,更是與這種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