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藝說完,陳黛麗差點又要和吵了。
同行的新員及時拉住,拖著離開,息事寧人的小聲勸道:“你和說什麼,快走吧。”
“嘿,我這暴脾氣,我們不招惹,怎麼老自個湊過來呢?”陳黛麗都要擼袖子了,“神經病啊,跑到我們面前炫耀什麼。”
“別說了,當心被聽到。”
“聽到就聽到!不就訓練的時候表揚了幾句麼,得瑟什麼。有本事跑到安夏面前得瑟啊!跑到我們面前找什麼存在。”
拖著走的陳黛麗又扭頭,狠狠瞪了眼后一臉得意洋洋的程藝。
程藝見此,“哼”一聲,揚起下,要多神氣有多神氣。
可把陳黛麗氣到扭,又要沖過來和程藝辯一辯。
“哎哎哎,陳黛麗!陳黛麗!”大三新員俞慌忙拉回,嚴肅道:“你沖過去說上幾句,就改了?”
“就那子,眼里只有自己,沒有別人!你過去只會越鬧越大。到時候又驚譚指導員,反而讓自己被罰。”
“沒必要,咱們管好自己就。說的,我們管我們的,互不相干。”
上程藝這種人,講道理沒用。
“就是,俞說得有道理。咱惹不起,躲總能躲得起吧。”
“走吧,走吧,和接為妙。說到最后,還不是自己把自己氣到了。”
幾位新員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拖拉帶拽把陳黛麗帶走。
留下程藝一個人站在原地,沒有一個人喊同行。
可不敢喊。
話不投機半句多,喊了只會吵架。
“喂!喂!喂!”
程藝倒想和新員同行,還沒有炫耀夠呢!
“你們給我站住!站住!喂!站住!”
沒有站住,走得更快了。
習慣被人捧著、哄著的程藝見此,氣到狠狠跺腳下。
“你們給我等著!等我進了戰員班,定要讓你們服氣!”
氣死了,一個二個都不如,竟然還無視!
揪著綠化帶的灌木葉,一片接一片的小葉子扯著,沒一會兒小枝椏的葉子全被薅。
“你干什麼!”
沉喝傳來,程藝下意識想跑,腳才邁出去,已被人攔住。
然后,被司務長逮了個正著的程藝,又被罰搞衛生了。
不僅被罰,還連累班長一起罰。
早起三分鐘,逃過一劫的陳黛麗、俞等四名新員也沒有回寢室,假裝看風景的們正在瞄安夏。
“原來真認識啊,難怪安夏氣到直接一掌。”
陳黛麗暗著手,臉上寫滿了八卦,“得要多大的緣份,正好讓安夏分到這里搞訓練。”
夏國戰隊新員伍后,先是新員集中到某個地方訓練三到六個月,結束新員訓練后再分配到各個戰隊。
新員在自己訓練的地方遇到相識戰員的概率極小極小,幾乎不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陳黛麗如此驚訝了。
天大的緣份才有可能上呢。
“要不,咱們還是走吧。”俞不太敢瞄太久,那位長得很師帥的教,總覺他好像發現們四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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