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兒。”傅正北邪放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我出去辦點兒事,馬上就回來,你乖乖等著我。”
聽到男人輕浮的話語,葉妙雨握著電話的手瞬間繃。
他還能有什麽事?平時一副遊手好閑的樣子,這麽說擺明了是在搪塞自己。
難道是怕發現手腕傷,所以急急忙忙去醫院理傷口了?
果不其然,這個傅正北的確有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葉妙雨在餐廳裏等得脖子都長了,傅正北仍然沒有出現,不暗罵他真是個不靠譜兒的人。
還說什麽馬上就會回來,拿當三歲小孩子呢?!
將手攥拳頭抵在餐桌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想要去門口守著他,這樣就能第一時間教訓那個混蛋。
沒想到,剛走出餐廳,就看見趙樹推著傅正南回來了。
“正南。”一聲無比溫的呼喚,把男人的骨頭都快喊了。
笑著走到他的跟前,半蹲下來與他視線保持平行。
聽到的聲音,傅正南的臉上輕漾起一抹,因此揚起愉悅的弧度。
“妙雨,護照辦完了,你收好吧。”他將一直攥在手裏的護照遞給,清淡的笑容含蓄而明。
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的手腕,隻見他的手腕完好無損,沒有任何傷口。
唉,自己是不是太敏了?總是無意中將傅正南當嫌疑人。
先是懷疑他殺害了賀阿姨,又誤認為他是那個麵男,但是種種跡象表明,他沒有作案的條件和機啊。
默默歎息一聲,接過了那本護照。
“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問這話時,有著難以抑製的小激。
傅正南勾了勾角,沉聲說:“護照雖然辦好了,但明天是姑媽的生日。一直對我好的,所以我想先給過完生日,之後我們再去度月,你看好嗎?”
傅家除了爺爺之外,隻有姑媽真心為他們著想,給老人家慶生是應該的。
“好呀。”痛快地答應下來,雙眸得仿若一潭春水。
傅正南出手輕輕拍了拍的腦袋,醇厚的嗓音中帶著寵溺的味道,“真乖。”
聽後心底一,眼眸裏亮晶晶的,緋紅的臉頰麵若桃花。
“正南,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啊?”深深凝視著男人,眸裏有濃濃的意。
“你不希我早回來嗎?”他不答反問,兩條劍眉微微一擰。
“不是!不是!”著急地否認,生怕他誤會了自己,“我沒有那個意思。”
他到人的慌,心中暗喜,解釋道,“今天公司裏沒什麽事,我就早回來了。妙雨,昨晚我在書房看了一夜書,覺得有點兒累了,先上樓休息一下。”
看傅正南並不像生氣的樣子,心裏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聲答道:“好,你去吧。”
電梯門關上的剎那,的眼中閃過一疑。
傭人明明說他一大早就去公司理事,說明今天的工作量並不小啊,他為何說公司裏沒什麽事?
也許,是因為他現在不好,對待工作也沒那麽拚命了?
意識到自己真是思慮過度,決定不再胡思想,回到餐廳裏繼續等待傅正北。
趙樹推著傅正南回到書房後,從袋子裏掏出一個藥瓶,隨後取出兩粒膠囊。
他將水杯和膠囊分別塞在傅正南的兩隻手裏,心地提醒他:“爺,您先把藥吃了吧。”
傅正南把藥送口中,喝了一口清水,便將膠囊咽了下去。
他把水杯還給趙樹之後,抬起右手放在左手的手腕,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腕上輕輕挲著。
一雙幽深的眸子瞇了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良久,傅正北踩著健步走進了餐廳。
葉妙雨凝眸看向他左手的手腕,發現那裏果然著一塊兒紗布。
如此看來,昨晚刺傷的那個人就是傅正北,這次應該不會有錯了!
“這位,找我有什麽事啊?”那張俊逸的臉龐上是一副邪佞的表,讓看到不自覺地到反胃。
“你的手腕是怎麽回事?”冷冷地問道。
傅正北以為是在關心自己,笑容在臉上漾開來,“沒事兒,被一隻小野貓抓了一下。”
這番話令葉妙雨怒火中燒,對傅正北的憎惡又多了一分。
好你個不要臉的傅正北,居然把形容一隻野貓。
你才是沒有教養的大野貓呢!
以為把責任推到上,就能輕易騙過嗎?這招用來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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