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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重生了》 決賽

決賽

第41章決賽

這是一個占有很強的姿勢。

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帶了笑意。

難道是把自己早上的話聽進去了,要來個熱吻嗎?

季喬抬眸,有些期待地看向賀時禮。

旁邊的男生流暢的下頜線繃,目定定地看著常寧遠,微抿。

走廊的打在他的鏡片上,看不清神

對持的幾秒鐘,空氣仿佛都變得張。

常寧遠的臉了下來,目從賀時禮上又落在季喬含帶笑的臉。

呵,故意做樣子給他看?

他才不會上當。

腮邊的,常寧遠面無表地和兩人肩而過。

一團怒火帶著熱氣著賀時禮的過去。

賀時禮似乎是反應過來,將手放下來道歉:“不好意思。”

季喬無所謂:“沒關系呀。”

接吻這招都用過,何況摟腰。

只是常寧遠的臉實在很難看,季喬總覺得他現在比自己之前了解的要偏執沉許多。

甚至產生了疑,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原來那麼的人擺起臉來也能這麼恐怖嚇人

季喬微蹙著眉,默默跟著賀時禮走向停車的地方。

常寧遠從暗的拐彎口出來,看著兩人坐上賀時禮的車。

中,著車子越來越遠的影,他的止不住地栗。

在季喬家樓下那種自卑又絕的心再次席卷而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常寧遠也是今天下午聽同實驗室的人說才知道,季喬一直坐賀時禮的車進出實驗室,并沒有申請住校。

到底是賀時禮在接送,還是兩人本就……住在了一起?

上次是看到他們接吻他就進了醫院,如果他們真的到了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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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寧遠閉了閉眼睛,不敢深思。

腦子里只要稍微有些這個念頭,嫉妒就快要把他瘋。

晚上,常寧遠不想回宿舍,一個人睡在了空的實驗室。

夜深,周圍的環境靜謐。

常寧遠一個人躺在折疊床上,沒什麼睡意。

他模模糊糊地想,如果是季喬一個人在這里,肯定要嚇死了吧?

常寧遠想起以前因為怕黑和自己撒的場景,角勾了勾又很快垂下。

他像是被撕了兩半,一半因為回憶而甜,另一半則因為現實而痛苦。

一個人的時候,他靠著那些好的回憶麻痹自己。

可一見到季喬和賀時禮,赤.的畫面又在提醒著他現實的殘酷。

昏昏沉沉中,他再次夢到了那個世界的自己。

和陳格分手后,他依舊沉迷酒,公司的事越發獨斷專行,手段強不講人

和他合開公司的劉學多次提醒他不要這麼剛愎自用,乾綱獨斷。

可那時的他已經聽不進去任何意見了。

后來他手下的員工終于不堪忍,跟了他幾年的副手帶著團隊和項目一同出走了。

雪上加霜的是,他們同時帶走的,還有相關的客戶資源。

經此一役,公司損失巨大。

互聯網時代,朝夕瞬變。

他們從匯同的新起之秀漸漸泯然眾人。

這個時間很快,快得讓常寧遠覺得仿佛不過是一夜之間的事。

他的力非常大,頭發一把一把得掉,發胖又浮腫。

新的項目接不到,還有一堆的員工要養。

即使他已經非常努力了,公司也不過是在苦苦支撐而已。

直到有一天,陳顯來公司找他,看著他言又止。

陳顯嘆了口氣,拍著他的肩說:“撐不下去就來我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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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顯走后,他照鏡子才發現,自己的頭皮竟然有了禿斑,更可怕的是,頭發里還著白

約約想起自己出軌后季喬罵他的話。

要他自宮謝罪,還咒他病膏肓公司破產。

他的脊背一陣陣發涼,覺得也許真的有報應。

他現在這樣,和自宮也沒什麼區別了。

“喬喬,你滿意了嗎?”

