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洲心道完了完了,我命休矣!
閉著眼睛,絕地喊道:“小元寶!快來救我!嗚嗚嗚小元寶!”
話音剛落,卻聽到屋子裏哐當——呼啦啦——
門被踹開了,闖進來一夥人,把裏頭兩人都嚇了一跳。那蔡豬臉回頭剛要看來人是誰,卻隻見一個影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他麵前,他本來不及看,下上已經著了一腳。
“哎喲!”蔡豬臉痛一聲,被踹得摔了出去。他爬起來道,“你他媽找死!”剛說完這句,總算看清楚來人,立刻嚇出了一冷汗,“三、三殿下……”
蔡豬臉隻見過一次三皇子,雖然離得遠,但是他的天人之姿,早已將他折服。
此刻再見,一眼便認出了。
雲微明突然一手,將十二的佩刀拔出,二話不說舉刀砍向蔡真。他的眼中一片冰冷,仿佛冰封三丈的雪原。徹骨的寒意席卷蔡真的全,那一刻蔡真相信,他真的會殺了他!
寶刀高舉,毫不拖泥帶水地,直落下去。蔡真嚇得閉上眼睛。
可是那刀落在半路上,卻被十二攔了下來。
十二輕輕搖了一下頭,道,“殿下,不可。”
雲微明看了他一眼,終於把刀片往他鞘裏一收。
刀已離手,因力道太大,那刀鞘還微微震著。
十二低頭看著刀鞘,眼中閃過一驚訝。
雲微明轉,看著林芳洲。林芳洲一看到他,心裏湧起毫無理由的無限的委屈,放縱地哭了起來,“嗚嗚嗚,你總算來了!”
他抱了抱,輕輕拍的後背,聲道,“好了,不要怕。”
“嗚嗚嗚,臉疼!”
他心想,你臉疼,我還心疼呢。
林芳洲哭得停不下來,他給鬆綁,又讓人去別尋找,找到了韓牛牛。那左軍巡使跑過來問道:“殿下,蔡真要怎麽理?”
“把他給齊王,順便讓他給齊王帶個話,就說,我等著二哥給我解釋。”
“是。”
……
齊王已經回府了,見小舅子被扔進了齊王府,仔細一打聽,這種時候了蔡真也不敢瞞,都說了。那齊王氣得直想砍人,怒道,“你差點壞我大事!”
“姐夫,三殿下想殺了我,姐夫你救救我!”
“讓他盡管殺吧,我懶得管你了,你個不的蠢貨!”
“姐夫,我錯了,隻因那林芳洲十分寒酸,還天天和商戶之子鬼混,我也沒料到他就是三殿下的救命恩人……”
“你看不出他,還看不出他邊的人嗎?十七跟著他寸步不離,中侍衛是什麽樣的人,你認不出?”
“我又沒有職在,也沒見過幾個中侍衛。那十七隻是踢球踢得好,不曾見他和人過手,所以沒看出來……”蔡真越說聲音越小,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姐夫,我姐姐最近可好?胎氣還穩麽?我前些天買了些安胎的補品,正要送過來呢。”
“不要提你姐姐,你姐姐若是知道你在外麵胡鬧,也要氣死了!”
“姐夫,我知道錯了,往後再也不胡鬧了,求求你了不要告訴姐姐。安胎要,我不敢惹怒。”
想到王妃,齊王漸漸的神也緩和下來,搖頭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死不了。你又沒對林芳洲做什麽,最多是綁了他,你隻要一口咬定隻是開個玩笑,到頭來與他賠個不是便好。老三就算想鬧,也沒的鬧。”
“姐夫你這麽說,我就放心多了。”
齊王又問道,“你經常見那林芳洲,有沒有看出他有什麽問題?”
“哪方麵的問題?”
“哪方麵都行。”
蔡真想了一下,立刻點頭道,“有!”
“哦?說說。”
“姐夫,我覺得三皇子和林芳洲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什麽意思?”
“他們兩個是……”蔡真把兩個拇指對在一起比劃著,“一對兒。”
齊王氣得冷笑:“你這下流種!你自己是斷袖,就覺得全天下人都是斷袖?”
“姐夫你相信我,三皇子看林芳洲的那個眼神,嘖嘖,絕對有問題。我是斷袖,所以我了解斷袖。三皇子若是對林芳洲沒有點想法,我把腦袋切下來給你。”
“真的?”
“真的!”
齊王低頭思索一番,突然笑道:“這就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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