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水塗氏鍊氣士又追上來了!」
鍾岳抬頭看去,不由暗暗磨牙,雙邁開飛奔而去。這十幾日的時間,他過得艱難無比,一邊要煉化多餘的神氣,一邊還要躲避這兩位水塗氏鍊氣士的追擊,在大荒中四下躲避。
他化龍驤,速度驚人,甚至可以駕馭雷霆遠遁,但是卻無法持久奔行,沒過多久那兩位水塗氏鍊氣士便會追趕上來。
對他威脅最大的還不是水塗氏的鍊氣士,而是神丹不斷散發的神氣,他必須保持觀想燧皇的狀態,不能有任何間斷,否則的神氣越積越多,最終讓他徹底變一頭龍驤。
這簡直是比生死之間和雷霆淬魂還要折磨人的苦修,前所未有的苦行,一邊要無間斷觀想修鍊,一邊還要躲避追擊,甚至連睡覺時也需要維持觀想,無論對神力還是軀和毅力,都是一個無比巨大的考驗!
頭兩日他還可以堅持,但第三日他便險些崩潰,忍不住倒在山澗旁呼呼大睡,忘記了觀想,也忘記了追擊的水塗氏鍊氣士。
好在薪火一直監督,將他喚醒,督促他不要忘記觀想,這才免於讓他徹底同化為龍驤,也免於落在水塗氏鍊氣士之手。
經過這十幾日的磨練,鍾岳基本上已經可以做到「非想」的層次。
所謂「非想」,就是無需可以去觀想,自也可以陷觀想的狀態之中,黎秀娘也是這種層次。
黎秀娘是經過經年的修鍊,才讓自己能夠做到非想,而他則是這十幾日苦難般的折磨,生生提升到非想的層次。
不過如果要做到睡夢中也可以無間斷觀想,則需要做到「非非想」,這就十分困難了。
「非非想」比「非想」的層次還要高,只有在薪火的不斷提醒下,他才可以斷斷續續的做到非非想,不過持續不了多長時間,隨著深層次的睡眠,他的觀想狀態便會被打斷。
這十幾日對他來說簡直是難以想象的折磨,靠著他強大的毅力才堅持下來。但是這也是一次莫大的磨礪,讓他的神力修為突飛猛進!
如今,他的識海廣闊,赫然又提升到方圓三千畝的程度,而且神力無比純!
「這兩個水塗氏鍊氣士,簡直是魂不散!」
鍾岳咬牙,目前他的修為提升,識海廣闊,識海上空的神丹散發出的神氣與他的煉化速度,已然達到平衡狀態,這是他修為莫大的飛躍!
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再過幾日,他便可以煉化積鬱下來的多餘神氣,從龍驤形態化作人了!
「嗯,這兩個鍊氣士分開了?」
鍾岳突然應到這兩位鍊氣士的氣息分開,一個追在自己後,而另一人的氣息卻是越來越遠,應該是繞道而行。
「奇怪,他們為何分開?」
鍾岳瞇了瞇眼睛,心中頗為好奇:「這二人追了這麼久都未能將我阻攔下,分開之後更是難擋下我……不好,前方有水氣,原來如此!」
他向前奔行里許,只見一條大河澎湃奔流,出現在面前,這條大河寬達數千丈,十里河面,水流湍急,河面波濤掀起數尺之高!
而且這條大河流經此地,圍繞鍾岳腳下的山坡過一道半圓的弧面,也就是說另一個水塗氏鍊氣士並非是繞道而行,而是在大河上游與另一位鍊氣士分開,踏河而行準備在河面上阻擊他!
而另一人則是在後追趕,兩個方向夾擊,務必要將他留在這條大河的河面之上!
鍾岳瞇了瞇眼睛,向大河下游看去,只見大河兩邊的灘涂之上,多出一個個部落,城寨連綿,不漁舟停靠在岸邊。
「不好,是渭水!水塗氏的部落!水塗氏之中只怕還有鍊氣士坐鎮,若是被堵在這裡,恐怕便會在劫難逃了!」
鍾岳長長吸了口氣:「下游便是水塗氏部落,上方和後方都有水塗氏鍊氣士,如今只有一條路,就是在兩個鍊氣士合圍之前過江,殺到對面去!」
渭水上游,只見波濤洶湧,一位鍊氣士踏波而來,已然化作河伯之,駕馭波濤,速度極快!
而在此時,他背後的那位水塗氏鍊氣士速度也在加快,氣息不斷接近之中。
鍾岳不假思索,縱一躍,向渭水對岸飛馳而去,龍驤腳步極快,腳踩河面不等落水中發力便將自己的軀托起,嗒嗒嗒,水面不斷炸,一道龍影向前狂飆而去!
