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清抬著酒杯站起來,臉上掛著盈盈的笑意,「來,幽幽,我敬你,這段時間你給我做替,辛苦了。」
不說武替,卻說替,還特地加重了這兩個的發音,眼裏閃過一得意的彩。
葉幽幽在心底冷笑一聲,大大方方地端著杯子,還沒說話,趙雅清又開口了,「喲,我拿酒敬你,你拿飲料和我喝,這可不合適。」
葉幽幽一挑眉,剛剛趙雅清明明喝的是紅酒,現在敬卻是用白酒。
這兩天大姨媽來,所以才沒有喝酒而是喝飲料,如果趙雅清以為不會喝酒,想要以此來灌酒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是我不懂事了。」葉幽幽笑著招手讓服務員給自己換了個杯子,掃了眼桌上的紅酒白酒,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就拿起一瓶白酒,倒滿了自己的杯子。
對上趙雅清的眸子,一臉小迷妹的樣子,「趙老師,我打小就是看您拍的戲長大的,您可是我的偶像,這杯酒理應該我來敬您。」
趙雅清一怔,面頓時難看起來。
出道十來年,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來歲,二十齣頭的葉幽幽說是看著拍的戲長大的,那不就是拐彎抹角地說老嗎?
葉幽幽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一口氣幹了杯里的酒。
齊默看著葉幽幽喝白水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一口悶,突然想起上次請吃飯的時候說只喝五十六度的紅星二鍋頭,還是三瓶打底的那種。
當時他還不信,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
齊默暗自嘆,幸好他當時沒有堅持,要不然自己肯定要被干翻。
葉幽幽把杯子倒轉過來,笑著看向端著酒杯不,面難看的趙雅清。
「我幹了,您……」悠悠地笑笑,語氣淡淡,「……隨意。」
趙雅清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雖然不甘心,但是是這麼多人看著,還是只能強撐著一張笑臉,喝了杯里的白酒。
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喝紅酒還好,這半杯白酒一下肚,沒多久就有點微醺了。
因為過了今天葉幽幽就退組了,用演員的話來說就是殺青了,所以過一會兒又幾個較為相的人來敬。
不過拿的都是飲料。
葉幽幽一一回敬,一圈喝下來,菜沒吃兩口,飲料倒是喝了個飽。
尋了個空擋,去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需求,葉幽幽正在洗手,手機微博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不想這麼快回包間,葉幽幽索拿出手機刷會兒微博。
打開手機,發現剛才微博推送的消息居然和葉漫茹有關。
點開一看,原來是葉漫茹出席芭莎慈善晚會的消息。
葉幽幽冷笑一聲,這種事都能上微博頭條,他的公關團隊真是有夠拼的。
往下,隨意地瞥了一眼下面文字下面的圖片,眸猛地一。
葉幽幽點開下面的圖片,看著照片里的葉漫茹。
今天穿了一件長款的淺背長,長發盤起,後背大片雪白的出來,白.皙的脖子上戴著一條水晶項鏈,即便是隔著手機屏幕,也能看出那條項鏈的是多麼的耀眼。
葉幽幽放大圖片,不可置信地盯著脖子上那條水晶項鏈。
這條水晶項鏈和母親生前佩戴的項鏈一模一樣,記得那條項鏈是母親生前最珍視的東西。
母親臨終時將那條項鏈給了,可是就在母親下葬的前一天,葉宏升來找拿走了項鏈,說是要用那條項鏈給母親陪葬。
當時還小,又因為知道母親很喜歡這條項鏈,於是就答應了。
葉幽幽盯著葉漫茹脖子上的項鏈,眼眸危險地瞇起。
出席這樣的活,葉漫茹不可能會帶戴贗品,所以脖子上的項鏈肯定是真的,而母親曾經不止一次說過,這條項鏈世界獨一無二,所以也不可能是同款。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葉宏升騙了!他本就沒有把項鏈給母親陪葬。
葉幽幽咬著,葉漫茹,你有什麼資格,佩戴我母親的東西!
屬於母親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關上手機,葉幽幽走出洗手間。
與此同時,對面男士洗手間的門也被拉開,一個修長的影從裏面走出來。
葉幽幽抬起頭,下一刻,目就跌進了那雙悉的黑眸里。
「顧瑾寒?」他怎麼在這裏?
看見突然出現的葉幽幽,顧瑾寒也是明顯一怔,角勾起淺淺的笑,戲地說:「肯和我說話了?」
葉幽幽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和他冷戰中,於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當做沒看見他,就要往包間走。
然而,剛走出去一步,手臂就被一大力拽住,拉著進了男洗手間。
「砰!」
衛生間的門被重重地甩上,下一秒,葉幽幽兩隻手被抓住舉過頭頂,後背就在了冰涼的牆上。
「你,顧瑾寒你變.態!」葉幽幽氣得跺腳,這裏可是男洗手間啊,隨時都有人進來好不好!
顧瑾寒挑眉,一隻手拉松脖子上的領帶,「繼續。」
他松領帶的作讓葉幽幽把到邊的話又吞了下去,天知道,他這個作又多麼人,又有多危險。
特別是在現在這個環境。
葉幽幽的目在衛生間裏面逛了一圈,發現裏面沒有其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顧瑾寒好笑地看著,寬闊的軀緩緩地近,帶著酒香的溫熱氣噴灑在他的臉上,「怎麼不說了?」
葉幽幽紅著臉別開頭不敢去看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聲音微微抖,「說……說什麼,你放開我,待會兒被人看見。」
看見這副害,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顧瑾寒心頓好,故意在耳邊吹氣,「呵呵,看見又怎麼樣?」
葉幽幽攥拳頭,「你不要臉我還要……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狠狠地封住了,口腔里全是他的氣息。
顧瑾寒吮.吸著如花瓣般的瓣,品嘗到裏淡淡的酒味,輕輕地在上咬了一下。
葉幽幽想要推開他,奈何兩隻手都他握住,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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