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心頭的火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就冷卻了下來。
“那我要怎麼幫?”我問。
老乞丐看著我說:“這東西是貔貅命格,認主,它原本認定的是你,但是你不是玄門之人,有了只會給你帶來災難。我想要這個東西的氣運,所以你將你的隨品,或者你的一滴,滴在這罐子里面就行。”
我頓時就了手心。
雖說我不是玄門之人,但是這方面我還是聽說過一些事的。
自己的品不要隨便給別人,不然被有心之人拿去,很可能會被借運。
那時候苦的可是自己。
見我警惕,老乞丐嘆了一口氣:“不信我就算了。”
說這話的時候,老乞丐眸底劃過一抹無奈。
不知為何,我在那一瞬間有了惻之心。
本來我想考慮一下,但一想到那月半的疼痛,我又有些糾結。
時間很近了。
上一次我疼得差點兒死過去,這次肯定會更重,就算過來,估計也不人樣了。
“我可以給你一滴,不過你不能拿去做壞事。”
老乞丐苦笑了一聲:“誰敢拿你的做壞事啊。”
眉梢微微一挑,雖說我有些聽不懂他的話,但也沒問。
看著那被打開的玻璃罐,我深吸了一口氣,接過了老乞丐早就準備好的大頭針。
微微閉了閉眼睛,猛地用力,就刺破了指腹。
還別說,有點兒小疼。
我了指腹,一滴鮮紅的,就滴落到了玻璃罐里。
等滴落到那團金黃的球上面的時候,那球忽然就黯淡了下來。
我收回了手指。
下一瞬,老乞丐就將手指到了玻璃罐里,夾出來了那團球。
隨后便塞到了口中,生生地吞了下去。
在我眼里那只是一團沒有實的球,可是老乞丐吞得異常艱難。
在球口之后,臉由一開始的漲紅,逐漸變得青紫了起來。
最后甚至變得蒼白,好像隨時都要過去一樣。
看老乞丐這樣,我嚇壞了。
要是他噎死了,這跟我也不了關系啊。
我急忙就走了過去,剛想要手幫他順一下的時候,老乞丐卻直接將我推開。
我愣了一下,也只能收回了手,站在原地看著他。
“要幫你醫生嗎?”我問。
可是老乞丐卻搖了搖頭。
過了大概五分鐘,門忽然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爺爺出現在了門口,那兩個保鏢已經倒在了地上。
太頓時就了一下。
這保鏢能對付人,但是對于這些有大能的人,就沒辦法了。
看到老乞丐這樣,爺爺臉頓時就有些不好看了,快步走到了老乞丐邊,將老乞丐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看到爺爺在老乞丐背上劃拉了幾下,原本已經快要窒息的老乞丐,頓時就從口中吐出一大口鮮。
鮮落在地面上,有些目驚心。
臉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只是爺爺臉依舊凝重。
“怎麼不告訴我?”爺爺問。
老乞丐笑了笑,手了一下邊的,說:“告訴你又要等很久了,你太磨嘰了。”
爺爺臉變了變。
老乞丐深吸了一口氣,說:“這貔貅命格真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啊,我這用了一年時間,都沒將它給馴服,還得靠你孫兒的才勉強吞下去,不過這命格我估計也只能三天吧,有什麼事兒,你可要快點兒做了,不要讓我失啊。”
聽他們的對話,我總是覺得怪怪的。
但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也沒辦法問出來什麼。
“真是糊涂啊。”爺爺最終嘆了一口氣。
“沒什麼糊涂不糊涂的,趕的吧,你等了一輩子,可別糾結了,我都替你難。”
老乞丐撐著想要站起子,可是剛一起來,就搖晃了幾下,差點兒摔倒。
爺爺扶住了老乞丐,將他送到了屋。
等再次出來的時候,我才小心翼翼地問:“他……沒事兒吧?”
爺爺抬眸看了我一眼。
當看到那雙眸子的時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雙眼睛里面,帶著灰敗的神。
“沒什麼,三日之后,你想去便去吧。”
說完這句話之后,爺爺便回到了屋,估著是去查看老乞丐的傷勢了。
我在這里站著有些尷尬。
猶豫了一下,我走到屋門口,敲了敲門。
“如果沒有什麼需要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沒有回應。
我站了一會兒之后,就離開了房間,順便將大門給關上了。
就在我出門的那一瞬間,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也醒了過來。
看到我之后,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
“白小姐,我們……”
我看到他們額頭上冒出來了冷汗。
“回去吧。”我沒有多說。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著今天的事。
三日之后,去哪兒?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日之后就是月半了,也不知道老乞丐功了沒有。
我懷著一顆忐忑的心,等待著三日之后的到來。
我提前準備好了止疼藥,就差點兒醫生過來看著我了。
很快,就到了月半這天,剛好沒課。
最近兩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小傳聞。
說西涼鎮后山上,三日后有人開山,大名鼎鼎的白鶴先生,就會過去。
原本我覺得跟我沒啥關系,但沒想到的是,張恒也激了,消失了幾天的張恒直接跑過來找我,吵鬧著想要去后山。
本來想跟他一起去的,但一想到晚上可能會有突發狀況。
我抿了抿,便說:“我也想,但是晚上的時候,我有些事,可能去不了。”
聽聞,張恒微怔:“你晚上有什麼事?你也沒對象啊。”
臉上飄過一抹熱,隨后我說:“就是一些事,不過,要是過了十二點的話,我給你打電話,咱們就去吧。”
看我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張恒的表頓時就嚴肅了起來。
“你到底怎麼了,小白?”
我閉了閉眼睛,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得了怪病,十二點可能會發作,就不耽誤你了。”
張恒眉頭頓時就蹙了起來。
“看過醫生了嗎?這里的醫生是不是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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