「渭水便是我水塗氏的主場,到了我們的主場,你還想走?」
一聲大笑傳來,河面上的那水塗氏鍊氣士速度驟然加快,浪濤掀起百丈,橫貫整條渭水大河,向前滾滾來,冷笑道:「在這條大河之上,我水塗氏便是無敵的王者!」
大浪百丈,橫鎖大江,向前碾,恐怖無比。
鍾岳咬牙關,足下雷霆迸發,速度頓時大大加快,頃刻間便突破音障,但是那浪濤更快,在他奔行到大河中央時,便已然來到他的側!
「冰魄劍山!」
那水塗氏鍊氣士站在浪濤之上,腳下重重一頓,只見浪濤之中無數道冰魄劍氣咄咄咄向前激。
鍾岳縱躍起,避開一道道劍氣,躍上百丈高空,那水塗氏鍊氣士哈哈一笑,催河伯之軀殺來,笑道:「孽畜,你在渭水之上,還想與我相爭?」
說話之間,另一位水塗氏鍊氣士已然降臨到渭水之上,速度也頓時大增,向鍾岳追擊而來。
與此同時,只見渭水部落中的鍊氣士也注意到上游的靜,一位位鍊氣士騰空而起,遠遠張。
「是劍書和劍平兩位師兄!」
數位水塗氏鍊氣士驚訝道:「他們在捕捉一頭異,快快相助!」
那幾位水塗氏鍊氣士連忙從下游向上游趕來,而在此時半空之中,鍾岳不假思索,立刻觀想蛟龍,與水劍平的河伯之軀拼一記,被震得從半空墜落。
薪火小懶洋洋道:「岳小子,你觀想蛟龍,何不觀想自己?」
「觀想自己?」
鍾岳被打落高空,聞言不由愕然,只見下方河面一條條巨大的水龍衝天而起,水龍張牙舞爪,猙獰兇惡,向自己飛撲而來,準備將他擒拿,應該是那水劍平在催大水所化的恐怖景象!
與鍊氣士手,他還稚了太多,太多,雖然水劍平只是普通的鍊氣士,但上院弟子與鍊氣士相比,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不可同日而語。
以他目前的實力,本無法與之抗衡。
「當然是觀想自己,蛟龍算什麼?比不上龍驤之萬一。」
薪火愉快的笑道:「你自己便是龍驤,這些日子想必已經悉了龍驤的構造,觀想龍驤,將龍驤化作圖騰紋理,對你來說並不困難。你若是觀想龍驤,與自己結合,合二為一,魄最低比現在強大一倍!還會怕跑不出去?」
鍾岳心頭大震,立刻觀想龍驤,也就是觀想他自己,頓時三千畝識海奔流,滾滾的神力霎時間流淌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個角落,讓他的魄充斥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哤——」
鍾岳口中發出高激昂的龍,聲波震,神力中蘊藏的雷霆發,纏繞周,腳踏空氣,竟然在空中奔行如飛,轟隆一聲,撞斷一條向他纏繞而來的一條水龍,那水龍嘩啦碎,大水從天而落,砸在河面上。
嘭嘭嘭!
一條條水龍被生生撞斷,上方的水劍平心中一震,河伯之軀向下抓去,卻本來不及抓住鍾岳,便見鍾岳從他手掌之間飛遁而去!
「這麼快?」
水劍平腦中一懵,腳下的大浪涌盪,無數劍氣激,漫天的冰魄劍氣齊刷刷向鍾岳刺去,只聽一聲聲脆響傳來,冰魄劍氣在鍾岳上,紛紛炸開,竟然沒能穿他皮表面的龍鱗!
「霧鎖大江!」
水劍平怒喝,數里寬的江面一水柱衝天而起,化作牢籠,接著白蒙蒙的大霧從水柱中湧出,將渭水封鎖,卻在此時只聽轟隆一聲大響,那頭龍驤撞碎一水柱,衝出迷霧,踏空而去,所過之,電閃雷鳴。
水劍平呆了呆,水劍書追到渭水中央,而從部落中飛出的水塗氏鍊氣士也從下游趕上來,獃獃的看著這一幕。
「這頭龍驤,長速度太快了,追不上了……」幾位鍊氣士對視一眼,都是搖了搖頭。
水劍書咳嗽一聲,道:「你們繼續追擊,我去劍門通知長老,只有請長老調更多的鍊氣士圍困他了,否則僅憑我們幾人……」
他搖了搖頭,轉離去。
在渭水部落邊緣,佔據天時地利人和,只有這麼有利的況了,但還是沒能擒下龍驤,對他們的信心打擊實在太大。
而在此時,鍾岳腳踩空氣,快速奔行,心中不由歡快異常,突然長嘯一聲,形陡變,從龍驤變人形,恢復原貌,卻依舊沒有從空中墜落,依舊在踏空而行。
「終於復原了,終於不擔心被人當妖打死了,終於可以回歸劍門了!」
鍾岳忍不住放聲長嘯,觀想龍驤讓他的神力融到全之中,就算是散去龍驤之,他也依舊能夠空而行,不必擔心墜落。
「岳小子……」
薪火忍不住提醒道:「你沒有穿服。你的皮小褂和短,都被變龍驤時撐了……」
半空中傳來一聲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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