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叔叔,謝謝你能夠來參加我的慶功宴。”阮月彤端著酒杯滴滴道。
今天代替阮茹曦去帝江分公司開會,大獲功,所以特地辦了一個慶功宴。
讓阮月彤驚喜的是,厲宏逸的爸爸,厲家現在的當家人厲瀚海竟然也來了!
阮月彤深知,討好厲瀚海非常有利于嫁厲家。
“你工作做得好,我過來鼓勵一下你這是應當的。”厲瀚海笑道:“我們兩家以后的發展,可都要靠著這個項目,你肩膀上的任務很重。”
“不過我相信,憑借你的本事,一定能夠把這個項目圓滿完。”
被夸獎的阮月彤臉都紅了,
這還是第一次因為工作上的事被長輩們夸獎。
“謝謝厲叔叔,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阮月彤再次端起酒杯道:“這一杯酒祝帝江項目圓滿功!”
桌上的人共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被吹捧的飄飄然的阮月彤出自信的微笑。
因為有阮茹曦的工作手稿,本就不要腦子,只需要看著阮茹曦寫的東西就能順利完工作。
慶幸之余,阮月彤也妒忌的要死。
憑什麼阮茹曦這個一直在學習語言的人能夠有那麼強的商業天賦?
而從小到大都接商業培訓,結果卻從來都沒有獨立完過一次生意!
阮月彤都恨不得把阮茹曦的腦子挖出來跟自己的換一下,這樣也不必為了做其他項目焦頭爛額。
不過,只要做帝江項目就好了,只要這一次能夠功合作,足夠一次吃十年的紅利!
越想越開心,阮月彤不斷給自己的酒杯斟滿紅酒,然后一飲而盡。
“喝一點,明天還有工作。”阮龍天小聲提醒道:“這里是慶功宴,不是夜店,給我收斂一下!”
阮月彤笑道:“爸爸,我都多大了,肯定能控制自己的酒量好不好?再說了,那位徐總經理非常看好我,明天合作絕對沒問題!”
阮龍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果不是阮月彤現在確實有用,他早就把阮月彤趕回家了!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教育了這麼多年的兒還是這麼上不了臺面。
酒過三巡,慶功宴終于散場。
厲瀚海被厲宏逸攙扶著上了車。
“這個阮月彤,雖然不怎麼聰明,但是會用手段。”厲瀚海坐在后座上點評道:“雖然以前辦了很多蠢事,但是這一次做的不錯。”
厲瀚海早就知道,阮家的項目都是出自阮茹曦之手。
不過他并不在乎阮月彤鳩占鵲巢,反而非常贊同這種行為。
想要在競爭這麼激烈的商場存活下來,不用一點手段怎麼可能呢?
他看中的就是阮月彤的不要臉。
“但是……”厲宏逸猶豫道:“我還是覺得我能找到更好的……”
“更好的?”厲瀚海嘲諷道:“你跟多人搞過?什麼樣子的沒有?想要找更好的,能允許你在外面鬼混?”
“讓你娶阮月彤這種人,一是家世比我們低幾等,非常好掌握。二是現在確實有用,帝江項目完之后,大部分后續紅利都會為我們家的。”
厲瀚海冷笑道:“無論是做生意,還是做別的事,不要眼界放的這麼矮,凡事要想的長遠才行。”
厲宏逸低下頭。
“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一定改正。”
父子兩個回到家。
心不錯的厲瀚海打開音響,播放他喜歡的響樂。
就在他沉浸在音樂聲中的時候,助手的到來破壞了厲瀚海的興志。
“這麼晚了,過來干什麼?”厲瀚海皺眉問。
助手惶恐道:“厲總!這個有一通電話,是帝江打過來的!”
一聽到帝江兩個字,厲瀚海瞬間正襟危坐。
“說是誰了?”厲瀚海張道:“是不是帝江的高層?”
別說帝江的高層,就連帝江分公司的人他都不敢惹。
“我不知道。”助手為難道:“他就讓我轉告您一下,他說,現在立刻與阮氏停止一切商業合作,要不然就讓厲家的票跌停……”
“什麼?”厲瀚海驚了。
如果是別的人如此威脅他,他只會一笑而過,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本沒有這種能耐。
但是如果是帝江這麼說,那可就不一樣了。
因為帝江真的能夠做到。
“這不是惡作劇吧?”厲瀚海糾結道:“偌大一個帝江,怎麼可能會管我們的投資項目?”
況且投資的還是一個小小的阮氏!
“再觀觀。”
良久,厲瀚海決定道:“如果明天還沒有什麼靜,就當這件事沒發生。”
“好的。”助手點頭道:“厲總,明天還要出席阮氏的活嗎?”
“出席!當然要出席!我要去見一見徐方徐總經理。”厲瀚海自信道:“趁著這個機會,我看看能不能再跟帝江搭上關系。”
上一次厲宏逸與周高亮勾結,他擔心了很久,以為這件事會對厲家有很大的影響。
然而他所擔心的并沒有發生,厲家一切如常。
再加上阮月彤如此大膽的頂替,徐方都沒有做出什麼表示,這讓厲瀚海覺得機會來了。
“好的。”助手退了出去。
厲宏逸與厲瀚海的書打了個照面。
“爸,出事了?”厲宏逸立刻問。
“沒出事。”厲瀚海悠閑道:“要是出事,我還能這麼輕松的坐在這里?”
“剛才劉書過來跟我說,帝江的人讓我們立刻跟阮家解約,撤出所有的投資。”厲瀚海道:“不然就讓我們的票跌停。”
“噗。”厲宏逸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爸,這一看就是惡作劇!”厲宏逸嘲笑道:“帝江的人怎麼可能為了阮家這點蒼蠅的大小的大干戈?”
“先不說這個。”厲瀚海挑眉道:“厲爵琛現在怎麼樣了?還能活?”
一提到厲爵琛,厲宏逸臉鐵青。
其實厲宏逸是厲爵琛同父異母的弟弟,而厲爵琛只是一個私生子!
從小到大,厲宏逸最氣憤的就是厲爵琛是他的競爭者,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手中的所有資源。
“他現在活的不錯,有吃有穿!”厲宏逸道:“爸,他現在就是廢一個,有吃有穿就不錯了,掀不起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