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尿床
儀式完後是婚宴,喬晚晴要去換龍褂,出來敬酒迎客,重新換個中式的妝容,又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等婚宴結束,已經下午3點多快四點了,喬晚晴草草地坐在凳子上瞇了一會,又被吵起來換妝容服,穿上那套公主,準備晚宴……
最驚喜的就是晚宴。
晚宴是在別墅外面的游泳池邊搭建的場景,用水晶燈和暖的Led燈,搭建了一片夢幻般的蒼穹,底下則是用玫瑰花裝飾的殿堂,華大氣,浪漫得猶如話世界裡描繪的場景。
整個婚禮現場都是甜的紅浪漫氣氛。
也累得夠嗆。
晚上還有鬧房,鬧完後還要送賓客,等到終於可以卸妝睡覺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想了。
口口晚上被爺爺哄去他們那邊睡了,喬晚晴有點擔心口口晚上會醒來鬧到他們,可又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床上本來還想等去安排賓客的顧晏卿回來。
結果一沾床,就睡死過去了。
所以房花燭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隔日醒來已經10點多了,新婚燕爾的第一天,喬晚晴被「鬼床」醒的,醒來才發現顧總一隻手橫在自己的前,剛好在心臟位置,能睡得舒服才奇怪呢。
「喂,」喬晚晴推他,「昨晚口口就睡爸媽那邊了嗎,回來了沒啊?」
昨晚睡得太死了,就剛剛才醒過來,之前真的一點覺都沒有,也不知道口口昨晚有沒有鬧,顧夫人他們有沒有把口口送回來。
顧晏卿攬著的手下意識地收了收:「沒有吧,我昨晚睡著了。」
喬晚晴:「……」
所以兩個人昨晚都由於太累睡過去了,兼之這個房間很大,那種隔間套房模式的,外面還自帶個小客廳,所以床離門的位置很遠,可能有人敲門都沒聽到。
想像一下口口抱著他小枕頭在門口用小手敲著門,一個勁喊爸爸媽媽,門卻閉著,沒人理他的可憐樣,就覺得很好笑。
不過顧夫人他們應該不會讓他這麼淒慘的。
「再睡會。」顧晏卿親了親的頭頂,含糊地說。
「你睡,我去看看口口。」
顧晏卿這幾天比更累,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喬晚晴不忍心吵他,幫他把薄被拉好,讓他繼續休息一會。
喬晚晴起床穿好服去找口口,樓下客廳裡,顧夫人跟楚詩詩余初陸雲菲們聊天喝茶,沒看到口口在。
們看到喬晚晴下來,都用曖昧的目看。
「……」
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
他們昨天真的什麼都沒幹就睡覺了!
喬晚晴裝作沒看懂們的目,淡定地跟他們打了招呼,又問顧夫人:「媽,口口呢?」
「跟淵淵他們去沙灘上玩了,過來坐。」
喬晚晴走過去坐在們旁邊,問道:「他昨天乖不乖,有沒有鬧您和爸吧?」
顧夫人跟其他幾個人互看了一眼,笑著說:「我們正討論這事呢,昨晚我給口口洗完澡,忘記給他穿紙尿了,結果晚上就尿床了。」
喬晚晴:「……」
口口現在還兩歲不到,晚上睡覺必須包紙尿,不然還會尿床。
「這小傢伙,尿還多,我們那床墊的是席子,我跟敬之兩個人也睡得比較死,等上覺到的,才知道是口口尿床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喬晚晴甚至都可以想像顧夫人他們的床被口口的尿尿淹沒,不知所措的樣子。
幸好現在口口的尿已經正常了,不然萬一等下他們床上還青苔瘋長,一定很刺激,大家都會覺得見鬼了。
楚詩詩說:「淵淵去年也還尿過一次床,我跟晏……我們也不知道,等到淵淵把我搖醒,說底下的,才知道他尿床了。」
在場除了陸雲菲,其他都是做媽的,一聊起小孩子小時候的糗事,就停不下來,一點面子都不給。
喬晚晴為此還收穫了顧總小時候尿床糗事若干……
等聊了一會,喬晚晴去吃了個早餐,等回到客廳時,發現客廳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自從顧晏澤上次離開他們家,喬晚晴就沒見到此人了,上次送人緣蛋和紅包過去,也不在家,是家裡的保姆接的。
這位本應該面臨了家庭危機的男人,最近看起來過得不錯,整個人都胖了一圈,他本就矮,以前瘦削的時候,看起來也英俊的,如今驟然胖了一圈,整個人就朝著油膩的中年胖男人方向去了。
如果再來個禿頂,就絕了。
陸家那邊的人應該多有聽說他們家的事,都識趣地走開了,喬晚晴知道顧夫人不喜歡參與他們間的事,也藉口出去找口口他們,先撤了。
顧晏澤選擇在他們新婚來找楚詩詩,應該不敢去顧夫人的黴頭,找說什麼離婚或者爭淵淵養權這種問題吧。
不然顧夫人還不得把他打出去。
那是做什麼?
