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域之主安夏,得罪過的人都知道是個后悔一世招惹的,睚眥必報的狠角。
而今,已經了夏國的安夏,占據了對方的軀殼,那些委屈的過往,會統統加倍還回去。
一個都不會放過!
天臺事件如今不著急討回來,先冷著,讓們誤以為自己已經‘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松警惕,等到時機一到,再狠狠討回來。
如此,才能讓們終生難忘。
帝域之主的狠,狠到骨子里。
次日,黃一琪冒還沒有好,便被安夏拖出床,連哭帶嚎趕出寢室訓練,“我不去,啊啊啊,我不去!我生病了!我不去!救命啊!救命!救命!”
喊破嚨也沒有用。
林茵雅在后面好心提醒,“你喊什麼,留著點力氣訓練吧。”
真是的,以卵擊石,何必呢。
還不如順從。
安夏充耳不聞,整棟樓全是聽到黃一琪的慘,無一人敢出來。
連教都不敢出面。
有因必有果,自己既然種了因,就是承擔結的果!
把人一直拖到了樓,安夏便和兩名教去了男生寢室。
右被斷三個月才能正常走路,才能正常訓練?
呵。
天真了。
他不是對安夏說‘斷手斷腳都是小事麼’,只斷一條的他,有什麼資格懶呢?
必須每天準時出現在場,雙腳不能,那就雙手!
帶著教抵達男生寢室,幾名男生看到安夏,立馬轉面靠墻。
他們都是生怕曾經明里暗里欺負過安夏,這會兒看到安夏,生怕見到安夏過來,好擔心會對他們突然出手,慘遭收拾。
嗚嗚嗚,太他媽嚇人了!
他們真的后悔以前欺負過安夏!
也有和安夏打招呼的男生,這些都是以前沒有欺負過安夏,故而,并不害怕。
安夏亦會淡淡頷首回答,雖然疏冷,可至學生們都知道,安夏再強也沒有囂張到目中無人。
劉巖和黃一琪一樣,都是被拖下床。
男生到底好面子一點,出了寢室,咬著腮幫子道:“我自己會走!不用你們拖!”
不能再丟臉了,再丟下去,以后都沒有辦法出面見人。
大清早鬧出來的靜驚整個特教所,至此,再無人敢欺負安夏。
學生不敢,教也不敢!
以前只有他們收拾學生的份,現在呢,差不多每天都被安夏按到地下磨的那種。
“沒吃飯嗎?引向上300個很難嗎?”
“十公里負重跑,這是你們對學生的懲罰,怎麼,到了你們這里只想懶了?晚上二十公里,二十公斤負重!”
“沒有力氣,多練!沒有吃飯,多吃!別給自己無能找借口!”
“怎麼?半夜三更起床委屈你們了?呵,以前收拾學生的狠勁都去哪兒了?我聽說,你們有幾個很喜歡拿著鞭子打起床慢的學生,要不,從今晚開始,我們也試試?”
一聲一聲冷厲訓的視頻經程鳴傳給夏侯宇,遠在都城的夏侯宇那是對安夏越看越滿意。
直到一天,海戰的老突然來電,“夏侯宇,你們上回說的那個娃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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