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天真了!
付主任覺得栗蓉沒了風尚,本翻不起什麼風浪!
羅最會說話:“付主任,那栗蓉不邀請咱們,真的太不把咱們放眼里了!”
付主任不屑:“我就等著看辦得怎麼樣!”
這些年被芙蓉養起來,已經把他腦子養得不會思考了,他現在還在覺得芙蓉得靠他們風尚,完全忘記了芙蓉聯名雜志才是賣的本原因。
沒了風尚,換一家還能出版,但風尚找不到第二個芙蓉!
風尚大老板不太管事,這兩年都是付主任當老大,知道栗蓉解約的時候,大老板沒過問什麼,在付主任跟大老板提把芙蓉聯名雜志的錢吞下時,就有準備栗蓉不再合作了。
去年聯名雜志營銷的很功,單聯名雜志就賺了一千多萬,按規定要分給栗蓉將近五百萬,比前一年要多了差不多一倍。
這比栗蓉在稅務那邊查到的還要多,風尚自己除了吞栗蓉的錢,還做了假賬,逃了一筆巨額稅費。
大老板雖然不管事兒,但也不是傻子,他知道栗蓉到時候不爽快解約,其實也不是很想同意付主任的做法。
可付主任圓得很,最終還真給他洗腦功了,吞下栗蓉該得的錢和不用繳納稅的錢款的當時,大老板還是很高興的。
到了今天,芙蓉工作室的聲勢那麼大,大老板突然有些焦慮,找來了付主任,問:“風尚沒收到邀請?”
付主任臉上橫抖,一副憤慨的樣子:“是啊,咱們風尚做得那麼大,芙蓉不邀請咱們,是們的損失!”
大老板不高興:“其他雜志報社都收到邀請了,風尚現在都快行的談資了。”
知道芙蓉和風尚解約的消息,有些記者真給挖出了當時分配不均的原因。
看芙蓉也不給風尚邀請函,也能猜出兩家絕對不是和平解約。
同行們覺得風尚簡直是腦子傻了,把栗蓉這樣出去,現在不就好了?不被邀請,到時候新聞資料都沒有。
大老板不管風尚的事,是自己還做了其他生意,他很在乎臉面,如果只有同行知道,他還不會那麼不高興。
有些和風尚看不對眼的,還發新聞涵風尚,這些丑聞經過幾道傳播,只會變得更難聽!
大老板是面子里子都給丟盡了,才找來付主任。
付主任點頭哈腰的,很是狗,辯解道:“不邀請咱們,邀請了那麼多家,這不恰恰說明了忌憚風尚嗎?可能覺得那麼多家報社加起來就能跟風尚抗衡了吧!也不想想,他們要是能跟風尚抗衡,到現在怎麼還是半死不活的小雜志啊?”
大老板被他分析了幾句,覺得還有道理。
至于付主任,也被自己的分析洗腦了,一定是這樣的!
他們就等著到時候芙蓉打臉就好了!
至于其他擁有現場看秀,拿新聞一手資料的資格,付主任本不放在眼里。
前幾年都是風尚吃,現在就給他們喝幾口湯能怎麼樣?
總之,風尚在付主任和羅的坐鎮下,毫不擔心芙蓉請那些雜七雜八的記者,真的比得上風尚?
不可能的。
臨近服裝秀,栗蓉意外地收到了mode的電話。
mode用不太練的中文,問栗蓉是不是真的準備時裝秀。
栗蓉坦然承認:“是的,就在9月6日。”
mode語氣變得有些興:“我在你們國家,在上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看看芙蓉的時裝秀。”
栗蓉有些驚訝,怪不得mode會知道芙蓉辦秀的消息,這樣的時裝業大拿想來芙蓉的時裝秀,栗蓉自然歡迎。
甚至有些激,像mode這樣的人,有的品牌想請都請不來,他主提出要來。
栗蓉忍住激:“當然可以!您什麼時候過來?我給您定個酒店。”
mode婉拒了栗蓉要安排的意思,說自己助理給定好了酒店。
栗蓉只好作罷。
mode要來,栗蓉想了想,開了個會兒,把mode要來的事說了,讓設計師們到時候注意點,別給mode留下不好的印象。
栗蓉以后要是想上時裝周,mode有很大的決定作用。
許棉在國外了解過時裝周,知道mode在業的影響力,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栗蓉:“是米蘭時裝周創始人?”
栗蓉頷首:“是他,所以咱們千萬不能出差錯!”
許棉暗暗吸了口氣,沒想到芙蓉工作室還沒十年呢,就已經被mode注意到了!
曹良玉和其他設計師沒在國外待過,但都是業人士,也知道這麼個人。
他們現在心就像是普通種地老百姓,等著大領導視察的覺。
曹良玉:“芙蓉真的太厲害了,栗總也厲害!去了一次時裝周回來,mode就知道咱們了!聽說mode很有個,有些品牌想請他看秀他都不去呢!”
栗蓉被說的笑了:“是大家努力的結果,這次要好好加油!自己負責的東西再復盤一遍,把可能的意外都做準備.......”
李小不認識mode,但看大家的態度,多能猜到對方的份很厲害。
畢業后如愿在芙蓉工作,現在已經能獨立負責市場板塊了。
比如這次時裝秀后銷售問題,就是負責,當然也不是只有一個人,還有別人。
“小,”栗蓉了聲李小,“這次是你第一次負責那麼大的市場,你有什麼問題可以說。”
李小下意識坐直,有些嚴肅:“目前沒有,我相信我能做好!”
“那行,”栗蓉掃了眼開會的其他人,“還有問題嗎?要是沒有其他問題,就散會吧。”
9月6日。
到了日子,到業業外無數關注的芙蓉時裝秀終于正式開場了。
這場時裝秀,按照芙蓉發出來的消息,將會持續一整天,從早上九點半開始。
上午走完秀,下午是銷售場。
邀看秀的嘉賓到了被引到秀臺邊的座位,新聞記者和電視臺記者進來了有一排公共的位置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