別是突然醒悟,發現自己其實的還是楚詩詩,又要來求復合。
那也不可能,看顧晏澤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就知道他和姜意過得不錯。
喬晚晴猜不,就懶得猜了,去外面找口口他們。
口口和淵淵他們在外面玩,看到喬晚晴過來,沒有像往常一樣跑過來,而是飛快地跑了。
喬晚晴:「……」
這是……生氣了?
口口一般就是生氣的時候,才會躲著的,現在這個樣子,八是在氣昨晚和顧晏卿把他「拋棄」了,沒帶他睡呢?
喬晚晴無奈地笑了笑,幾步追上他,把他抱在懷裡,口口用手捂著臉,喬晚晴把他小手拿開,問他:「怎麼啦寶寶,生媽媽氣了?」
口口背對著:「沒有!」
「還沒有,」喬晚晴把他轉過來,「那為什麼不敢看媽媽。」
「口口、口口尿床了。」
原來是在糾結這事啊,喬晚晴說:「媽媽知道,早上跟媽媽說了。」
「口口。」
「……」你這小娃娃還知道?!喬晚晴以為這位臉皮八尺後跟他爸一樣,再大的事都可以裝作無事發生呢。
「不,」喬晚晴看他真的害地捂住臉,說,「大家小時候都會尿床,口口才第一次尿床,已經很棒了。」
「真、真的嗎?」
喬晚晴笑著了他小臉,說:「對啊,爸爸五歲的時候還尿過床呢。」
口口聽說自己英明神武的爸爸也尿過床,頓時不覺得害了。
這時,淵淵走過來,口口還高興地跟他說:「我爸爸,也尿、尿床!」
喬晚晴:「……」
口口是個藏不住話的,他這話等下肯定還要和他爺爺,喬他們說的。
咳咳。
顧總啊,是我對不住你。
喬晚晴讓他們繼續去玩,拿出手機打開旺旺,由於昨天一天都沒空看,積累了好幾個售後問題,喬晚晴讓客服承包方能解決的幫先解決一下,不能解決的告訴對方今天再回他們。
這陣子他們店的生意都不錯,喬晚晴看到客服那邊的回饋,好幾個買家都表示他們店的品類太了,才六個寶貝,他們想多買點別的一起當零吃,都沒有。
所以接下來喬晚晴需要增加寶貝的數量,決定去C市找一家果蔬乾的生產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可以引進來,像一些他們家做不了的如水香菇、藕片、棗乾等,可以從他們那邊進貨。
把幾個客服問題理好,喬晚晴看到顧晏卿從門口出來,看到在這裡,朝走過來。
「早上好,顧太太。」顧晏卿故意說。
「現在都大中午了,還早啊。」
顧晏卿不要臉地說:「沒辦法,昨晚太用功了,起不來。」
「……你用意念用的功麼?」
「新婚第一天不都要這樣麼,即使沒有,也要裝出有的樣子,才不會被笑話。」
喬晚晴:「……」
「那個,」喬晚晴決定不跟他繼續這個沒有毫營養的對話,岔開話題問,「淵淵爸過來做什麼啊?」
「那個姜意,懷孕了。」
「什麼!懷孕了?」喬晚晴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書裡面,姜意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嫁進顧家後很快會為顧晏澤生孩子,而且頭胎就是兒子,奠定了男主悲慘的小時候。
這邊,姜意還沒有進門,就懷上了?