他輕輕問了一句。

常寧遠再次驚慌失措地從夢里醒來,一頭的冷汗。

的實驗室只有空凋的風聲和自己的呼吸聲。

炎熱的夏季深夜,他到一陣陣的寒冷。

常寧遠起,一個人走到走廊盡頭的衛生間。

他洗了把臉,湊近鏡子仔細觀察自己的頭發。

手指在頭發上來回地撥弄,不停對著鏡子尋找禿斑和白發。

直到烏黑濃的頭發被他弄得一團,他才劫后余生般地對著鏡子大氣。

現在一切都來得及,只要季喬不和他離婚,這一切恐怖的事都不會發生。

白熾燈下,常寧遠的臉顯得越發蒼白,眼瞳黑得深不見底。

他靜靜地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了一會兒,將臉上的水珠抹去,面無表地走了。

*

相比于常寧遠,季喬并不知道上輩子后來發生了什麼。

自葬禮后,這麼長的時間里都沒有再做過上輩子的夢了。

以至于忽略了常寧遠和自己的不同。

于是,當季喬經過實驗室再次被常寧遠攔下時,稍稍有點不耐煩了。

“季喬,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提醒你。”

常寧遠表很正經。

季喬翻了個白眼,一副有屁快放的樣子。

“你真的要和賀時禮一起?”

常寧遠竟然笑了,“你是不是忘了,他畢業沒多久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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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喬的臉一下變得煞白。

穩了穩神后,季喬輕輕出聲:“我不會讓他出事的。”

自己重生了不就是來改變這一切的嗎?

不管那時候自己和賀時禮在不在一起,都會提醒他,不會讓他有事的。

“不會?

你怎麼這麼肯定?”

常寧遠抿了抿,放了聲音,“喬喬,我是好心提醒你的。

你認為和我沒有結果所以不愿意接我,那你和賀時禮呢?”

“你明知道他會早死,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上趕著做寡婦——”

“啪”地一聲清脆響聲,常寧遠的左臉被打了一掌。

季喬瞪著他,氣得抖。

“我說了不會!”

怒氣沖沖地說。

常寧遠不敢置信地看著季喬,眼睛一點點紅了:“離婚的時候你都沒這樣,你現在為了他扇我?”

“那又怎麼樣?

你說的是人話嗎?”

季喬還在生氣。

左一個“早死”右一個“寡婦”的,難道不應該打他嗎?

常寧遠點點頭,語氣平靜下來:“你不信是嗎?

好,那你說,如果我告訴他他畢業后會死,他會什麼反應?

賀時禮他自己會信嗎?”

“他會覺得你有病。”

季喬不甘示弱地看著他,其實心也沒什麼底氣。

這事太玄幻了,任何一個正常人應該都很難接納。

常寧遠沉默片刻,幽幽出聲:“所以你鐵了心要和他在一起?

哪怕他可能會死?”

季喬雙手抱臂,以一種防備的姿勢看著他:“是又怎麼樣?”

“不可以。”

常寧遠看著季喬,緩緩出聲:“喬喬,這不是你。

我是真心在提醒你。

如果他在你們好的時候出意外了,你能接嗎?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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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喬抿了抿,吐出一個“滾”字,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回自己的實驗室,季喬在門口停了停。

實驗室只有兩個組不到10個人,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地做著自己的事。

賀時禮站在姚旭背后,正和他一起看電腦。

季喬深呼吸了一口氣。

重生以來,一直只想著把握當下的青春,很想以后的事。

現在和姚旭了朋友,一定會時時提醒姚旭的。

只要姚旭好好的,賀時禮應該也不會有事的。

*

晚上回去時,季喬猶豫了下,遲疑著看向開車的賀時禮。

“最近,常寧遠有找過你嗎?”

