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和厲莫寒爭吵後,厲莫寒便徑直摔門離開了。
紀南珂坐在桌邊,看著電腦屏幕上,打開的幾個文件資料,心裏鬱悶叢生。
手指在控板上了幾下,心裏是越發的煩躁。
索是幹脆將筆記本合了起來,走到窗邊。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紀南珂應聲回眸去瞧,看到福媽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外。
手裏捧著一個一米長的大禮盒,看著紀南珂微笑。
福媽笑容滿麵的走了進去,將大禮盒放在了紀南珂邊的桌子上。
“太太,這是剛才有人送來的,說是厲先生親自挑選的。”
福媽一邊說著,一邊瞧著紀南珂。
看到臉上表淡淡的,又忍不住開口道,“太太,其實先生還是很關心你的,你看這還讓人專程給你送明天生日宴的禮服來。”
紀南珂凝視著那個米白的禮盒,神微斂,“我知道了,福媽,你先下去吧!”
“嗯,太太,那我先放在這裏了,你空試一試,先生說如果不合他讓設計師上門來改一下尺寸。”
福媽有些不放心的瞧了一眼紀南珂,然後又瞧了一眼桌子上的禮盒。
“嗯。”
聽到紀南珂應了一聲,福媽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從房間離開。
視線凝著窗外斑駁的樹影,紀南珂思緒漸沉。
沒有想到厲莫寒真的會想給辦生日宴。
但是不懂,厲莫寒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做。
還記得之前他怒氣衝衝對著低吼,‘厲家的四月二十八日,永遠都是蔓溪的忌日’。
即便是這句話已經過去了兩年多的時間,但仍舊像是一塊烙鐵一般,印在的心窩。
生了,發了芽。
可是,現在他卻突然間告訴,他之前說的都是玩笑話。
四月二十八日那天,他要給辦生日宴。
輕輕的笑了下,本不敢相信,他真的會給過生日。
手將那個大禮盒打開,裏麵放著一款香檳的禮服,而在那禮服的旁邊,有一個鞋盒和配飾盒。
厲莫寒在這方麵,從來都考慮的很周到。
每一次跟他一起去出席任何互,他都會把所有的禮服和首飾準備好。
有時候更是會將設計師化妝師請來,現場為裝扮。
掃了一眼裏麵的禮服,紀南珂把盒子再次蓋了起來。
驀地,桌上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
紀南珂拿起,接通。
“喂,早早。”
“南珂,我接到請柬了,不對,確切的說是老傅接到了請柬,厲莫寒這回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會想起來給你辦生日宴?”
池早早的聲音帶著一些焦急,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紀南珂一怔,“厲家發出的請柬麽?”
“對,剛才送到傅家來的,我還以為是對公的活,打開才發現,竟然是厲家發來的,邀請老傅去參加你的生日宴的。”
手機中的池早早滿是疑,喃喃自語道,“這厲莫寒是哪筋不對了,還是又有什麽謀?”
目沉了沉,著手機的手頓了下,紀南珂輕聲回著,“不知道,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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