那形勢對他們而言,就非常不利了。
顧晏卿好不容易通過朋友,和真人秀負責人黃總搭上了線,目的就是為了把姜意塞進去,讓大紅大紫,但現在突然冒出一樁懷孕事件來,真人秀是上不了,起碼一年半的時間,是沒辦法工作了。
如果一來,難道還是沒辦法改變劇,愣是要讓第三季才上那個真人秀,紅起來?
這樣楚詩詩得不好過了。
「嗯,」顧晏卿講到這個話題,也比較頭疼,現在顧晏澤一心向著姜意,連做人最起碼的底線都丟了,「他現在著楚詩詩要跟他離婚,想要把那個人娶進來。」
「那嫂子怎麼說?」
「暫時是不離,不知道後續會……」
顧晏卿的話還沒說話,就見到不遠大門被打開來,門裡面傳來顧敬之憤怒的聲音:「只要你還我一聲叔,就休想把那個人娶進門!滾出去!」
然後顧晏澤一臉訕訕地走出來。
喬晚晴和顧晏卿對視一眼。
顧晏澤想要娶姜意,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顧晏澤灰頭土臉地走了,喬晚晴看到本來和口口玩的淵淵,撇著看著顧晏澤,不過還是忍住了,沒跑過去。
說來說去,最可憐的還是淵淵。
「你是我的老婆?我什麼時候娶的你?」剛蘇醒不久的睡美男低沉的問。「三月十六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提醒你一下。」「是嗎?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人?」他眸子微微一瞇,唇角噙著一抹邪笑。「憑我將你從植物人喚醒!」她不滿他的傲慢,挑釁的說。「結婚證拿來!!」「想抓我,先站起來再說!你還沒有那個能力!」有一天,他將她按在牆上,「我抓住你了,你要受到懲罰!敢這麼對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第一次見麵,顧長霆就覺得這個小糰子好可愛,自己想要欺負她。顧長霆:“不許哭,再哭我打你了”說著就舉起了手。哭泣包洛瀟瀟大哭,還越哭越兇:“嗚哇,嗚哇……”顧長霆語氣兇兇的說到:“不許哭,再哭真的打你了哦”洛瀟瀟:“嗚嗚嗚,媽咪,媽咪……”……第二次見麵,顧長霆拿了一根棒棒糖遞給洛瀟瀟牽著洛瀟瀟的手霸道的說到:“以後你的手就隻許給我牽”。洛瀟瀟咬著棒棒糖含糊的回答到:“嗯嗯”……讀書之後,顧長霆對著患了懶癌癥的洛瀟瀟說到:“快點做作業,做不完就不許吃飯”洛瀟瀟對著顧長霆撒嬌的說到:“長霆哥哥,可不可以吃完飯再做作業”。顧長霆冷漠的說到:“不可以,快點做,做不完就不許吃飯”。……結婚之後,顧長霆語氣溫柔的說到:“瀟瀟,快過來”洛瀟瀟看了一眼顧長霆說到:“我纔不要,我要離家出走”顧長霆聽見洛瀟瀟說到離家出走之後臉色陰冷的說到:“你敢”說著就走向了洛瀟瀟,一把抱起了洛瀟瀟。洛瀟瀟看情況不對就對著顧長霆撒嬌的說到:“老公,老公,我錯了,我不離家出走了,你放我下來好不好”。顧長霆冷冷一笑說到:“嗬,現在晚了”1V1,青梅竹馬
慕晚茶愛薄暮沉,一愛十一年。 她說,既然不能兩廂情願,不如兩看相厭。 她如願當上薄太太,傳說中的薄太太聲名狼藉。 坊間傳聞,薄太太十八歲跟男人鬼混,帶著一個生父不詳的拖油瓶。 薄先生在二十七歲的年紀當了後爹,頭頂上那頂綠帽子戴的人盡皆知,老黃瓜刷綠漆,沒有最綠,隻有更綠。 他將薄太太寵成了愛情裏的模樣,可是後來,他麵色冷然,親口指認,“她是兇手。” 再後來,有媒體大膽發問,“既然您不愛薄太太,為什麼不離婚呢?” 他眸色清淡,“老婆不過是個工具,縫縫補補又三年,湊合著用吧。” ——愛終究是一場來日方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