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恍然大悟,語氣驚喜:「對啊!我們可以停留在這裏,想到打破循環的辦法之後,再離開加馬海峽!」
這可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他們還沒想到離開的辦法,而離開的瞬間就會循環,下一次循環註定死亡結局。
這個副本可沒有時間限制,他們停留在原地,有充足的時間進行思考,或許,他們能想到一個完的解決辦法?
然而,禾玉搖頭:「不可能。」
格帶皺眉:「為什麼?」
禾玉抿了抿:「先開船,必須先有人開船。」
他看向瓊:「想辦法破解作臺的限制,讓格帶開船,船不能停下。」
背後,尤金幽幽開口:「喂,我說你們把我忘了嗎?」
眾人疑地看向他。
尤金:「格帶不行,我可以啊!」
他了膛,撣了撣船長的徽章,「看見沒?我是誰,我是船長啊!」
格帶皺眉:「船長能開船?」
尤金哼哼唧唧,眼中帶著得意,大喇喇走向作臺,「船長手冊上說,船長是擁有無數航海經驗的專業人員喲。」
什麼是無數航海經驗的專業人員?起碼要會開船啊!
而且,船長也不是生來就是船長,尤金的這個份很有作用。
他的手放在作臺上,試探著作。
船重新開始前行。
格帶:「……艸。」
他倒不是多想開船,他是不想尤金過自己,無論是哪一方面過,都會讓他覺得憋悶,像是輸給尤金一般。
誠然他現在已經不與尤金作對,但暗自較量是長久的習慣,已然很
難更改。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服務員服,頗為嫌棄。
唐柯看向禾玉:「船開了,現在,你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禾玉叮囑尤金:「開快些,以最快的速度前行。」
尤金手指敲打,而後無奈搖頭,銀髮晃,「之前就是最快速度了,最快也要早上八點才能離開加馬海峽,剛剛耽誤了時間,恐怕還要超時。」
禾玉目微微沉。
鍛於晨眉頭鎖,臉上帶著困,他從來不懷疑禾玉,但是,他很好奇禾玉到底猜到了什麼。
這個人,「沒有八可能」不開口的習慣,眾所周知,也始終令人頭疼。
——禾玉殺了趙憑棄。
這一句言如一塊大石,墜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茫然又不安。
這個副本超越想像的可怕,而且是他們有史以來遇到最費腦、最無可奈何的副本,好似幕後之手發現以戰鬥力清除不了禾玉,就與他走智商博弈。
禾玉從作臺收回視線,卻又在作臺側面停留住目。
——掌印,更深了。
下午時,他在駕駛室發現作臺的掌印,雷說是自己不小心留下,禾玉記下,後來也只以為是雷在之前副本循環留下的痕跡。
而現在,掌印再次加深。
雷故意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什麼況下他才會留下掌印,卻沒辦法出聲呼救?
禾玉深吸一口氣,徹底收回視線,目掃過唐柯,又看向鍛於晨等人,聲音平靜——
「我想,我猜到了部分真相,也知道為什麼趙憑棄會說是我殺了他。」
「趙憑棄的死亡記憶,是第二次循環的我與他打配合。」
「第二次循環的禾玉殺掉趙憑棄,是在向我傳遞信息,或者說,向下一個循環的自己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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