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外。
蘇然已經等不了了。
見過定時炸彈上的時間,算起來還有不到五分鐘,可里面的人沒有毫出來的跡象,早已坐立不安了。
“然然。”
葉敬賢知道蘇然和蘇溪姐妹深,他怕蘇然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一直留意著,直到見蘇然魂不守舍的要往別墅里走,他立刻拉住了。
“敬賢,放開我。”蘇然推著葉敬賢的手,卻怎麼也推不開。
葉敬賢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這次腦子卻開竅了。
他剛剛看到拆彈組趕過來,再加上警察一直讓他們遠離別墅,他猜測別墅里一定有能引起炸一類的危險品。
比如,炸彈。
“然然,你別急,警方一定會想辦法的。”
“什麼辦法?你沒看到嗎?我姐姐在里面快半個小時了,一直沒出來。如果了什麼事,你讓我和爸媽怎麼辦?”
“然然,我懂,我都懂。”
“不,你不懂。”蘇然哽咽的搖著頭,淚珠早已從臉頰下來,眼淚汪汪的說:“我姐從小就會彈鋼琴,比我彈得好太多,可最后選擇了學醫,繼承了我們蘇家的醫脈。為了家里的醫藥公司,每天勞心勞力,還要陪爸媽,還要照顧我,我姐為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眼看著死,我要去救,嗚嗚~嗚嗚嗚~”
蘇然的緒崩潰了,一想到姐姐會被炸彈炸死,卻什麼也做不了,就覺得自己好沒用。
“然然。”葉敬賢的聲音也哽咽了。
他從小最佩服的人就是表哥傅羽墨,可自從傅羽墨車禍昏迷,蘇溪嫁進傅家,先是擺平了集團,又制服了傅家幾個想要篡權的人,連他和蘇然能最后走在一起,也是蘇溪的功勞。
要說葉敬賢不佩服這個嫂子,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蘇溪和傅羽墨還沒出來,葉敬賢也很著急,但他不能讓蘇然去涉險。
他抱蘇然,輕拍了拍的背說:“放心吧,表哥那麼厲害,不會讓嫂子出事的。我相信表哥,他一定有辦法。”
蘇然也想相信傅羽墨,因為這是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了,可是……
“報告牛隊!危險沒有解除,傅先生利用炸彈強迫我們退出別墅。”
“什麼!傅羽墨到底要干什麼?距離炸還有幾分鐘?”
“我們離開的時候,還有不到五分鐘。”
說著說著,匯報的警員自己都沒了底氣。
只有五分鐘了,蘇溪和傅羽墨都會死,如果炸彈威力巨大,還有可能波及到別墅外面的人。
牛正義顧不了蘇溪和傅羽墨了,為了把傷亡減到最小,他馬上派人掩護蘇柄仁一家撤離現場。
“蘇先生,蘇太太,請二位馬上上車。”
“為什麼?我兒和婿呢?他們還沒出來。”
已經來不及解釋了,警員打開車門,“抱歉二位,請你們上車。”
蘇柄仁和夏晚菏驚慌的對視了一眼,事發展到這個時候,他們似乎也明白了。
另一邊,俞刑風通知牛正義去保護蘇溪后,就接到了恐怖組織發襲擊的消息。
對方正是利用了這個時間節點,以蘇溪的生命為餌讓俞刑風分心。
可他們低估了俞刑風作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的基本守則,從接任務的那一刻起,任何人任何事都與他無關,他的責任只有一個,那就是全力完上級指派的任務。
他在全副武裝出發之前,仰著天空低語道:“傅羽墨,蘇溪的安全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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