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澤直直的看著,這個二姐,他很煩,因為很吵,有好多事需要他在後面給理,還很笨,經常被騙,就連他們學校里的同學都能騙的了。
因為天天接送他上學,有些同學就懷疑他們的關係,一次他出來晚了,幾個同學就告訴,他育課的時候傷,被送去醫院了。
就那麼傻的信了,跑了全市的醫院,沒有打聽到一個陸恩澤的。
為了不讓爸媽擔心,都沒敢說,到家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睡了,他給打電話,問為什麼還不回家?
等在家門口,看到他好好的站在面前的時候,哭了,哭了淚人。
他知道,不是因為一直沒有找到他,只是找了個機會,好好的痛快的哭了一場。
「不行!」鬼使神差的,他心口有種說不出的堵塞。
果以眨眨眼睛,看著他,他又在氣什麼?「什麼不行啊?」
「你不可以去國。」恩澤面無表,嚴肅的說。
果以的手從他的臉上落下,看著他,「多麼好的借口啊,為什麼不能去?這次我自己說了算。」
決定要走了,心裏也的確不是滋味。
恩澤別開盯在上的視線,沉聲問,「家裏人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質疑要離開?」
果以微微苦笑,「就是因為你們對我都太好了,會讓我不知所措,如果不是因為我……算了,不說了,都過去了。」
恩澤毫不留的說穿的心事,「大家都過去了,就你過不去。」
果以沒反駁,因為他說的對,只有還過不去。
「你走了,爸媽會擔心的,還有你小叔叔和大姐,你覺得大家連你的男朋友是怎樣的一個人都不知道,會放心的讓你一個人遠行異國他鄉嗎?」
果以笑看著恩澤,「不是還有你嗎?你幫我不就行了,反正你天天不得我消失在你的面前,你也好清凈清凈。」
「你別對我笑,這次我不會幫你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擔不起。」
果以一掌拍在恩澤的胳膊上,「別開玩笑了,我這個大個人,能出什麼事,姐姐鬼門關都走過,還有什麼沒見過的。」
恩澤突然變得很固執,「那就等你找到真正的男朋友再離開吧,到時候我絕不阻攔。」
他起離開,留下果以一個人,看著他似乎是真的生氣了的背影,打心裏想著,臭小子,突然變的這麼奇怪,不是天天不得早點消息的嗎,心在真的要走了,他還不幫。
讓自作多的以為,其實他是捨不得離開,想要留下,還莫名的有些。
「喂,說好的今晚開黑的,你去哪兒啊?」
「約了新友。」
嘖嘖嘖嘖嘖,花花公子,又換朋友了。
恩澤給厲尊打了電話,語氣還是一貫的拽,「出來聊聊。」
厲尊差不多能知道他想聊的是什麼,這孩子年紀不大,心裏年齡很大,思想也很,他的拽可能就是因為比同齡人要懂什麼的關係吧。
「哪裏?」厲尊問。
「你家樓下。」
厲尊找了個理由說下去一趟,如可也沒多想,點頭,繼續和婚紗設計師討論頭紗的問題。
車裏,恩澤把來的目的說的很清楚,一五一十的說了關於那個本不存在的男朋友的事。
厲尊可能早就知道,也或者說,全家就如可和宋黎之不知道,但們也早有所懷疑,的確是沒有見過那個人,果以也天天各種理由不帶那個男朋友回家。
車裏安靜很長時間,厲尊才說話,「如果想走,就讓走吧,我會單獨找談,只要不失去聯繫就行。」
他懂得果以留在這裏的心,曾經說過,一起吃飯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就想起,已經離開很多年的爸爸媽媽。
經歷了很多,過了很多次坎,或許有些東西,是真的放不下的。
恩澤回到家的時候,果以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聽到開門聲,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你回來了?」
朦朧的燈下,他準備開大燈的手遲遲沒有按下去,擰眉遠遠的凝著,心裏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來的毫無預兆,走的猝不及防。
是誰?他的二姐嗎?
