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坐在他爺爺的右手邊,他的邊還空了一個位置,那是給林心嵐坐的。
見進來,容澤笑道:“爺爺,就是您孫子的老婆,您的孫媳婦林心嵐。心嵐,過來見過長輩。”
這是他第一次心嵐,卻得自然而親昵。
林心嵐愣了一下,上前麵帶微笑一一見禮,“爺爺您好,爸爸您好,媽媽您好。”
“坐吧。”容國看一眼,臉上沒有什麽表,他淡淡地對說。
而容澤的父母隻是淡淡點一下頭,沒有說一個字。
林心嵐挨著容澤坐下,著一桌子的味佳肴,卻一點食都沒有。
除了容澤一直是笑著的以外,每個人臉上的表都很淡漠,仿佛這不是一場家宴,而是鴻門宴。
林心嵐第一次麵對這種場麵,不有些張,臉上的表也出一僵。
容國發話說可以吃飯了,他們才開始筷子。
他們吃飯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林心嵐也自然不敢發出丁點聲音,就連咀嚼聲都沒有。
無意間,發現容澤的不耐煩,男人低著頭吃飯,吃著吃著,眼裏很明顯地閃過一不耐。
但沒人看見,除了。
原來,他也不喜歡這種吃飯的氣氛。
吃過飯,就是到客廳去喝茶。
他們聊著公司的事,聊著時事,就是沒人問起關於林心嵐的事。
林心嵐默默地坐著,也樂得他們忽視的存在。
說了一會的話,容國起對容澤道:“你扶我上樓去。”
“是。”容澤忙過去扶著他,他知道,爺爺想單獨跟他說話。
他們走了後,容父也起走了,隻留下林心嵐和容母。
容母把致細薄的白釉杯放下,保養得很好的白雙手疊放在膝蓋上,淡淡看向林心嵐,輕輕開口道:“你和澤的事,我們都很清楚。本來嫁給澤的人是若欣,若欣出了車禍,就由你來頂替他的妻子。”
林心嵐點頭,沒有說什麽。
容母很滿意的安靜,繼續說:“你明明撞傷了若欣,知道澤為什麽還是選你做他的妻子嗎?”
林心嵐搖頭,其實容澤跟說過原因,但總覺他說的那些原因都不是主要的。
“是我讓他娶的你。”
“啊?”林心嵐驚訝了,怎麽會是容母的選擇?
容母淡淡笑道:“其實澤娶誰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馬上家立業。原因是什麽,你不需要知道。
我讓澤選擇你,是因為我知道,你為了彌補你的過錯,一定會盡心做好他安排的一切,也不會為他以後的麻煩。
其實說白了,你就是澤手中的一顆棋子。
你不要認為不公平,你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易,我希你能明白這點,看清這點,你懂嗎?”
林心嵐平靜地點頭,“我懂,我不會喜歡上他,也不會對容家有什麽要求,我隻是希能彌補我的過錯,然後得到自由,從此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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