有些不放心地問。

季喬心里十分不愿意常寧遠和賀時禮提上輩子的事。

在一個人生活得好好的時候,突然有人過來說你幾年后會死,還是自殺。

這是種什麼

除了給別人添堵,季喬想不出別的結果。

也許別人本來沒想過自殺,被他一提醒,可能遇到一點挫折就會陷無盡的負面緒。

會懷疑這個挫折是不是就是引發自殺的源頭。

就好像頭上仿佛懸了把劍,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掉下來。

這種生活沒有人會喜歡。

賀時禮目前的學業生活都這麼順利,季喬一點也不想因為自己給他帶來不愉快。

賀時禮聞言,方向盤上的手指一

他轉頭看了季喬一眼,生的眼神躲閃,臉上有些不自然。

“他……”賀時禮遲疑了下,“確實找過我。”

季喬一驚,連忙問:“他和你說什麼了?”

賀時禮抿了抿,如實道:“是關于你的事。”

“我?”

季喬一愣,心跳如鼓。

難道常寧遠把夢告訴賀時禮了?

并不想讓賀時禮知道自己和常寧遠上輩子的破爛事。

“他求我把你讓給他。”

賀時禮嘆了口氣。

季喬皺了皺眉,口霎時氣結。

“他是不是有病?

還讓來讓去的,當我死的嗎?

我又不是個東西——”

季喬頓了頓,約覺得有什麼不對。

駕駛座的賀時禮卻已經低低笑出聲來。

“不對,我——”季喬想了想,放棄了。

“算了,你沒答應他吧?”

看目前的況,應該是沒有的。

賀時禮搖搖頭:“沒有答應他。”

他的臉熱了熱,心里已經準備好季喬可能會說一些親的話逗他。

然而并沒有。

季喬只“嗯”了聲,借此機會給賀時禮打預防針。

“所以你看,他這個人的腦子可能有點不正常,以后他的話你都當放屁就好了。

千萬不要相信。”

賀時禮看著季喬忿忿不平的側臉,心中暗暗開心。

“好。”

他笑著應了。

季喬已經想好了。

自己和賀時禮就算在一起了,其實也未必能談到那個時候。

只要不是因為什麼傷天害理的原因分手,自己都會盡可能地在那個時間點看住他,提醒他不讓他出事。

如果那時候還在一起,那自己就更可以日日夜夜看著他,不讓他出事。

總之,同學一場,會好好利用自己重生的優勢,讓姚旭和賀時禮都好好的活著。

*

后面幾天,實驗室的工作依舊在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實驗室里除了季喬都是男生,大家在休息間隙也常常會討論球賽的事。

因為決賽時間在凌晨,大家已經提前說好,當天統一放假半天。

上午補眠,下午再來實驗室。

隨著世界杯決賽的臨近,姚旭這廝也越來越興了。

決賽的前兩天中午,姚旭趁休息時間晃悠著來找季喬。

“小喬同學,你準備請我吃什麼宵夜啊?”

季喬笑:“你想吃什麼啊?

燒烤?

龍蝦?

排?”

賀時禮家市區,周圍小吃飯館非常多。

只是凌晨那個點,恐怕只有一些通宵營業的燒烤店了。

“就燒烤吧。”

姚旭一口定下,“再提前幫我整點冰鎮啤酒。

咱們一邊喝酒一邊看比賽,怎麼樣?”

季喬抿了抿:“不怎麼樣。

我覺得你應該戒酒。”

雖然啤酒的度數不高,但姚旭要是能戒酒就能杜絕上輩子的死因了。

姚旭“嘖”一聲,聲音里帶了點撒的意味:“別小氣嘛小喬。”

季喬想了想:“要不我給你買點果尾酒?”

這一年,滿電視都是果尾酒的廣告,電視劇綜藝里的植也很多。

姚旭嘆了口氣,不得已同意了:“行吧行吧,小喬不是我說你,你上次和我那個對酒當歌的勁去哪了?”

季喬忍住想掐他的沖,額頭青筋跳了跳:“誰和你對酒當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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