半睡半醒狀態的果以,看著恩澤站在門口一不,以為這臭小子又失了,「臭小子,不會新友劈了吧?你這什麼表?」
一句臭小子讓恩澤回過神來,掉鞋子,沒有穿拖鞋就往裏走,本來想直接回自己房間的。
果以像只小兔子似的從沙發上竄了下來,跑到門口拿到拖鞋,又追上他,把拖鞋扔在他的腳前。
大人的語氣,「把拖鞋穿上,很容易著涼的。」
恩澤直直的看著,太多管閑事了,就算他著涼,和有半錢關係嗎?
他甩開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拖鞋踢到旁邊,繼續往自己房間走。
這臭小子,又哪筋了?
果以就不吃他這一套,他脾氣不好,脾氣更差。
重新撿回拖鞋,這一次直接蹲在他腳前,一隻手拿著拖鞋,一隻手試圖用力的抬起他的腳。
他突然一個彎,很用力的將拽了起來,猛然的推倒在後堅的牆壁上。
果以覺到後背一陣陣痛,不擰眉心,痛的倒吸一口氣。
這臭小子發瘋就發瘋,還準備對手不,「臭小子,我讓你穿拖鞋是為你好,等我走了,你穿不穿,你天天在腳在地上走我都不會回來管你,等我走了,你……」
「閉!」他突然怒不可遏的一聲低吼,一雙深眸死死的盯著,讓果以對他有一種害怕的覺。
果以想,今晚這個朋友一定是他喜歡的吧,平時天天換朋友,也沒見他緒如此失控過,沒想到他也有認真的時候,還以為他那些朋友都是主找他的呢。
果以小聲的嘟囔,「放心,等我走了……」
忽然,他的臉放大好多倍的出現在的眼前,他如一直準備撲向獵的森林之王,一雙明眸犀利的凝著,鼻尖幾乎就要到的鼻尖,微張的,呼出來的氣息,沉沉的,熱熱的。
果以一時間被他嚇的心臟猛然用力的跳了一下,腦袋努力的想要往後退,可是後面就是牆,無可退。
眨眨眼睛張的看著他,「臭小子,你想幹什麼?趕離我遠點兒。」
天知道,他現在一顆心跳的有多,他自己知道,他可能完蛋了。
表面上卻能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冷酷,「你要是再說一個字,看我會對你做什麼。」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果以抬手捂住他的,另一隻手在他腰間用力的掐了一下,「臭小子,這都是在哪裏學來爛七八糟的東西,你以為你二姐是被嚇大的。」
下手真重,疼的恩澤也顧不上耍酷,躲開掐他腰的手,心裏本來就不舒坦,現在有掐他,還打他,更是煩躁的離開。
心中所有的抑一併發,「呀,我說過的,不準打我,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真把自己當我二姐啊,你給我聽好了,以後要是再敢打我我一下,我絕不會因為你是個人就不還手。」
果以開始還是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撿起地上的拖鞋就扔在他的上,「我現在就打你了,你打回來一下試試!」
激將法真的很容易讓失去理智的人失控。
恩澤猛然的朝果以撲了過去,兩隻大手掐在果以的纖細的脖子上,「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果以反抗的捶打他的手腕,才發現如果他真的被激怒,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本就是被抓到的小仔,毫無還手之力。
他怒瞪著,雙手只是錮在的頸間,並沒有用力,突然,他特恨自己。
算什麼啊,把他原本墨守規的生活搞的一團糟。
鬆開,雙手無力的垂在側,微垂著頭,苦的笑笑,「晚安。」
果以看他要轉,先一步站到他的面前,攔住他不準他走,「你到底怎麼了?」
恩澤抬眸看著,面上的表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你可以不管我嗎?」
果以知道,這個家裏關心他的人很多,其實並不缺一個。
對他微微一笑,「是因為我太多管閑事,讓你煩惱了嗎?」
他看著,毫不猶豫,「對,讓我很煩,很累。」
還以為他喜歡有無條件的陪著他玩遊戲,和他鬥,天天接送他上學呢,原來,都是的一廂願。
盡量的還保持最好看的微笑,看著他,「對不起,這些日子讓你特別煩,特別累,等我走了,你就可以回到你之前安安靜靜,沒有吵鬧的生活了。」
恩澤面無表的凝著,聲音冷漠,目淡然,「那就麻煩你,儘快離開。」
恩澤錯過的,和肩而過,還能聽到不開心的抱怨聲,「臭小子,壞傢伙,還以為你也會對我有點兒捨不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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