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每一句話都沒有說錯。
而且,
當時沒有一個人詢問安夏,下意識認為,只是一名不太懂的新員。
沒想到,特錯大錯。
安夏懂。
比任何人都懂。
“可……”
李威還想說幾句,安夏一臉不耐煩打斷。
“不破不立,你們都連續兩年吃虧吃敗伏,結果今年還是這種中規中矩沒有一點新意的布局。”
“怎麼地?小孩學走路?還需要有人牽著,一步一步走嗎?”
“我沒有讓你們此項失敗,中途說出來,已經是好心了!你確實現在要質問我為什麼不提前說嗎?”
冷冷的字眼跟冰棱子似的,扎到所有人心口一個心涼。
可不。
連敗兩年,個人實力一直有提高,可戰布局還是沒有多大改變,本問題沒有解決,又怎麼可能贏呢?
接下來,全班聽從安夏的安排。
每一步應該怎麼走,他們走了后二營區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安夏都提前說出來。
最后,二營區所有的應對全部安夏提前說中,佩服之余,又到愧。
他們都是三年以上的戰員,而安夏呢。
還是一位都沒有授銜的新員!
一位新員初次參加比賽,縱觀全局,排兵布局,算策無,不像新員,更像一位經驗富的大佬!
當晚‘陣地爭奪’,一營區贏得相當漂亮。
接下來,便由安夏安排,每一項都贏得十分漂亮。
每次他們突然出現,殺二營區一個措手不及,二營區為戰員瞠目結舌的表,讓他們一營區心舒爽!
痛快!
太痛快了!
一個接一個的戰員爬上懸崖,全部都在二個半小時之完。
就算累,也很爽!
“走!”
風里,傳來安夏冷厲的命令。
哪怕只有一個字,亦是擲地有地,容不得任何人反抗。
沒有人遲疑,更沒有人提出休息,隨前面纖細又如鋼槍般筆直的影,一道沖進茫芒大山。
毒蟲從手背、臉上過,排出來的毒素灼到皮火辣辣疼痛,沒有人理會。
繼續進行,殺二營區的后背。
無風,樹葉微。
二營區的戰員開始往他們認為最不可能的懸崖方向加快前進。
無線麥里,班長聲音繃,低沉提醒,“再快點!留意四周,當心埋伏!”
他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準備。
但愿能來得及。
二營區戰員預測,一營區為戰員真要選擇懸崖反狙,最需要三個小時的繞先時間。
現在過去二個半小時。
他們只需要搶在三個小時之埋伏,還是有希狙殺功。
巖石上方,全副偽裝的安夏趴,與樹與融為一。
下方樹枝出現異常搖晃,安夏角微地勾起許。
“來了,準備。”
瞄準鏡,安夏鎖定目標。
沒有立馬開狙。
不著急。
反坡他們還能夠立馬藏,到了眼皮子底下,一次清理完畢,省時又省事。
一營區的戰員們全部穩住,切注視。
趴,呼吸極輕,眼睛不眨,等著目標全部暴。
一只螞蟻爬到了安夏臉上,細細的并沒有讓安夏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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